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前沿］十月革命的思想永存并将获得胜利
作者：［俄］根纳季·久加诺夫 著 黄登学 摘译
《国外理论动态》 2008年 第02期
多个检索词，请用空格间隔。
2007年11月3日，来自58个国家70个共产党及工人党的148名代表在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举行了纪念十月革命九十周年左翼党国际会议。白俄罗斯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塔吉雅娜•娜杰耶夫娜主持了这次会议，俄共主席根纳季•久加诺夫作了题为《十月革命的思想永存并将获得胜利》的主题报告，阐述了十月革命发生的历史必然性、伟大功绩与世界影响以及十月革命思想的当代价值和意义。俄共网站（http：//wwwkprfru/international/52674html）当天刊登了这一报告。报告主要内容如下。
1917年11月7日，这是20世纪最伟大事件日历中一个划时代的日子：在这一天爆发了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为全人类开辟了一条构建没有战争、暴力和压迫的社会的光明之路。这一首先诞生于俄罗斯的新型社会，今天成为许多民族孜孜以求的目标。新的世纪正在致力于实现我们的父辈、祖辈以至曾祖辈为之献身革命洪流的那些光明的理想和追求，以期为世界各国构建美好的生活。
革命不是按照定单制造出来的。对于俄罗斯而言，十月革命绝非一场徒劳无益的“试验”，而是在军事、政治和经济崩溃，国土破碎以及执政的地主资产阶级集团极端社会无能的条件下实现俄罗斯民族国家自我保存的惟一现实机会。
对于大多数政治力量来说完全出乎意料的二月革命，是俄罗斯整个旧的社会政治制度严重危机发展的一个顶点，而决不是为这种制度奠定了基础。就关涉俄罗斯国家及其每个民族生存的关键生活领域而言，可以说，1917年前夕，这些生活领域要么正在经受最严重的危机，要么已经遭到完全破坏。
十月革命如汹涌波涛般地推动了全世界的革命运动。“不准干涉苏维埃俄罗斯”成为当时世界进步力量与年轻的共和国规模宏大的团结运动的口号。如果说资产阶级政府企图扼杀十月革命，那么，国际无产阶级也给予了俄罗斯各民族反对资本侵略及外国干涉的斗争有力的支持。一系列国家都进行了建立劳动人民政权的尝试。1917年十月革命成为许多东方国家——中国、印度、土耳其以及许多非洲国家民族解放运动的先导。
在历史的转折时期
为实现那些客观上成熟的同样的需求，曾经发生过不同道路之争。比如，列宁一点也不否认重建强大国家政权、维护国家完整以及实现经济复兴的“反动官僚主义”道路的原则可能性，但是，列宁始终强调的一点是，布尔什维克在争取实现一条解决这些问题的“革命民主主义”道路，这条道路以激发广大劳动人民自由的自主精神和首创精神为基础，它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
在社会的各个阶级和阶层当中都不乏富有远见卓识的智慧之士。随着危机的不断加深，处在当时环境中稍有一点清醒头脑的政治家都明显意识到，采取紧急措施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不可避免的。由此，在彼得格勒起义的前夜，一位孟什维克领导人来到冬宫并以俄罗斯共和国临时委员会（所谓的预备议会）许多成员的名义劝说克伦斯基立即以临时政府法令的形式着手实际解决和平与土地问题，但遭到克伦斯基拒绝。
换言之，反动官僚主义的改革道路即实行所谓“自上而下的革命”（当年斯托雷平曾经是实施这种改革的倡导者和体现者）的可能性在当时的俄罗斯已完全丧失。旧俄统治阶级曾经有过以自己的方式解决那些任务的机会，然而他们却没能利用这个机会，从而不得不退出历史的舞台。
只有在各种不同的政治力量的相互自由竞争中，通过获得大多数民众的支持即实质上克服社会分裂或者哪怕是将其减小到最低限度才能获得执政的权利。苏维埃做到了这一点，这是历史事实。在国内战争期间，其他力量企图通过军事途径推翻它，但均未成功，这再一次确认了苏维埃政权的合法性。
伟大的十月革命拯救了俄罗斯国家
十月革命为俄罗斯国家的重建奠定了基础。今天流行对布尔什维克以及列宁进行责难，似乎他们将一个“统一的、不可分割的”国家肢解成了许多个民族共和国。然而事实上，这种国家的分裂不是始于1922年，它早在1917年夏天就已经成为了事实。比如说，二月革命后波兰就立即从临时政府手中获得了独立。而1991年克拉夫丘克也不过是重复了以温尼琴科为首的乌克兰拉达当年所做的事情。就这样全国各地从波罗的海到突厥斯坦群起效之。俄罗斯帝国作为一个众多民族共同体的不复存在完全不是十月革命造成的。在这种条件下，重建俄罗斯帝国的民族国家统一体的问题就落到了列宁的肩上。他找到并且提出了当时已经存在的享有平等权利的各共和国联盟的形式。
作为十月革命和国内战争的成果，这就是拯救和重建俄罗斯的革命民主主义方式取得了对反动官僚主义方式的胜利。
正是由于多重因素罕见地汇集在一起，促使俄罗斯第一个走上了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尽管当时许多“社会主义的前提条件”仍不成熟，尤其是在经济领域。
国家得到了拯救，并开始了新社会的建设。苏维埃政权首要关注的事业就是为所有公民开辟接受教育的道路。所有人都获得了接受中等教育的机会，而学院和大学则为最有才能而不是最富有的人敞开了继续深造的大门。苏维埃人民成为世界上最有教养和最喜爱阅读的人民。
俄罗斯国家电气化委员会制定的规模宏大的国家电气化计划确保了国家最现代化的动力资源，快速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和工业工艺，并在最短的时间内建立了沙皇俄国从来没有过的最新的工业部门，从而国家得以自主地生产为社会发展与进步以及免受外来侵略所需要的一切东西。
劳动的权利不是靠空话，而是通过创造新的工作岗位得到保障；休息的权利则通过将富人和寡头的宫殿与别墅转归劳动人民所有得以实现。
国内出现了众多新的城市，住房建设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推进，人们从沙俄时期的工人集体宿舍、地窖以及简易木房搬到了设施完善的居民楼里。
第一代苏维埃人个个知识渊博、坚强有力、体格健壮，并满怀爱国之情。正是这一代人得以摧毁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事机器——整个欧洲为之提供武器、粮食、技术以及资源的法西斯军队。伟大卫国战争的胜利是苏维埃制度的胜利，也是苏维埃制度强有力的最好证明。镶嵌着红星、镰刀和锤子图案的红旗高高飘扬在被攻克的德国国会大厦的上空。
战后苏维埃政权在最短的时间内就使国家摆脱了经济瘫痪，成为参战国家当中第一个取消凭证配给制的国家；苏维埃政权通过建立核导弹盾牌，使国家和世界免遭毁灭的危险；通过创建世界上第一座原子能发电站和第一艘核动力船，苏维埃政权还掌握了和平利用核能的技术。在经历了空前残酷的战争后，苏联仅仅用了12年时间便发射了世界上第一颗人造卫星，从而开辟了人类探索太空的道路。免费的医疗与教育、快速增长的住宅建设、稳定的物价、健康的精神追求以及高尚的文化情操——所有这些都为人口的增长提供了坚实的价值基础，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明天及其孩子们的未来充满信心。
苏维埃国家各民族的生活沐浴在友谊与和谐之中，成百上千万的不同民族的青年结成幸福的家庭，每个民族的文化遗产和传统得到妥善保护，十月革命所建立的苏维埃强国的威力保障了地球的和平，遏制了帝国主义分子，也挫败了强制建立“炸弹民主”的图谋。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这种公正、机会平等、各民族兄弟般友好及富有创造性劳动的社会制度。社会主义以及苏维埃制度的敌人，暂时隐藏了他们建立在别人劳动基础上的寄生虫般的贪婪和欲望，并且潜入和钻进了最高政权机关。凭借蛊惑人心的宣传、连篇累牍的夸夸其谈、明目张胆的欺骗以及虚假的许诺，他们剥夺了人民的全部成果。他们摧毁了国家，并使各民族人民在战争与冲突中自相残杀。俄罗斯在自己的发展道路上被远远地向后抛弃了好几十年。
在历史深渊的边缘
在叶利钦—普京执政年代，俄罗斯丧失了实行与其地位和国家利益相符合的政策所必需的经济、国防、科学文化及信息潜力，也失去了在国际舞台上赖以获得支持的盟友。俄罗斯在现代历史上还从未像今天这样虚弱和孤立。我们正在为1991年以来叶利钦执行的这种反民族的政策付出代价，而现在普京在驯顺的统一俄罗斯党人支持下仍在继续这一政策。
政权党继续奉行走向独裁的方针。在所谓“加强垂直权力体系”的幌子下，公民的权利正在遭受粗暴践踏。联邦委员会已经蜕变为纯粹的装饰性机关。公民被剥夺了选举地区领导人的权利，由莫斯科任命的市长们与其说关心民众的利益，不如说更加关心首都商业机构的利益。政权也不愿与社会进行对话。
信息恐怖已经确立。在大众传媒领域正在进行一场名副其实的反对健全思维的战争，其后果是，一贫如洗、奄奄一息的人们常常宁愿相信言辞，而不愿意相信事实与行动。虽然自由主义改革已经破产，但仍有许多人准备投票支持普京的“稳定”，他们正在忘记遭到毁灭的“库尔斯克号”和沉没的“和平号”，忘记莫斯科轴承厂恐怖事件和别斯兰人质事件，忘记可与俄罗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损失相比的人口减少，同时也正在忘记俄罗斯儿童不断蔓延的无知及其日益严重的精神空虚。
整个政权机关的这种畸形结构就是以金钱、信息控制以及特警的棒棍为基础的。
针对普京在慕尼黑的讲话①以及其他慷慨激昂的各种声明，西方所表现出来的厚颜无耻的态度并不令人奇怪。姑且让他去宣泄一番，安抚一下抱有“怀旧情结”、怀念当年伟大俄罗斯和苏联时代的俄罗斯选民吧。须知在现实当中，克里姆林宫是根本没有能力改善当前我们受屈辱和被损害的地位的。所以，正如华盛顿和布鲁塞尔所认为的那样，俄罗斯将继续亦步亦趋地追随他们的政策。普京以及统一俄罗斯党人大肆宣扬的所谓国家项目和纲领的实现需要很多年时间，而且鉴于其规模十分有限，缺乏系统的具体步骤，这些项目和纲领的实施结果未必能够真正加强俄罗斯的国际地位。所有这些不切实际的计划与其说是使国家摆脱深刻的系统性危机的手段，倒不如说是借以侵占预算资金和稳定基金的方便的工具。显然，所划拨出来的大部分资金只会被“高效的私有者”以及贪污受贿的国家机关毫不客气地侵吞掉。
我们继续受到挤压和歧视。北约与欧盟沆瀣一气，如同蒸气碾压机一般从西方向俄罗斯挤压过来；日本威胁着我们的远东地区，它继续喋喋不休地提出领土要求，不仅虎视眈眈地觊觎南千岛群岛的四座岛屿，而且还时不时地暗示可能会有更多的要求。
南方也不安宁。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战火不断，而且丝毫没有结束的迹象。该地区的形势不是趋于好转，而是向着冲突继续和升级的方向发展，并且这种日益扩大的冲突有向伊朗和叙利亚蔓延的危险。巴勒斯坦问题也急剧尖锐化。
而在所有这些现象的背后，无论在西方、东方还是南方，都有美国的身影。当今美国的领导人急欲取得对世界的控制，即打着反对恐怖主义和推广美国民主模式、输出美国生活方式的旗号凭借武力统治世界，甚至为此不惜粗暴践踏国际法基本原则和准则。更为恶劣的是，这种对其他民族和国家进行掠夺、讹诈以至直接暴力强迫的赤裸裸的帝国主义政策却伪善地披上了保护人权和民主价值的外衣，要不就拿上帝的意志和宗教福音书里面的教义作幌子。
有这样一种力量！
“民主派”已经将国家赶进了死胡同，是否还有出路？回答是：有的。这就是十月革命的思想、价值和经验。
巨大的中国，一个曾经深受伟大十月革命的成就和功绩鼓舞的国家，正在飞速向前发展，并且已经连续28年保持着世界第一的发展速度。与我们毗邻的兄弟国家——白俄罗斯，是一个在命运和心理上和我们非常相近的国家。白俄罗斯共和国不大，但生产的拖拉机却占世界的八分之一，生产的“别拉斯”牌汽车占世界重型汽车的三分之一；明斯克冰箱和布列斯特炉具享誉全世界；所有在苏维埃政权时代建立的企业都运转正常，并且是在开足马力满负荷工作。
小小的白俄罗斯与庞大的中国并不相似，然而他们也有共同之处，这就是：他们都是人民政权，都是为人民而不是为资本服务的。而这也恰恰是我们正在为其90周年举行隆重庆典的伟大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主要世界性遗产。
21世纪的世界在急剧向左转，伟大十月革命的思想再一次被新的几代人深刻领会和理解，人们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野蛮的资本主义必然给人类带来毁灭。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认真细致地研究了列宁关于争取革命和平发展的全部斗争经验，这些经验构成了当代俄共战略与战术的基础。
今天，就像1917年一样，我们的国家又一次面临民族国家的生存问题，为此必须再次采取一整套的措施，别无其他选择。这些措施我们经常讲，而且也为人们所熟知。
首先，必须改变现行的社会经济方针，实行旨在促进国内生产、恢复劳动集体财产权及劳动人民社会权的社会经济政策。
其次，应当自上而下地建立人民政权的苏维埃形式，保证将各级执行权力机关置于立法机关的监督之下，并使其对立法机关真正负起责任。
最后，还要恢复俄罗斯独立的国际地位和真正的主权，这需要采取具体的实际步骤在自愿基础上重建统一的联盟国家。
总之，需要解决在很多方面与90年前曾经解决的任务相似的任务。然而，这些任务之间也有不同，其不同之处就在于，如果说1917年的社会主义革命既可以通过和平的途径，也可以通过非和平的方式实现的话，那么今天，我们可以毫不讳言地说，俄罗斯民族国家的生存和复兴则有赖于保持国内、民族间以及国际的和平。
企图以小资产阶级的、赤裸裸的强制方式克服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只能陷入不可救药的恶性循环，而社会主义革命只有在找到能够打破这种恶性循环的力量时才能经受住考验。为了结束有摧毁整个文明大厦危险的混乱状态，社会主义革命应当建立一种秩序，这种秩序不是与世隔绝于单调兵营的狭小天地里，而是能够体现人类丰富充实、多姿多样、绚丽多彩的生活，这种生活反映了全人类和谐的思想理念。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列宁这一方面的思想遗产并不常被人所记起，但它却构成了列宁关于社会革命及其革命实践学说的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是的，列宁能够做到坚决勇敢、严肃果断，他明白，有时是必须使用革命的暴力的，因为所要解决的是关系人民命运、把社会从灾难中挽救出来的大问题。但列宁比其同时代的革命者也更加清楚诉诸暴力习惯的全部危险性，即使这种暴力起初甚至是最正当的暴力，因为它有在不知不觉当中转化为不可控制的反人民的自发行为的危险，而这种自发行为会带来一连串的恶果。在致党的代表大会的最后几封信中，列宁直接就是这么讲的。
十月革命的思想和事业永存并将重新获得胜利
俄罗斯以及欧洲的反共产主义分子极力掩盖这样一种事实，即社会主义的思想正在对半个世纪前还是殖民地或半殖民地国家的命运产生特别良好的影响。今天中国所取得的成就不仅是无可争议的，而且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应当知道，就在6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这只是短暂的一瞬）前中国还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国家，而具有几千年最丰富多彩传统的中国人民曾长期处于封建主义状态。正是共产党才是这样一种现代化力量，将这个国家提升到了世界主要大国之一的地位。
相似的进程还已经和正在出现在越南——一个曾在上世纪60—70年代使美国遭受最严重军事失败的国家。受左翼力量的影响，老挝也出现了令人欣喜的进程。
我们的国外同志，首先是亚洲的同志，找到了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新的有效形式，这是创造性地对待社会主义的典范，也是处于不同条件下的各政党思想相互融合丰富的典范。中国共产党人和越南共产党人创造性地对待苏联经验，吸取其全部有价值的东西，同时屏弃不符合现实生活的态度和立场。今天，我们也正是以同样的态度来认真研究我们这些朋友们的经验，以便结合俄罗斯由市场“改革”所造成的条件更好地利用这些经验。
今天，有40％的世界人口生活在共产党执政或共产党参加国家管理的国家，世界上将近一半的居民倾向于选择社会主义，这难道不是社会主义思想生命力的有力证明吗？我们的朋友们所取得的成就证明，社会主义——这不是人类的过去，而是人类的未来。
值此在明斯克和莫斯科举行有来自世界各地几十个兄弟党代表团参加的伟大十月社会主义革命90周年庆典之际，我们应当坚定而又非常明确地向人们展示和证明的就是这一点。必须强调，未来——21世纪，是社会主义的世纪，是我们竭尽力量、知识与信念为之奋斗的社会主义的世纪。
亲爱的同志们，让我们祝贺这个节日，祝贺这个开辟了人类新道路的伟大十月革命的节日！只有沿着这条道路，才能实现俄罗斯的复兴、强大和昌盛，才能实现俄罗斯人民的繁荣与幸福！
在这个具有重大纪念意义的年份，让我们高举伟大十月革命的鲜红旗帜，高举伟大胜利的鲜红旗帜，去参加选举。
——他们靠的是亿万富翁，而我们拥有百千万的民众支持！
——我们的团结就是力量！
——十月革命的事业必胜，人民必胜！
我们的队伍拥有众多经验丰富的政治家和各类杰出的专家。他们希望并且善于开展工作，他们能够使国家走向富强。社会公正、机会平等、各民族兄弟般的团结、摆脱劳动剥削、关心孩子与老人——这就是我们的基本价值观。我们能够也应当在新的基础上实现复兴，并且使我们过去90年来一切好的东西发扬光大。只要大家携起手来，齐心协力，我们一定能够为我们自己以及我们的子孙后代创造一个更美好的生活。携起手来——我们必胜！
注 释
① 在2007年2月9日至11日主题为“全球危机，全球责任”的第43届慕尼黑安全政策会议上，俄罗斯总统普京对美国提出了严厉的批评，说美国以不可思议的形式在世界范围内滥用武力，而且还鼓励一些国家拥有核武器。普京说：“我们正在见证美国在国际关系中如此高频率地使用武力，美国跨越国界，触角伸到了每一个方向。这是非常危险的，没有人会感到安全，因为没有人可以受到国际法的保护。”此外，普京在2007年“5•9胜利日”讲话中还把布什外交比喻为纳粹第三帝国的翻版；随后又在5月31日严厉斥责美国在东欧部署反导系统的举动是“独裁的和帝国主义的做法”，并声称俄罗斯将对此给予严厉回击。——译者注。
［黄登学：山东大学当代社会主义研究所、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
（责任编辑 辛 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