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以2004-2006年CSSCI为数据来源，通过对哲学期刊被引次数、被引速率、影响因子和被引广度四项指标的分析，对哲学期刊学术影响进行客观、综合、全面的评估，以此来促进哲学期刊提高质量和繁荣科学研究。本文还针对各指标数据，对哲学期刊的层次进行划分，希望引导哲学期刊更进一步地发展。
[关键词]CSSCI；期刊评价；哲学期刊；引用分析；文献计量学
[中图分类号]G25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8353(2008)02-0025-10
一、引言
由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研究评价中心研制的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简称CSSCI)，通过发文与引文的统计与分析，从引文这个重要的客观侧面揭示学科发展的基本走向，评价科研质量。由于这种评价是从对人文社科学术期刊相关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得出的，所以它在评价社科研究成果的同时，对期刊本身也可以形成了某种评价。
2004-2006年，CSSCI收录哲学类来源期刊11种(2004-2005年)和12种(2006年)。此期间，哲学类来源期刊共收录来源文献数4937篇，这些来源文献引用中文人文社会科学学术期刊647种。为了研究的全面性和科学性，本文将研究对象扩展到19种期刊，以哲学类17种学术期刊为主。另外，还包括一些非纯哲学期刊(《江苏行政学院学报》和《北京青年政治学院学报》)，它们在哲学研究中发挥着很大的作用，这些期刊不但发表了不少哲学方面的文章，而且他们的被引主要来自于哲学论文。
本文以CSSCI为数据来源，通过对期刊被引次数、被引速率、影响因子和被引广度四项指标的分析，对哲学期刊学术影响进行客观、综合、全面的评估，以此来促进哲学期刊提高质量和繁荣科学研究。
二、哲学期刊被引次数分析
期刊被引次数是期刊自创刊以来所刊载的全部论文被某年来源期刊论文引用的次数。它是一个客观实用的评价指标，可用来衡量期刊自创刊以来的绝对学术影响力，也可以在总体上直接反映期刊被学者使用和重视的程度，以及其在学术交流中所起的作用和所处的地位。期刊被引次数被分为三个下级指标：被引总次数、其他期刊引用次数和本学科被引用次数。
1、被引总次数
期刊的总被引次数体现了期刊自创刊以来的学术影响。对于哲学这样一个受时间跨度影响很少的学科来说，更具有重要的意义。表1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被引总次数，并计算出了三年的平均值，最后进行了归一化处理。该指标的归一化值是由其最大的三年平均值(《自然辩证法研究》的427.33)作除数得到。本表按三年平均次数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1可以看出，哲学期刊在被引总次数上差异明显，三年平均被引总次数最高的达427.33次，最低的才5.67次。被引总次数分布基本符合布拉德福定律。哲学期刊中影响力较大的期刊集中在少数几个期刊，前六种期刊的被引次数之和占全部哲学期刊被引总次数的73.5％。
《自然辩证法研究》和《哲学研究》三年平均被引总次数超过400次，明显高于其他期刊，这说明这两个期刊在哲学期刊中影响力较大。三年平均被引总次数超过100次的还有《自然辩证法通讯》、《哲学动态》、《世界哲学》及《科学技术与辩证法》。2004-2006年，哲学期刊被引总次数总体呈逐年上升趋势，哲学期刊的影响度不断扩大，《哲学研究》被引总次数增加最多，达199次；《自然辩证法研究》其次，增加123次。
从总体上看，哲学期刊的被引总次数均有不同程度的增加，其绝对影响正逐年提高。但是，从被引总次数的增加幅度上看，各期刊之间存在很大差距，这说明哲学期刊在学术影响方面分化加剧，特别是排在后几位的期刊，要引起警觉，必须把全面提高自身的学术质量和学术影响力放在首位，以提升自身的学术生命力。
2、其他期刊引用次数
期刊他引次数的统计是为了平衡来源期刊与非来源期刊指标公平性，这一指标杜绝了来源期刊为了提高被引次数而盲目自引的可能。表2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他刊引用次数统计。其中包括各年度的他刊引用次数，然后进行平均计算得到平均值，最后用最大的平均值(《哲学研究》的401.67)作除数得到每一种期刊该指标的归一化值。本表按三年平均次数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2可以看出，排除期刊自引后，哲学期刊他刊引用次数依旧符合布拉德福定律。前六种期刊的他引数量之和与哲学期刊他引总数相比还提升了0.8个百分点，达到74.3％。说明这些期刊对学界学者和期刊的学术影响深厚，各期刊本身的自引率也不高，如《世界哲学》、《哲学动态》、《哲学研究》等被引次数超过100次的期刊，其自引率仅在5％左右。
哲学期刊三年平均他引次数上，排在前两位的依旧是《哲学研究》和《自然辩证法研究》，3至6位分别为《自然辩证法通讯》、《世界哲学》、《哲学动态》、《科学技术与辩证法》；在他引次数增加值上，2004-2006年哲学期刊他引次数增加最多的为《哲学研究》，达184次；其次是《自然辩证法研究》，为122次；在三年平均值排在前六位的期刊中，2004-2006年他引次数增加幅度最大的期刊为《哲学动态》，增幅达78％；其次为《哲学研究》，增幅为57％。
与被引总次数相比，哲学期刊他引次数排名略有变化。从三年平均值比较可以看出，《自然辩证法研究》和《科学技术与辩证法》有相对较多的被引次数是源于期刊自引，三年平均他引总引比仅为83.4％和73.4％，远低于《哲学研究》的94.1％和《哲学动态》的95.2％。
3、本学科论文引用次数
期刊的学科引用次数主要用于考察期刊在本学科的学术影响。表3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学科引用次数统计。与上表相同，也包括各期刊的年度学科引用次数、三年平均引用次数，并以最大的学科引用次数(《自然辩证法研究》的148)作分母，计算出每一种期刊的学科引用次数的归一化值。本表按三年平均次数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3可以看出，总体上哲学期刊在哲学学科的学术影响分布也基本符合布拉德福定律，排名前六种期刊的学科被引数量为总数的71.8％。与被引总次数相比，《哲学研究》、《自然辩证法研究》和《哲学动态》等期刊减少幅度较大，从一个角度也说明了这些期刊的研究成果的影响不仅仅在哲学研究领域，在其他学科也产生着一定影响。
在本学科论文引用次数上，三年平均值排在前两位的依旧是《自然辩证法研究》和《哲学研究》，两期刊三年平均值均超过100次，3至7位为《自然辩证法通讯》、《科学技术与辩证法》、《江苏行政学院学报》、《世界哲学》和《哲学动态》，与前两个指标反映结果基本相同。从2004-2006年的变化情况来看，本学科引用次数增加值较多的为《哲学研究》和《江苏行政学院学报》，分别增加56次和44次，增加幅度上也是这两个期刊增加较大，说明这两个期刊在哲学学科内的影响力不断加大。
4、哲学期刊被引次数综合分析
期刊被引次数是反映期刊长期学术影响的重要指标，它包括被引总次数、他刊引用次数和学科引用次数三项指标。这三个指标分别体现了某种期刊在整个人文社会科学中的总影响、在学科内的影响和对其他期刊的影响，选择这三种被引次数主要考虑了它们之间可以相互补充。根据三种被引次数所占角色和作用，另外也考虑到有两种被引次数的计算含有自引的数据，非来源期刊在此方面处于劣势。因此，本文对他引次数赋予较高的比重，即50％，其他两个被引次数各占25％的比重。表4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被引次数各指标的归一化值和综合值。综合值计算方法为：按照权重分配，将每一种期刊的被引总次数和学科引用次数的归一化值分别乘以0.25，他刊引用次数乘以0.5，然后将这三个结果相加得到各期刊的被引次数综合值。本表按被引次数综合值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4可以看出，《自然辩证法研究》和《哲学研究》在被引数量这一指标上远高于其他期刊，说明这两种期刊在哲学领域的绝对权威性和学术影响力。《自然辩证法通讯》、《世界哲学》、《哲学动态》、《科学技术与辩证法》、《中国哲学史》和《孔子研究》等期刊也在不同的研究领域和不同学术层面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三项指标的详细比较分析已经在前面三节给出，这里值得一提的是，2004至2006年《哲学研究》在期刊长期学术影响三项指标方面，每项都有较大幅度增长，说明此期刊的影响力正在不断加强。
这里需要加以说明的是，此三项指标使用的都是绝对数值，指标数值容易受期刊创刊时间及期刊规模等因素的影响，因此，其他的期刊被引指标对被引次数而言，将是一个很好的补充和综合。
三、哲学期刊被引速率分析
即年指数是表征期刊即时反应速率的指标，主要描述期刊当年发表的论文在当年被引用的情况。此值越高，说明该刊刊发的论文对本学科领域的热点关注度较高，因此论文被引用的速度较快。但是，由于文章从撰写到发表有一定的时滞，往往在半年以上或者甚至一年，即年指数作为评价指标已经不能体现它的原有含义。因此，苏新宁教授对即年指数这个指标进行了改进，引入了期刊被引速率这个指标。修正的方法主要为延展被引论文的时间范围，将其扩展到前一年，即考察当年论文和前一年论文被引之和。期刊被引速率也被分为三个下级指标来分析：总被引速率、他刊引用速率和学科引用速率。
1、总被引速率
根据苏新宁教授对总被引速率的定义，期刊总被引速率是该刊当年论文和前一年论文在当年被引用总次数与该刊当年发表的和前一年发表的论文总数的比值。被引速率在即年指数的基础上进行扩展，更科学地反映了期刊对学科热点的关注程度和反应速度。表5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总被引速率和三年的平均值，然后取最大的平均值(《哲学研究》的0.1961)作除数得到各期刊的被引速率归一化值。本表按三年平均速率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5可以看到，哲学期刊三年平均总被引速率明显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为《哲学研究》和《世界哲学》，三年平均总被引速率在0.15以上；第二层次为《自然辩证法研究》、《周易研究》、《自然辩证法通讯》、《哲学动态》和《中国哲学史》等五种期刊，三年平均总被引速率在0.10左右；其余为第三层次，总被引速率在0.07以下，甚至低于0.01。
从总被引速率变化可以看出，2004至2006年，《哲学研究》、《自然辩证法通讯》、《哲学动态》、《江苏行政学院学报》等期刊总被引速率呈逐年增加趋势，增幅明显，说明这些期刊在反映学科热点方面不断加强；相反，《世界哲学》等期刊总被引速率逐年下降，值得该刊警觉。此外，《周易研究》、《中国哲学史》在2005年总被引速率呈异常增多现象，这主要受2005年个别论文引用这两种期刊2004年和2005年论文次数异常增加的影响，说明期刊某个年份的被引速率突然增高可能具有一定的偶然性。
2、其他期刊引用速率
修订后的他刊即年指数即为他刊引用速率，它表示该刊当年论文和前一年论文在当年被其他期刊引用的次数与该刊当年发表的和前一年发表的论文总数的比值。这样，将自引排除在外，为来源期刊与非来源期刊统计的公平性创造了一个良好的条件。表6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他刊引用速率统计。三年平均值由表中各年度数据进行平均计算得出，再用最大的平均值(《哲学研究》的0.1802)作分母求得每一种期刊该指标的归一化值。本表按三年平均速率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6可以看出，排除了自引情况后，哲学期刊三年平均他引速率依旧呈现三个层次：第一层次为《哲学研究》和《世界哲学》，他引速率略低于被引总速率，依旧在0.15以上；第二层次被引速率在0.08以上，包括《自然辩证法研究》、《哲学动态》、《自然辩证法通讯》和《中国哲学史》，与被引总速率相比期刊出现明显变化。《周易研究》由于自身的特殊性，研究范围较小，而其研究范围内期刊很少，导致其自引情况相对较多，在他引速率排名中落入了第三层次。
2004-2006年哲学期刊他引速率变化情况与总被引速率变化情况相似。
3、本学科论文引用速率
修订后的学科即年指数称为学科引用速率。它是指该刊当年论文和前一年论文在当年被本学科论文引用的次数与该刊当年发表的和前一年发表的论文总数的比值。学科引用速率主要用来反映某期刊在本学科的学术反应速度。表7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学科引用速率统计。与上表相同，也包括各年度的学科引用速率、三年平均引用速率，并以最大的学科引用平均速率值(《江苏行政学院学报》的0.0619)作除数去除每一种期刊的平均速率，最后得到各期刊该指标的归一化值。本表按三年平均速率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7可以看出，在本学科论文引用速率方面，哲学期刊分布层次并不明显。《江苏行政学院学报》由于都是被本学科论文引用，三年平均本学科论文引用速率与三年平均总被引速率完全相同，位居第一；《自然辩证法研究》上升了一位占据了第二的位置。《哲学研究》与《世界哲学》在前两种被引速率排在一、二位的期刊，在学科引用速率中分别落到了第四位和第六位，也说明了这些期刊所载论文涉及的热点可能属于交叉学科和边缘学科，这恰恰反映出这些热点研究可能带来的学术创新。
将本学科论文引用速率与他刊引用速率比较发现，那些学科相对较窄的期刊(如《周易研究》、《科学技术与辩证法》等)，在此项指标的排位上都有了较大幅度的上升，说明了这些期刊的学科性很强，文章有较高的研究专指度。这一指标的变化，使我们对各种指标评价期刊又有了进一步认识，其他被引方面的指标对学科综合期刊有很大的优势，而学科被引指标则对小学科期刊有着更多的倾向性。因此，不同指标的综合运用对均衡各指标带来的评价偏差有极大的帮助。
4、哲学期刊被引速率综合分析
期刊被引速率是反映期刊学术影响速度的重要指标，它包括总被引速率、他刊引用速率和学科引用速率
三项指标。与期刊被引次数类似，各指标的权重分配分别为25％，50％，25％。表8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被引速率综合值计算。其方法与期刊被引次数综合值的计算完全相同，可以参见表4前的解释。本表按被引速率综合值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8可以看出，哲学期刊分布层次明显：《哲学研究》和《世界哲学》位居第一层次，被引速率综合值在0.80以上；《自然辩证法研究》、《自然辩证法通讯》、《江苏行政学院学报》、《周易研究》、《哲学动态》、《中国哲学史》等为第二层次，综合值在0.4-0.63之间；其余为第三层次。
在期刊学术影响速率方面，《哲学研究》优势明显，被引速率和他引速率两项指标均位居第一，在本学科引用速率指标方面2004-2006年分值也呈增加趋势，表明《哲学研究》在学术影响速率方面是当之无愧的哲学期刊的领头羊，并显示出越来越大的强势。此外，《世界哲学》和《自然辩证法研究》在学术影响速率方面也有着良好的表现。
四、哲学期刊影响因子分析
期刊的被引总次数反映了期刊的绝对影响，而期刊的相对影响则是通过影响因子反映出来的。影响因子的实质是在一定的统计时间范围内期刊发表论文的平均被引用率。一般来说，期刊影响因子越大，说明该期刊的论文平均影响力和学术作用也越大。因此，影响因子与期刊被引次数是一个很好的互补。苏新宁教授通过研究，发现学界公认的影响大的绝大多数期刊，其被引用峰值基本都在期刊出版后的三年中(最多为发表后的第二年。其次为第一年，再次为第三年)，由于之前对期刊即年指数修订后已将前一年的数据用于被引速率，因此我们认为期刊影响因子的计算在时间上也作相应前推，从前两年推至到前第2、3年，确保能有70％以上期刊的引用峰值在被引速率和影响因子计算的年度内。与前两个指标一样，影响因子指标也被细分成了三个下级指标：一般影响因子、他引影响因子、学科影响因子。
1、一般影响因子
修订后的影响因子的计算方法是该刊前第2、3年发表论文在统计当年被引用的总次数与该刊前第2、3年发表论文总数的比值。它反映了期刊的相对影响和重要程度。表9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一般影响因子和三年的平均值，最后用0.2711(即该指标最大的平均值)作分母去除每一种期刊这一指标的平均值，从而得到各期刊的一般影响因子的归一化值。本表按三年平均影响因子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9可以看出，哲学期刊一般影响因子相对较低，基本在0.3以下。主要原因是：其一，哲学学者特别注重著作的引用，尤其是经典书籍，引用论文相对较少；其二，CSSCI来源期刊中的哲学期刊数量不多，所以统计源中哲学类论文也不会很多，导致期刊论文的被引数量不多；其三，哲学是一个较为成熟和古老的学科，不像发展迅速的新兴学科以引用近期成果为主，而引用文献通常和时间跨度没有紧密关系。因此，在期刊论文的引用上相对较少，导致哲学期刊普遍影响因子普遍较低。但就哲学期刊内部相互比较影响因子还是有意义的。
在三年平均一般影响因子排序上，被引数量和被引速率较好的期刊也基本排在前列，如排在前四名的《哲学研究》、《世界哲学》、《自然辩证法研究》以及《自然辩证法通讯》等期刊前两个指标的综合值也都排在前四名。分析2004-2006年变化情况，尚没有明显规律可循，但从总的情况看，2005年大多数哲学期刊的影响因子较低，《系统科学学报》在这一点上表现尤为突出。
2、他引影响因子
他引影响因子是排除期刊自引后的影响因子。相对非来源期刊而言，他引影响因子对期刊的评价更加公正合理。表10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他引影响因子统计。三年平均值由各年度数据进行平均计算得出，各期刊他引影响因子的归一化值由该指标最大的平均数(《哲学研究》的0.2567)作分母求得。本表按三年平均影响因子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10可以看出，排除自引情况后，哲学期刊他引影响因子与一般影响因子相比变化基本不大，说明哲学期刊中普遍以他引情况为主。总体上三年平均他引影响因子排在前三位的依旧是《哲学研究》、《世界哲学》和《自然辩证法研究》。
从他引影响因子和一般影响因子对比可以发现，《周易研究》、《科学技术与辩证法》等期刊由于期刊学科覆盖面较窄，反映出自引率较高。所以，这两种期刊在他引影响因子的名次上较一般影响因子的排序有所下降。
3、学科影响因子
通过学科影响因子的研究，可以分析期刊对本学科研究的影响，能够反映期刊所刊载的论文与本学科研究的相关程度。表11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学科影响因子统计。同样的，也包括各年度的学科影响因子、三年平均影响因子，并以学科影响因子最大的平均值(《江苏行政学院学报》的0.1049)作分母得到各期刊该指标的归一化值。本表按三年平均影响因子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11可以看出，排除被他学科引用次数后，哲学期刊学科影响因子排名相对一般影响因子有较大变化，《江苏行政学院学报》在一般影响因子的排序上仅列11位，但在学科影响因子的排序上却跃居第一，该刊学科影响因子与一般影响因子极为接近，说明该刊所刊载的哲学论文占据的比重较大，并且该刊与哲学研究领域紧密相关。同样得到较大提升的期刊有《周易研究》和《管子学刊》，它们分别由一般影响因子的第10、15名上升到第5、11名。
从2004-2006年三年平均学科影响因子变化情况来看，虽然有少数期刊2005年呈上升趋势，但总体上哲学期刊的学科影响因子呈下降趋势，而2006年绝大多数期刊又表现为上升趋势。
4、哲学期刊影响因子综合分析
与期刊被引次数和被引速率相同，期刊影响因子的三个下级指标权重分配为：一般影响因子(25％)、他引影响因子(50％)、学科影响因子(25％)。表12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影响因子综合值计算，其方法与期刊被引次数和被引速率相同。计算后得到各期刊影响因子的综合值。本表按影响因子综合值从大到小排序。
分析表12中哲学期刊影响因子综合值可以看出，学界公认的、学术影响较大的期刊依然排在前几位，尤其是排在第一的《哲学研究》，有两项分指标独占鳌头；排在第二的《世界哲学》的三项分指标均排在前二、三位。值得一提的是，《江苏行政学院学报》脱颖而出，在国内所有的评价体系中均没有将此刊列入哲学类讨论，而此刊恰恰在哲学学科引用上的良好数据带动了该刊在被引指标上的提升，该刊在影响因子、被引速率和被引次数等指标排列较前，均与哲学的学科引用密切相关。
如果我们根据影响因子来划分哲学期刊的层次的话，排在前两位的《哲学研究》、《世界哲学》可划人第一层次；影响因子综合值在0.4-0.8之间的《自然辩证法研究》等7种期刊可列入第二层次；将影响因子综合值小于0.4大于0.1的《道德与文明》等6种期刊归入第三层次；其余哲学期刊可归入第四层次。
五、哲学期刊被引广度分析
除了期刊被引次数、影响因子、被引速率以外，衡量期刊学术影响的还有一个重要指标，即期刊被引广度。它反映的是某种期刊相对其他期刊的影响力(更确切地说是对其他期刊的文章作者的影响力)。一般说来，引用一种期刊的期刊种数越多，该期刊的被引广度就越大。但是，如果在一个年度内，某期刊被他刊引用1-2次，这种引用带有很大的偶然性。所以，为了使期刊被引广度的计算更加科学合理，苏新宁教授将期刊被引次数为5次以内(不含5次)的分值进行了重新分配。表13给出了2004-2006年哲学期刊被引广度和三年的平均值，再以该指标最大的平均广度值(《哲学研究》的63.53)作分母得到各期刊的归一化值。本表按三年平均被引广度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13可以看到，《哲学研究》和《自然辩证法研究》以绝对的优势遥遥领先于其他期刊，他们的平均被引广度均在50以上，大大高于其他哲学类期刊数(约18种)，说明这两种期刊不仅影响着本学科期刊，还影响着大量的综合性期刊和非本学科期刊。《哲学动态》和《自然辩证法通讯》的平均被引广度也在CSSCI收录的哲学类期刊数之上，表明它们的学术影响超越了本学科。还有五种期刊的被引广度在12左右，其他期刊的被引广度均不超过10，说明这些期刊的影响力多数还局限在哲学类期刊中。
2004-2006年间，哲学类各期刊的影响广度均有不同程度的提高。其中，《自然辩证法研究》的增长最为明显，《哲学动态》次之。说明哲学期刊正不断扩大其影响度，积极改变其影响面较小的现状。
如果我们从期刊的被引广度角度将哲学期刊划分层次，《哲学研究》和《自然辩证法研究》可以列为第一层次；《哲学动态》、《自然辩证法通讯》、《科学技术与辩证法》、《中国哲学史》、《孔子研究》、《道德与文明》、《系统科学学报》归入第二层次；平均被引广度在4-9之间的《江苏行政学院学报》、《现代哲学》等7种期刊列入第三层次；余下的哲学期刊均归入第四层次。
六、结论
通过以上四大项被引指标和涉及到的10个指标对哲学期刊的影响度进行测定与分析，可以看出，从不同的角度分析，各期刊均显示出自己的特点。例如《哲学研究》、《世界哲学》、《自然辩证法研究》和《自然辩证法通讯》的多项指标名列前茅，它们可以说是哲学期刊中的佼佼者，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和学术影响；再如《江苏行政学院学报》的大多数指标处在中游的水平上，但其突出的学科引用次数、学科引用速率、学科影响因子等指标数据，也不可忽视其在哲学研究中的重要地位。对于各项指标都处于中等偏下或处于最后几名的期刊，说明这些期刊的学术影响力的偏下，仍需要进一步努力。
责任编辑：翁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