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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人民文学》 2007年 第0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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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期面世时,正值香港回归十周年。我们发表刘立云的诗作《紫荆花臂章》以志大庆。这组诗自一个独特的角度,表达了中国精神中新的、不断生长的自信——自信地看待未来,因而自信地看待历史。这是中国人民一百五十多年自强不息的饱满果实,是香港回归这一重大事件在现代中国精神历程上留下的鲜明标记。
        在杨少衡的中篇新作《前往东京的关隘》中,与去年的《珠穆朗玛营地》一样,有一个“远方”,不仅是地理的或历史的“远方”,也是精神上的“远方”,是人的希望、梦想、信念,“远方”为生活开辟了精神的空间,那些计较、那些迂回妥协由此焕发出意义的光。
       ——这正是此类题材的作品一向空缺的向度,在很多作品中,人在地面上爬行,我们所见的只有蝇营狗苟,而且我们看得出,作者对蝇营狗苟津津乐道,他们把这视为“聪明”和“智慧”,而杨少衡,他的小说中的人总是有点“傻”的,不是因为那些人不聪明不智慧,而是因为那些人的心里有一个“远方”,对他们来说,问题不是如何混得好,而是如何体认和践行生活的意义。认为人的选择和行动仅仅是依据人的一点点切身利益,这是对人的巨大低估和贬损,文学不应贬损人,作家尊重生活的基本事实,但从生活的基本事实出发,他努力求证和维护那些人类引以为荣的品质,比如何为高贵和高尚。
       在麦家的小说《四面楚歌》中,我们看到了“地面”上的泥泞,麦家以惊人的耐心展示了它,暴露其荒诞,麦家也毫不掩饰他的厌恶和愤怒:“我们是否是得把我们脑袋里头的所有的乌七八糟的烂东西统统扔进下水道里,把它打扫得像多少年前刚脱离母亲子宫时那样清爽,那样无知,那样无畏,然后再重新注入一些好样的东西,是否是?”——麦家问道。
       “好样的东西”包括民间大地上的嶙峋风骨,在《李十三推磨》中,陈忠实先生以劲健的笔触写出一个人的落魄和他高贵的战斗,陈忠实先生说:“我就想把他写进我的文字里”,而这样的文字中有滚烫的血。
       ——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