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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头条]平静气象里的深情与挚爱
作者:姜宇清

《诗歌月刊》 2007年 第0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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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斌诗歌实践的意义,首先在于他拉近了诗美艺术与生活,与经历,甚至与公务与现实关系的距离。而且通过他的心智与经验成功地使二者融合为一种有意味的生命形式。他在现实世界与审美世界之间建造了一座桥梁,一派平静气象里充满着对这个世界的深情与挚爱。
       张文斌的诗歌在艺术上的突出之点,是他的诗提供给我们三个重要的诗美意识,即难度意识、简化意识和圈点意识。
       诗坛上有“晦涩的诗”和“废话的诗”,在我看来这两种诗都是没有难度的诗。前者消解了诗的写真性,后者抽掉了诗的艺术性。失去题材根底,淡化内蕴的严肃性,就只能在语词的表面兜圈子布迷阵。张文斌诗歌是远离了“流行式”的一种,是确立了难度意识的一种。明显地表现在自身题材的丰富性上。他的诗是一位政府人的诗。尤其是他的诗成功地将时事、权力、国界、政府、都市、历史、种族等一系列表面看来不易入诗,实质又对我们所处的时代,对我们的生活、生存,显得要紧的关键词,一一作出诗性诠释,不仅成为他诗歌中的独特景观,而且在开拓诗歌题材的特殊性、多样性及其呈现的艺术性方面,为读者提供了新鲜感和新天地。
       简化,不仅是张文斌诗歌的特点,也是他追求的一种境界。张文斌的写作匆忙而能从容,他的诗歌简洁、写意、富有乐感,有着深幽的情境和沉思的个性。字里行间渗透出正义、良知、和深厚的人道情怀。具有塑造美好人性和穿透灵魂的深度。他的域外诗,如《巴格达男孩》《黑与白的较量》《一个人的总统府》《今夜,我离开法国》《在曼德拉机场》等在此方面尤为突出。他的明史系列诗(如他写的从太祖到崇祯的16个明帝)都是上乘之作。或包容或隐喻或象征,艺术上更显成熟,“传性”色彩显著,不求全中显示着全。
       在张文斌的诗里,简化不是简单化,篇幅是控制的精短的,意象是多指的。他在诗美的心理时空与物理时空的完整性对应性与一致性上作出了可贵的探索和努力。他的诗歌让我们看到那种艺术简化对于复杂生活的过滤,对变动世界的勾勒,对琐碎无序事物的整合的接近艺术理想的过程和结果。
       谈到张文斌诗歌中的“圈点”意识,我们看重了这个词是张文斌诗歌的一个特征,它同时也体现了诗体观察的某种重要的本质。就文学而言,在一定程度上说,如果我们把小说看成是对生活的一种“盘点”过程的话,那么诗歌恰可以成为对世界的一种“圈点”归属。张文斌的诗歌不仅能圈点历史题材,如他的咏史诗,而且能圈点阅历圈点经历圈点丰富多样的自然关系与现实关系。如他的经历诗,《省府路8号》《怀念》《闪腰》《苦恋》《或动或静之间》《网球》等,都是此方面的代表性作品。就是说,圈点意识作为一种思维的语言的诗美品质在他的诗歌中是普遍的,运用熟练并独具个性的。一是体现在他的诗在对生活概括中完成的对事物本质美的发掘和裸露,二是他善于将此种圈点意识常能凝结为诗中的警策妙悟,体现一种作为“圈点诗”应具有的大手笔情境。这一点使我们有信心期待和相信张文斌将会创作出更多更好的诗篇,他的诗歌发展前景也将会更为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