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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永城:一颗冉冉升起的城市之星
作者:李长顺

《人民文学》 2008年 第0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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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导言
       沿陇海铁路、连霍高速,向东、向东、再向东,在商丘与徐州的正中间,便是河南省永城市。
       谁会相信,十一年前,这里还是一个靠国家救济的贫困县。
       谁会相信,仅仅十一年,这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跃成为全国中小城市综合实力100强! 谁会相信,一个县级城市,仅仅七年时间,经济各项指标均翻了十倍,特别是近三年,经济各项指标均翻了六倍!
       “黑白经济”叫响了河南省,叫响了我国大江南北,叫响了亚欧,还将叫响世界! 这就是永城,一个辖29个乡镇,140万人的县级城市!一个在改革开放时期创造了人间奇迹的城市!
       永城市位于豫皖苏鲁四省结合部,素有“豫东门户”之称。它历史悠久,人文荟萃。早在4000多年前就有人聚居,春秋战国时期,被称为“膏腴之地”。隋大业六年(公元610年)割彭城、睢阳二郡之地置县,始名永城。1996年撤县设市,从而翻开了永城发展史上崭新的篇章。
       二、能源之都——新兴能源城
       永城地下含煤面积572平方公里,精查储量31亿吨,绝大部分为低磷、低硫、低灰分、高发热量的优质无烟煤,为全国六大无烟煤基地之一。另外还储有铁、钴、水泥灰岩、白云岩、花岗岩、大理石、石英斑岩、膨润土等17种矿产资源,而且分布广、储量大、品位高,便于开采,开发前景广阔。
       永城是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得到快速发展的,而煤炭,是它得到发展的主要物质基础,这就是永城市“黑白经济”之一的“黑色经济”,而这是以两大企业集团为标志的——
       1994年,当年的地区行署(河南省商丘地区),在这里成立了河南省神火集团公司,公司当年以开采煤炭资源为主要业务,进入21世纪以后,公司大力发展循环经济,创建资源节约,得以进入快车道发展。2007年入选全国企业500强,荣列全国煤炭采掘及采选业第23名。其子公司“神火股份”于1999年在深交所挂牌上市,2005年被评为中国上市公司最具有竞争力十强企业,随着煤一电一铝一铝材一体化经营和产业链的不断延伸,总资产、销售收入和利税总额年平均增幅都在35%以上。
       还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末,坐落在永城市的另一个煤炭航母——永煤集团,也开始扬帆起航了。
       永煤集团是跨地区、跨行业、跨所有制、跨国界的大型企业集团。1989年开工建设,1997年首对矿井投产。2000年以来,在董事长、党委书记陈雪枫的带领下,永煤集团连续多年产值、利润翻番,实现了跨越式发展。2007年,永煤集团实现营业收入376亿元、利润33亿元,各项工作继续保持强劲发展态势。现有子公司60多个,产业涵盖煤炭、化工、有色金属、装备制造等;企业分布在全省14个地市及上海、贵州、安徽、新疆等省市区,并走出了国门。在2006年中国企业500强中列第178位,2007年进入前100强。
       两大集团突飞猛进的发展,离不开当地市委市政府及全体永城人民多年来的积极配合、热情帮助和鼎力支持;永城市的经济发展也离不开两大煤炭集团的突出贡献。
       平原开采煤炭,不比山区,当把地下煤挖空的时候,地上就会出现塌陷。于是,塌陷区搬迁、塌陷区复耕等一系列工作就随着煤炭的开采而深入地、不断地进行着——这是永城有别于其他地区工作的一大特点。
       王建民,一位年轻的干部,2003年12月来到永城担任市委书记。上任伊始,即以创新思维方法、改进工作作风、团结领导班子、体恤民情而著名。
       2004年的一天,王书记带领各级领导下乡调研,途中,突然遇到一位农妇拦车喊冤,王书记立即命令停车,听取农妇叙说,之后斩钉截铁地说:你的问题我今天给你一个保证,一定为你解决。农妇听后,由于过分激动而晕了过去,王书记立即组织抢救,其间,一个干部抓拍到当时的情景,由于当时抢救的人们(包括王书记)都不知情,所以照片拍得非常真实,后来在多家新闻媒体发布并多次获奖。
       回来后,市委市政府制定了“公民恳谈日”制度,构建了市、乡、村三级“大民调”工作机制,书记市长每月25日亲自接待来访群众,形成了横向到边、纵向到底的三级调处网络,保持了社会政治大局稳定。
       每当雨季到来,王书记都会撩起裤腿,义无反顾地前往塌陷区,嘘寒问暖,想群众所想,急群众所急。永城市大大小小的塌陷区,没有王书记没到过的地方。
       一次到塌陷区现场办公,一些群众不无抱怨地说:王书记,你这都来了三次了,怎么我们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啊。王书记听后对身边的人小声说:他不过看到我来了三次,我来这里岂止是三次,六次也多,但问题的解决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啊。身边的人听了无不感动。
       2006年春节,永煤集团给王书记打来电话,说:今年我们单位效益不错,给你们市委市政府300万元,给同志们发些奖金过年吧。王书记听后当即不无幽默地说:这些钱如果发给科级以上干部,科以下干部有意见;所有干部都发,你们这些钱又杯水车薪。不过,盛情难却,这些钱拿来吧。2007年,市财政拿出一些钱加上这300万元,修建了一个敬老院。
       由此可见,王书记是一个领导艺术高超而又极具爱民之心的人。他说: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深知生活的艰难,也深知百姓的困苦。领导如果不懂得爱民,那他起码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
       2007年的一天,王书记下乡调研,看到一所房子极其破旧,就跟乡领导说:这是谁的房子,走,看看去!
       进屋后,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躺在床上,于是问:你家里没有其他人吗?
       老太太有气无力地说:有三个儿子,他们谁也不管我啊。
       王书记于是对乡领导说:把她的三个儿子叫来,我想和他们谈谈。
       不一会儿,她三个儿子全都来到,王书记语重心长地说:你们的母亲把你们辛辛苦苦养活大,不容易啊,你们要拿出一些行动报答她老人家,你们说,对吗?
       三个人不出声,面露愧色。一周后,一座新瓦房就建了起来。
       王书记认为,把一个地区的经济搞上去不算最难的事情,难的是提高这个地区人民的基本素养,难的是改变这个地区的民风。这是一个需要几代人来完成的“工程”,而一旦这个“工程”得以实现,这个地区才会成为真正的“发达地区”。
       经过广泛的调查研究,王书记理清既切合永城实际,又具有永城地方特色的工作思路,先后提出了“大发展建设富庶永城,大招商提升开放永城,大接访打造平安永城,大协调构建和谐永城”、“黑色(煤炭)经济强财政,白色(面粉)经济富群众,黑白经济兴永城”等战略方针,得到常委一班人的一致赞同。一黑一白的基本构思,既便于外界了解永城,又吸引了全市干部群众注意力,为培育支柱产业树起了旗帜。省委书记徐光春到永城调研工作时,对“黑白经济”提法给予了高度评价和充分肯定,称赞永城的工作思路清晰,重点突出,精力集中,落实得力。
       独特的区位优势、厚重的文化积淀、丰富的矿产资源造就了这块正在升腾的热土。永城先后被确定为全省东西合作示范市、对外开放重点市和城镇化建设优先发展市——这些,全都得益于党和政府的富民政策;得益于永城主要领导干部的思路清晰、落实得力;得益于全市人民的共同努力。
       近年来,永城市委市政府按照建设区域性中心城市的定位,坚持高起点规划、高标准建设、高效益经营、高质量管理,树立经营城市理念,综合运作土地资本,加快基础设施建设和环境美化,一批重点工程建设相继完成,城区规模已达到30平方公里,水、电、暖、气等各项配套设施日臻完善,综合服务功能不断增强,一座现代化的能源新城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正在豫东大地上熠熠生辉。
       针对新形势下新的经济环境,市委市政府适时提出了建立与永煤、神火、裕东电厂(以上企业地处永城,分别属国家、省、市管辖)的高层对话机制,企业需要地方如何服务,就千方百计提供什么服务。每月一次的高层协调会议,有效地解决了企业发展中的一些问题。企业有了良好的发展环境,在永城投资发展的积极性逐年提高:投资66个亿的煤化工项目正在实施中;一些新项目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三、汉兴之地——文化旅游城
       芒砀山群就是一幅历史画卷,与中国各个历史时期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秦朝末年,陈胜起义,后被部将杀害,埋葬于芒砀山主峰南侧山脚下——据说是刘邦感念陈胜为反秦起义先人,将其葬在此处。现在那里存有陈胜墓和郭沫若手书“秦末农民起义领袖陈胜之墓”石碑。
       位于柿园汉墓墓室前厅顶部被誉为“敦煌前的敦煌”的壁画《四神图》从主墓室顶部的西端起,向东延伸有丈余。龙居于画面中间的显要位置,约占整个室顶壁画面积的一半以上——龙身有两丈多,龙头伸向东南方向,巨牙亮目,长须飘摆,头顶长着鹿角;龙张口吐舌,舌尖卷着一头怪兽;巨龙的前两足一足踏云气,另一足踏翼,后两足一足接朱雀尾,另一足长花朵。整个龙体弯曲逶迤,巨大粗犷,在周围云气纹图案的衬托下宛若“飞龙在天”。巨龙与朱雀、白虎、怪兽、灵芝、云气纹共同组成一个大气磅礴、气势恢弘、灵动飞扬的大写意图,画面色彩绚丽,线条流畅,形态逼真,栩栩如生。将墓主乘龙升仙的主题表现得非常突出。这幅壁画透射出王者的霸气和随意。其创作时间比驰名中外的敦煌壁画要早数百年,被专家、学者评价为时代最早、篇幅最大、保存最完整的艺术瑰宝。1991年被评为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
       崇法寺塔位于永城市老城东北隅的烈士陵园内,为崇法寺旧址,塔因此得名。宝塔盘云是永城古代八景之一。它是我国古代砖塔建筑艺术的代表之作。2006年5月25日,崇法寺塔作为宋代古建筑,被国务院批准列入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名单。
       站在芒砀山主峰,倾听着耳边雄迈悲凉的松涛声,俯瞰着苍苍茫茫、雾绕云罩的沃野良田,两千多年来的历史像电影画面一样在眼前浮现:
       东汉末年,刘备、张飞等与曹操大战于徐州,兵败后张飞退据芒砀山,筑寨称王。张飞所筑山寨,至今犹存两米有余的石墙。
       曹操曾率大军进入芒砀山,挖开梁孝王墓,得金宝万斤。据说,曹操所得宝物足足支撑了三年军需。
       抗日战争时期,民族英雄鲁雨亭血染芒砀山,现建有鲁雨亭纪念馆。
       在汉梁王墓葬群中,已经发掘的部分主要是梁孝王陵区。该陵区包括保安山、僖山,主要景点有梁孝王墓、梁孝王王后墓、梁孝王陵寝遗址、柿园汉墓、泰山奶奶庙、歌风台和僖山金缕玉衣墓、西汉梁国王后墓及汉画像石墓。
       歼灭杜聿明集团的中心战场——永城市东北二十公里的陈官庄烈士陵园,占地200余亩,园内水泥道路经三纬四,两旁冬青成行,松柏苍翠,象征着烈士们的革命精神万古长青。
       芒砀山位于河南省最东部(隶属永城市),永城北面,距永城35公里,是华中平原东部仅有的石山,这里集聚着我国罕见的汉墓群,同时,陈胜墓也建于此。芒砀山很小,远处望去,几乎认为它就是一个小山丘。20世纪80年代,这里的农民多以采集山石为业,日采月集,如果不停止开采,眼看小山丘即将成为平地,千年珍贵文物将难逃灭顶之灾。
       朱明伦,一个80年代南京大学理工科高材生,温文尔雅,干起事情来却雷厉风行。他于2001年12月走马上任,担任永城市市长。一个月后,即召集各级政府人员在芒砀山召开现场会,宣布一项决定,即日起芒砀山封山,坚决杜绝采集芒砀山石料行为。
       2002年大年初一,朱市长来到芒砀山,仍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山炮声,于是,电话通知公安局:我朱明伦今天就在这山里过年,你们怎么办?难道还要让这隆隆炮声一直响下去吗!
       封山三年后,一次朱市长下乡调研,回去晚了,在等公交车时,遇到一个卖水的老农,老农问:你是朱市长吧?答:是。老农捧出一碗水说:三年前,我家有人因为采集山石不听劝阻受到惩罚,那时,我们都在心里骂你,现如今,旅游发达,我们都过上了好日子,想起来,很是惭愧啊。
       从封山这一举动来看,朱市长只是做了一件分内的事情。但这件事情的意义却另有解读:
       永城市人杰地灵,从古至今,这里出现了很多了不起的人物,演绎了许许多多传诵千古的故事。而这里要说的是一个最主要的历史人物——汉高祖刘邦——和这里的渊源关系。
       刘邦和陈胜、吴广起义的原因一样,带着民夫由沛县到陕西,芒砀山似是必经之路。不同的是,刘邦是个亭长,而陈胜纯粹是被武装押解的囚徒,刘邦带的人却极可能是平民。也是该老秦家倒霉,他们走道儿天下雨,不能按期到达。横竖是死,这就使陈胜揭竿了,于是刘邦们就景从了——斩蛇起义——中国历史上又多出了一个平民皇帝。大秦帝国早已患了极重的“糖尿病”,并发症大发作,囫囵完整的铁桶江山一下子松了箍,散了板。“等死,死国可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两条理念成了秦末八方义军蜂起的动力和决心。芒砀山成了一个符号——大历史的符号。
       关于芒砀山紫气岩:这座山不大,在《史记》上却是赫赫有名。“始皇帝常日,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而厌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日:‘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这是说秦始皇早就看到这里有天子气,因而拒绝到这里来。刘邦当年藏匿于芒砀山,藏匿之处(紫气岩)上空总有紫色祥云,夫人吕后携子寻着紫色祥云而找到了刘邦。
       关于芒砀山斩蛇碑:这也是异样景致,晚上去看,灯光映着,可以看到刘邦影像。碑是新的(刻于1982年),会有这种事?到了晚间,天完全黑下来后,灯光一照,远处真的是逼真的一个人影像,是坐像,一手捋须,一手按剑的样子,金灿灿的很明亮,眉眼却不甚清晰,不是油画那样,更不是国画风格,也不是塑像的意味——很明显的图影,走近了,到十几米、几米,影像没有了,只见石碑矗立在暗中。导游用
       灯照着解说,碑料就采自紫气岩,刻碑的石匠老人已去世。一个汽车司机偶然发现了这一灵异现象。正面看,是刘邦,从碑后照,还能照出吕后携子的影像……这当然都是巧合罢了,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呢?
       芒砀山是不能小觑的地方,开发的、未开发的20余座汉墓,都聚集在小范围中,品相如此优良,知名度如此之高。还有刘邦兴汉的发祥地和陈胜墓等诸多胜迹,汉代的人文典型密集到如此地步,是我国目前空前的一处。世人了解汉民族,来中国而不至商丘一永城,至永城而不往芒砀山,对他会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现在,让我们来做一个假设:假如没有当初的封山,没有当初朱市长斩钉截铁的态度和决心,芒砀山——这座小小的石丘——恐怕现在早就成为一片平地了。而这座山丘所代表的历史符号——大汉朝的发迹地,也就荡然无存了。想起来令人心悚!
       在充分听取专家、学者意见的基础上,市委市政府果断决策,加大芒砀山旅游开发力度,改革旅游管理体制,充分利用汉文化资源,把永城打造成为旅游名城。实施了下列举措:
       1 造景:加大旅游区建设投入,开发建设了汉文化广场、登山大台阶、斩蛇园、夫子崖、陈胜王陵、歌风台,开工了汉王陵博物馆、碑林等大型工程,使景区貌焕然一新。
       2 造“谣”:研究发掘历史文化遗产,使之成为供游客欣赏的动听故事。同时,加大宣传力度,在多家媒体长年播放关于芒砀山的宣传片,对旅游景区实施全方位立体包装。
       3 造势:加大服务设施建设,开发旅游商品,筹建三星级芒砀宾馆,建设仿汉一条街和旅游休闲度假庄园,策划登山、攀岩等游乐项目。
       自从实施了以上“三造”举措,芒砀山的面貌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2006年芒砀山景区被批准为国家4A级景区,当年游客70万人,2007年猛增到130万人次,旅游综合收入9000万元。
       回顾永城历史,这里饱含着厚重的文化底蕴,沉淀着几千年的中华文明,当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中国大地的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永城——这个饱经风霜的城市,才会迎来灿烂的春天,焕发出勃勃生机。而永城,从某种意义上看,不正是当代中国的一个缩影吗!
       四、面粉之乡——中国面粉城
       永城物华天宝,资源丰富。这里土地肥沃,雨量丰沛,日照充足,四季分明。盛产小麦、大豆、玉米、棉花、芝麻等农作物,是全国商品粮基地、优质棉基地和山羊板皮基地,粮棉油产量跃入全国百强县行列。
       依托黄淮海平原丰富的粮食资源,永城面粉(白色经济)生产企业异军突起。目前全市已发展具有一定规模的面粉生产企业130余家,年加工小麦30亿公斤,面粉生产能力居全国县(市)前列。
       王保正,河南永新面粉有限公司董事长,皮肤黝黑、面容憨厚,1992年三万元成立面粉加工厂。谈起企业发展,他兴致勃勃地说:当初我只是一个农民,政府鼓励我们建厂,并且给贷款,我就干了。我们每走一步,都是在政府指导下发展起来的。1992年我的厂子日生产加工面粉12吨,1999年上马日加工面粉40吨设备,2000年上马日加工面粉160吨设备,2003年上马日加工面粉250吨设备,2007年上马日加工面粉500吨设备,如今企业总资产超千万元,一年一个台阶。如果没有当初政府的鼓励,我不会办这个厂;如果没有政府的帮助,我们根本不可能发展这么快。
       为做大做强面粉这个“白色经济”,市委市政府多次召开会议,商讨快速发展的一系列方针、政策、策略,并多次带队赴北京、上海、苏杭等地举行市情说明会,推销永城面粉品牌,帮助企业建立营销网络,拓宽营销空间,架起了政府与企业、企业与市场对接的桥梁,提高了企业抗风险能力;还组织专门班子对面粉企业实施资源整合,组建了九鼎面粉企业集团;委派有关领导赴京与中国食品工业协会协商对接,该协会于2005年10月12日在人民大会堂为永城隆重举行了“中国(永城)面粉城”授牌仪式。目前,永城面粉已经畅销日本、韩国、俄罗斯等亚欧十多个国家,同时也在国内各大省市自治区建立了销售网络,产品供不应求。“白色经济”战略进一步提高了永城面粉品牌的知名度,拉动了农民增收。
       经过市委市政府以及全市人民的共同努力,自2001年以来,永城经济一年一个台阶,截至今年,经济发展各项指标均翻了十倍。煤炭、面粉、旅游等产业的可持续发展,强力助推永城2005年至2007年连续三年跻身全国中小城市综合实力100强行列。永城人民的精神面貌也得到了全新的改变,全市人民安居乐业,生活幸福。
       现在,永城人可以自豪地说,在我国同行业,我们已经拥有了两大话语权:无烟煤炭和优质面粉加工。
       这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啊!
       五、生态之城——文明生态城
       永城的发展,至少提前了几十年。
       今天的永城,虽古风犹存,却又极具现代魅力。一座崭新的城市矗立在人们面前:宽阔而平坦的马路、绿化了的公园和绿化了的城区、洁净的广场、高楼大厦宾馆饭店商场林立、车水马龙,夜幕低垂时,霓虹灯到处闪耀,似乎在告诉人们这城市正在续写着它的辉煌历程。
       永城将实现黑白绿经济协调发展,进而实现循环经济可持续发展:
       1 黑色经济。永城煤炭资源丰富,优质无烟煤储存面积达572平方公里,但是,煤炭资源再丰富,也总有枯竭的那一天。永城在发展“黑色经济”方面,由以前挖煤卖煤的粗放经营方式转变为“挖煤不卖煤”,走“煤-电铝-铝制品加工;煤-电-建材;煤-煤化工-精细化工”三大产业链可持续发展的循环经济的新路。
       2 白色经济。永城是全国优质小麦生产基地,小麦年产量近6亿公斤。实施循环经济战略后,永城又提出“种粮不卖粮”的“白色经济”发展理念,即以粮食资源为基础,拉长粮食-面粉加工-食品加工-饲料加工-养殖业-肉蛋奶产业链。
       3 绿色经济。
       (1)旅游经济:旅游经济要实现芒砀山旅游区、 陈官庄烈士陵园、崇法寺塔连为一线,使其融入河南 省推出的旅游“三点一线”大框架之内。
       (2)塌陷区治理——要在短时间内,实现塌陷区湖水风景建成;同时,湖水养鱼——实现优美生态环境治理。
       性情温和的市委书记王建民和文质彬彬的朱明伦市长,携手站在芒砀山上,回顾走过的路,内心的感受汹涌澎湃:机遇只给予勤奋的地区、勤奋的人。是的,永城是改革大潮中的幸运儿,但如果没有党的改革开放政策,没有勇敢智慧的永城人的勤劳付出,没有广大党员干部齐心协力谋发展,一心一意搞建设的精神风貌,永城哪里会取得这么大的成就啊。展望未来,他们和140余万永城人民都满怀激情地坚信:
       永城一定还有更加灿烂辉煌的未来!
       [责任编辑 吉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