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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从少女劳拉 到布什夫人
作者:马 嘉

《人民文摘》 2006年 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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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悲剧
       1963年11月的一个晚上,劳拉要去参加一个聚会,她请求父亲把车借给她。通常,劳拉的母亲珍娜和父亲哈罗德·维尔奇并不允许劳拉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刚刚过了17岁生日的劳拉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而且她的朋友又是交往多年的小学同学,珍娜和哈罗德也就答应了劳拉的请求。
       那是一个宁静的夜晚,明亮的星星在得克萨斯州的夜空中闪耀。劳拉接过父亲的车钥匙,把车开出了亨伯大街。没过多久,电话铃声响起,打来电话的人要求劳拉的父母立即赶往米德兰纪念医院。
       后来劳拉的父母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劳拉开车走的是868号农场公路,同车的还有她的好朋友朱迪·戴克斯。劳拉显然没有注意到一个标有时速50英里的限速牌,也没有注意到前方十字路口正要穿越马路的一辆雪佛兰的考威尔轿车。于是,惨剧发生了。警员告诉珍娜和哈罗德,劳拉并无大碍,好友朱迪也没有受伤。但是另一辆车中的男孩迈克·道格拉斯,却没能幸免于难。
       这件事登在米德兰邮报的头版上,报道并没有责难劳拉,但是整个米德兰都知道是谁导致了事故的发生。无意中扼杀了一个生命,这对只有17岁的劳拉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悲剧。更令她痛苦的是,道格拉斯还是她的好朋友。车祸之后,劳拉常常独自一人承受悲伤,后来她自己承认,那种伤痛几乎压垮了她。
       劳拉后来说,道格拉斯的死“让我对生命有了更多的思考”。小布什当选总统后,美国人普遍认为镇定和坚强是“第一夫人”劳拉的两大难得的品质,这从劳拉发生车祸之后的表现就可以看出。年轻的劳拉变得更加谨慎,她在各方面约束自己,乐于帮助他人。“这是一个可怕的悲剧,”劳拉说,“但是我也必须去接受,死亡是生活的一部分,道格拉斯已经死了,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个事实。对于我们大家,这是一个打击,也是一个启示——生命太过短暂,我们要好好珍惜它。”
       结识布什
       高中毕业后,劳拉进入南卫理公会大学,一所达拉斯教会学校,劳拉选择了教育作为她的专业。劳拉学习一直很努力,她还在星期日学校教书,但是她可不是一个书呆子,“她的房间总是快乐的中心,”劳拉的同学苏珊·诺林说。
       后来,劳拉决定去读图书馆学的研究生,1974年,她来到奥斯汀东南地区,成为莫利·唐森小学的图书馆管理员。
       劳拉在唐森工作时,从不跟同事谈起她的私生活细节。直到1977年,人们都知道她在跟一个叫乔治·布什的人约会了。“她的眼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维奇·泽利斯——劳拉的一个学校同事,这样描述当时的情景,“一天下班后,布什要来唐森,她有些害羞地问:‘谁想见见布什,那就跟我来吧。’”
       布什和劳拉是在一个八月的晚上认识的,地点是米德兰的一次野餐会,介绍他们两人认识的乔和简·奥尼尔认为布什立刻喜欢上了劳拉,那天晚上,他一直呆到半夜,劳拉看起来被他说的每个字吸引了。后来劳拉告诉母亲,布什让她开怀大笑。“我发现他很有趣,同样也很聪明,”劳拉谈到她对丈夫的印象时说,“他真的很有趣,甚至在逗乐的时候会乐过了头,那样我会觉得更有趣。”在这段描述中,劳拉居然5次提到布什的“乐”和“趣”。
       被政治套牢
       1977年11月5日,也是劳拉31岁生日后的第二天,布什与劳拉在第一联合卫理公会教堂举行了简单的结婚仪式。
       婚礼之后,布什与劳拉前往墨西哥,度过一个短暂的蜜月。真正的蜜月则被安排在第二年,在这对新婚夫妇的竞选途中,他们到得克萨斯西部,尽情享受了一番烤面包的美味。那时,布什在得州巡回拉票,拜访了当地的每一家烘烤店和炸鱼店。在这期间,夫妇两人也在不断地深入了解对方。劳拉经常要陪着丈夫与犹疑不定的选民交谈,生活完全被政治所占据,对此,劳拉从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后来她也承认,“竞选的压力,加上新婚后还要适应角色的转换,这些都够我担心的。”
       当劳拉跟随布什拉选票时,她在她的婆婆那里获得了一些建议。作为一位老政治家的妻子,芭芭拉的答案是现成的——“永远不要批评他的演说。”
       但是劳拉并没有完全做到。一天晚上,在卡特拉斯,当他们驱车回家的途中,布什不停地问劳拉对他晚上的演讲有什么看法,劳拉支吾了一阵,最后说“不太好”。布什当即把车开到了车库的墙上。
       这件事被劳拉一直挂在嘴上。这件事也说明,劳拉还是敢于“顶撞”一下她那个意志坚决的婆婆芭芭拉的。
       总统的统治者
       1978年11月,竞选失败后的布什夫妇回到家乡。与西得克萨斯州的其他石油商人一样,布什每天到石油大厦上班,他希望他的油井永远也不要干涸。劳拉的生活内容就是洗衣做饭加上种花读书。
       女儿们出生后,劳拉每天都要读书给她们听。住在米德兰时,劳拉时不时会在孩子们入睡后去花园里放松一下,她并不仅仅是为了从繁忙的育儿工作中暂时解脱出来,她也在替丈夫操着心。油价下跌使得布什的生意日渐衰落。
       “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布什的同行苏珊·伊文斯说,“那时的日子确实很难过,我们经常举行晚餐会。”在这种晚餐会上,布什总是会喝很多酒。有时候劳拉不得不悄悄用肘推一推他,提醒他不要再喝下去了,但布什很少会听劳拉的劝告。她开始恳求他戒酒。最后,她拿出了最后通牒:“要我,还是要JimBeam(注:一种威士忌)?”
       布什没有办法,只好彻彻底底把酒戒了。劳拉后来说起这事,“有很多版本的笑话都是说这件事的,说什么选择我还是选择酒。事实上我没有说过这个。我猜是布什编的玩笑吧。”
       在她看来,布什自己也很愿意戒酒,她只是起了催化剂的作用。这也是劳拉·布什值得人们尊敬的一点,她以个人的力量帮助布什成为了美国总统。如果布什一直酗酒,他根本不可能成为一国首脑。“在很多方面他都会约束自己,除了喝酒,”劳拉说,“我想当他戒了酒之后,他会感觉好很多的。”
       不久以后,布什把已经破败的公司卖了出去,一家人搬到华盛顿,他加入老布什的竞选班子。接着,布什对竞选得克萨斯州的州长产生了兴趣。劳拉对此感到把握不大,她希望布什能够明白他得为他自己做些什么,而不是为了别人去做。劳拉必须平衡家里的各种矛盾,她靠读书以及同朋友们的聚会来放松自己。她也透露出她很想知道,一个政治家的妻子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在达拉斯早报的一篇文章中,描述了布什夫妇的一段对话。布什告诉劳拉,她会觉得“‘第一夫人’的生活很棒很快乐”,然而劳拉却提不起兴致,她回答说,“它会比我想象中的好吧。很多时候,我会想,噢,我该做什么呢?”
       住进奥斯汀的州长官邸后,布什夫妇的婚姻成了很多人的楷模。布什的爱好就是不停地找到新的竞争,不停地超越。劳拉则要控制好他的速度,该慢的时候让他慢下来,提醒他不要冲动和冒进。
       如果说布什是国家的统治者,劳拉就是他的统治者。当他对什么事情感到激动时,劳拉会给他一个眼神,让他适时而止。布什的法律顾问塔拉·史密斯说,每当布什滔滔不绝说过了头时,劳拉会悄声提醒他,“你已经说得够多了。”
       (李 京摘自《完美妻子:劳拉·布什的生活和选择》东方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