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掌上风1981-1982
作者:苏小卫
《人民文学》 2008年 第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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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
“‘礼学胡同’改成‘力学胡同’,从社会科学改成自然科学了。”
同学:
“别人没有看你脸色的义务。”
一个死囚上断头台时滑倒在台阶上,于是他说:“这回我非死不可了。”老师:
“下面我们讲‘反切’,切就是切菜刀的切。”
“您一生中最大的抱负是什么?”
“成为不朽的人,然后再死。”
小家碧玉:走路目不斜视,说话眼睛不看对方。
同学考研:
信封里面是空的,没有试题,监考老师急得要命,考生倒轻松:“老师,我不考了,退钱吧。”
阿加莎·克里斯蒂:
“想象力是最好的奴仆,也是最坏的主宰。”
英语课上:
外教宣布纪律:一、反对别人问。二、反对告诉别人。下面马上有人问:“他刚说什么?”
大学里:
同学问卖饭的大师傅:“她怎么老是男的给得多,女的给得少?”
大师傅答道:“都一样,我是女的给得多,男的给得少。”
罗曼罗兰:
“从来没有害过病的人,绝不能完全认识自己。”
大学里:
老师和同学在课上为林黛玉和薛宝钗谁更可爱争论不休,一同学突然问:“李老师,您要是选儿媳妇您选谁?”
单位里:
一个老头在机关擦玻璃,窗户开不开了,他用肩膀一撞,就一下从三楼掉下去了,二楼擦玻璃的人听见他说“完了”。
同学家事:
老太太抱怨说满大街的男孩没有一个顺眼的,好不容易有一个看着不错,走近了一看。是她儿子。
同学家事:
老太太新种的竹子,老头说快到竹子前面照张相吧,老太太挺高兴,觉得老头真捧场啊,可老头又补了一句:“今天不照明天准就蔫了。”
旧事:
胡同里住一个拉三轮的老头,爱喝酒,有一天喝醉了,结果他坐在车上唱,坐三轮的拉着他,送他回来。
公共汽车上俩老头对话:
“上次我病得厉害,差点上八宝山了。”
“到哪了?”
“万寿路了。”
小学里:
常识课上,老师问走神的小学生小麦有几种?
别的同学小声提醒她:“两种。”
她答:“两种。”
老师又问:“哪两种?”
下面告诉她:“冬小麦。”
她答:“东小麦。”
老师又问:“另一种呢?”
她没有再等别人提醒自作聪明地答道:“西小麦。”
英语书上:
没有纪律,孩子们就不犯纪律了。
书上:
莫扎特的音乐不像他的生活而像他的灵魂。后代人听莫扎特的作品,对于他的命运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了,你看他多么沉着,多么高贵,多么隐藏!他从来没有把他的艺术来作为倾吐心腹的对象,也没有用他的艺术给我们留下一个证据,让我们知道他的苦难,他的作品只表现他长时期的耐性和天使般的温柔。他把他的艺术保持着笑容可掬和清明平静的面貌,绝不让人生的考验印上一个烙印,绝不让眼泪把它沾湿。一个反抗、愤怒、憎恨的天才固然值得钦佩。一个隐忍、宽恕、遗忘的天才同样值得钦佩。遗忘?岂止是遗忘!莫扎特的灵魂仿佛根本不知道莫扎特的痛苦。他的永远纯洁永远平静的心灵的高峰,照临在他的痛苦之上。
电影《临时工》台词:
“我想带她去看马戏,又怕马戏团把她留下。”
袁枚:
“贵真者,人也。贵曲者,文也。”
美国杨百翰大学舞蹈团:
“用全世界所有的爱,减去所有的恨,还会剩下一些爱。这就是我们的理想。”
大学里:
古典文学李老师说,她一下水就想笑,所以老也学不会游泳。
同学讲的:
有人要去澳大利亚,她顺口说给我带只袋鼠回来吧,对方的表情有些怪异。她说她一直以为袋鼠和松鼠差不多大,毕竟都是“鼠”嘛,过了很久才知道原来袋鼠那么大,她忽然明白当时对方的表情为什么怪异。
她总把约会选在阴天,她说自己阴天的时候好看一些,站太阳下面不行。
某同学善于以守为攻:
别人笑话他酒量不行:“你怎么喝得连脖子都红了?”他说:“我脱了衬衣后脊梁都是红的。”
河流真的向往大海吗?你看它们曲曲折折,就是想留在陆地。
大学里:
开始他的外号是“蛇”,后来有一次他在一封信的落款处画了一条盘着的蛇,女友说,你画的是什么啊?跟蚊香似的。从此我们就改叫他“蚊香”了。
书上:
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那他一定也会喜欢你,毫无疑问。
图书馆里的对话:
“她皱眉头不好看。”
“她不皱眉头也不好看。”
同学讲的:
他写稿子老写不好,总编说他采访不行,后来大家发现是他自己太爱说了,老不让对方说。一次他采访一个作家,他的稿子没写好,作家倒写了一篇他的印象记。
同学失恋:
“我这么一个无才无貌的女人不能拒绝任何一个男人的爱情。”
同学爸:
“一个男人可以在两个女人中间周旋,两个男人却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相处。”
公共汽车站的对话:
“妈,瞧你吐这一地瓜子皮。”
“是他妈我一个人吐的吗?”
关于足球的对话:
“咱们足球为什么总是能赢不能输?”
“咱们也不能赢啊,太不让人省心了。”
他们俩地下恋爱,偷着去逛紫竹院,就怕碰见同学,结果一进门就碰见一老师,没走多远又碰见一对谈恋爱的同学,他俩沮丧之余说,就坐在大门口吧,干脆看看咱们今天还能碰见谁。
责任编辑 李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