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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着]田歌后继乏人等4则
作者:佚名

《青年文摘(彩版)》 2005年 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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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歌后继乏人
       2005年8月23日, 中央电视台拍摄的一部30分钟的专题片《寻访民歌—嘉善田歌》在该台音乐频道播出。嘉善田歌的音乐元素曾被全国各地广为采用,2005年5月,嘉善田歌被省政府列入第一批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和其他的优秀民间文艺一样,嘉善田歌也碰到了后继乏人的尴尬,目前,嘉善田歌手仅存50多人,而且绝大多数年事已高。
       (2005年9月7日《嘉兴日报》)
       唱山歌不应耽误春耕
       编辑同志:
       近来,广西一些地方的青年人通宵达旦地唱山歌,熬得精疲力尽,影响了春耕生产。笔者最近在宜山县洛东公社耳闻目睹了这种情况。
       今年以来,洛东公社形成了三个较大的歌场,每个歌场每晚一般有一二百人,有时达五六百人。几十人的小歌场,几乎每个大队都有。王奎大队王奎村、岭头村的公路上,春节以来,每晚有成百个青年人聚集对唱山歌,一直唱到深夜三四点钟才散。二月底的一个晚上,笔者借宿在岭头生产队一户社员家里,是时雄鸡已叫头遍,屋外山歌对唱仍在热烈进行,竟被吵得一夜不能成眠。住户何大伯十分生气地对我说:“真讨嫌,每晚吵得我睡不好。”后来笔者还了解到,这个歌场附近的两个村庄的五个生产队的社员,普遍对青年们通宵达旦唱山歌吵得人们睡不好觉有意见。许多社员说:“这样闹下去,我们连生产也没法搞了。”
       通宵达旦地唱山歌既影响他人休息,也耽误自己睡眠。妙调大队有五六十个青年人,歌瘾很大,从今年一月初到三月上旬,几乎每晚赶场,往往唱到深更半夜,有时竟唱到东方发白才回家。熬更过夜,失于睡眠,有的青年连白天干活也打瞌睡,哪有精力搞春耕?
       目前正当春耕时节,“一年之计在于春”,希望有关社队的党、团组织深入歌场,敢于做工作,组织好歌场活动,使唱山歌能推动生产而不要耽误生产,引导青年们把主要精力放到搞好春耕上。
        中共广西宜山县委
        吕朝晖
       北京地名该不该改
       20世纪三四十年代,北京更改过一些地名,如把哑巴胡同改为雅宝胡同。新中国成立后,北京调整过部分地名,如将王寡妇斜街改为王广福斜街、将何纸马胡同改为黑芝麻胡同。其中何纸马胡同是因为当时胡同里有一位姓何的师傅而得名,他做丧葬用纸人等手艺高超。
       过去老北京有副对联,上联为:礼帅报寿石南太,下联为:武车石宝大金公,横批为:顺阜德安。这副对联是现在西四到新街口路西十四条胡同名称的集合,横批为老北京四座城门名,即顺治门(现更名为宣武门)、阜成门、德胜门、安定门。这些胡同今天都在,只不过前八条胡同现已改名为西四北一至八条。这些地名更改后就失掉了原有的文化意味。
       (2005年8月27日《京华时报》)
       北京胡同名称的人民性
       北京胡同名称有一特点,即是“地以人名”。而这些“人”,却不见得一定是统治者或贵胄。大部分胡同是以小手工业者和一般自由职业的平民命名的。以小手工业者的姓名作为胡同名的如:姚铸锅(后被改成姚治国)、李铁锅斜街(后讹成李铁拐斜街)、沙锅刘(后讹成沙锅琉璃)、汪纸马、贺纸马(后讹成汪芝麻、贺芝麻)、石染家、沈篦子、赵锥子、曹杉板、唐刀儿、豆腐陈(后讹成豆腐池)等,可称第一类。以一般职业的平民作为胡同名的有:吴老儿(后讹成南五老)、卢老儿(后讹成北五老)、盛老儿、山老儿、秦老儿、王瑞老儿、张秃子(后改成长图治)、石老娘、马厂崔姥姥(收生婆)、骟马张、黄兽医、刘和尚、罗道士、范子平(算命的)、刘师婆(巫婆)等,可称第二类。
       但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有褒就有贬。因而从给胡同起名的当中也含有讽刺、批评。如明代有一个姓何的开酒店,经常以薄酒骗人,大家就管他叫“何薄酒”,后来也成了胡同名,不过讹成荷包酒胡同了。
       (1958年5月6日《北京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