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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声音]门或者房子
作者:朱立坤

《散文诗》 2004年 第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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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蝴蝶(当然是白蝴蝶)是我人生的一道门;一片天空(当然是我头顶的天空)是我命运中注定的一座房子。
       蝴蝶飞翔而我固执地站在足下的地上,我站在我命运的门外;蝴蝶飞翔而我也飞翔,我徘徊在我命运的房内。
       一朵鸡冠花(当然是血红的鸡冠花)是我人生的另一道门;一块黑土地(当然是我足下那块墨黑的土地)是我命运中注定的另一座房子。
       鸡冠花开而我练习着播种的姿势,我踩着我命运的门槛;鸡冠花落而我操演着丰收的庆典,我飞翔在我命运的蓝天。
       一把胡须(当然是硬胡须)是我人生的最后一道门;一管音乐(当然是黄河般汹涌的音乐)是我命中注定的最后一座房子。
       我是我自己的房子还是门呢?
       最后一条大河
       一只死去的蜜蜂是我生命中遭遇的第一条大河。我自身那颗怜悯的心摆渡了我。
       一朵凋零的蒲公英是我命运中邂逅的第二条大河。我血里那种绽放的姿势摆渡了我。
       一棵伐倒了的梧桐树是我苦难中汹涌的第三条大河。我内心那个生长的秘密摆渡了我。
       父亲那张安详的脸是我灵魂中泛滥的最后一条大河。我基因里那种宗旨的虔诚摆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