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版图]唐丹鸿的诗(二首)
作者:佚名
《诗歌月刊》 2006年 第0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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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没什么好说的
对水说洗一洗我,
理解水对我说了什么。
说在水中血像浓烟弥漫,
问血水怎样理解春天?
没什么好说的。
戳破我的胆囊,轻视它幼小,
春天,绿色的蜜蜂破了——
说耳朵是耳光的女儿,
疯于耳朵形的结晶体。
说我疯了,唉。
我爱你,我的浓烟也爱你。
可以说你要耳朵
鼻血没有照亮你的黑暗。
可以说你不曾被我照亮过,
在黑暗中,你把黑暗给了我。
可以说你先就疯了,唉。
你的浓烟早巳变苦,
蜜蜂发炎使春天绿不起来。
可以说没什么好说的——
我:耳光交配的鼻血孩子,蠢于父母。
就当我不曾在你的水中蜷曲过,
就当不是你的水把我冲出来。
和尚的残骸浮现在镶金边的乌云上
1
翻向天空的眼睛
呆望乌云的乳房
它们在痛斥正确
也在谢谢我废了
是我,鹦鹉的碎屑
鼓舞它们不清澈,不要挺
春风去打动芳心,结满傻瓜
秋天受够了丰收好人
是我,去我妈的我
忙着走完粪路
融于哈欠
一朵名叫花的和尚
把庙子拷在切开的腕上
时间还在念经,袈裟
铺满了生活
那我就算了,融于乌云
姐夫般痛哭其癌
不会理你
不想解释
把不对给我
2
不会理你化作了肥料
不想解释花儿正在涅槃
把不对给我,这是一缕光芒
它们在融化、变热、从彩虹中
落下金色的异形
它们谢谢我要飞
是我,腋下挟着自由
渐渐展开,恢复着丹鸿
这个鸟人……
飞向花朵被剃光头的……
坠落,砸得暖流渐暗
又摔伤羊水中的英雄
再飞,吹拂傻瓜切开了的……
在染红的氧气中,
捂住窟窿,再吹拂——
现在抹掉了从一行到六行
姐夫般任射线灼烧!
现在,我吻好人
我拥抱春天
我叫自己妈妈,偶尔
和尚未的残骸浮现在镶金边的乌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