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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乡论坛]文学刊物的责任和诗人的社会担当
作者:李光云

《含笑花》 2008年 第0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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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到时下诗歌在社会中的处境,很多诗人、专家、学者和读者所言及的,多是“尴尬、低谷、困境、边缘化”等。曾经一度拥有耀眼光芒的诗歌,近年来逐步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诗歌的不景气通过多种形式表现出来,诗集难以出版;诗刊销售逐年减少;文学刊物不断减少诗歌页码;大多报纸副刊很少刊登甚至不刊登诗歌作品。难道我们这个拥有数千年诗意传统的国度,真的不再需要诗歌了吗?诗人难道真的要面临“失业”或“改行”了吗?回答当然是否定的。
       如何使文学刊物尽到责任,诗人如何思考社会担当,这恐怕需要从事文学期刊的广大编辑和众多诗人的共同努力。同时也需要社会各方面的大力支持和积极配合。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含笑花》杂志多年来为弘扬诗歌精神,扶持诗歌新人作出了多方面的探索和努力。该刊除每期保留10个页码左右的诗歌版面外,近几年来每年还要推出一期诗歌专号,此举不仅受到诗界好评,并引起社会广泛瞩目。
       2007年8月,《含笑花》再次推出经过精心策划,认真准备的诗歌专号。在“名家写文山”一栏中,刊发了著名诗人张永权的《文山采风》组诗。组诗体现了诗人在现实社会中对祖国河山的无限热爱和对民族精神的推崇。如果说《剥隘记忆》、《驮娘江传说》,诗人抒写的是美丽和神奇,那么《谒柯仲平故居》、《桃花源的桃花》,诗人吟唱的却是对一代大师的敬仰和对民族理想的追求。组诗不仅体现出强烈的人文精神,而且具有浓浓的诗意和极富美感的音乐性。我一直认为,音乐性对于诗的重要高于一切,没有音乐性就没有诗可言。
       “专号”设置了“生命意象”、“乡村风景”、“民族花篮”、“七乡先锋”、“七色琴弦”、“军旅情杯”、“校园文学”等多个栏目,全方位、多角度地推出了文山州各民族诗人的作品。生活在壮乡苗岭的诗人们以饱满的热情,讴歌时代、讴歌人民、讴歌生活。小宋的《活着的根》、王建芬的《在腹地种下的诗行》、柏桦的《远去的村庄》、张邦兴的《壮乡行》等,在“专号”中堪称力作。这些跃动在文山大地上的诗行,内容丰富、健康向上,诗意盎然,让人读后回味无穷。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七乡先锋”一栏中的作品,这个栏目的设置,无疑是编者经过精心策划和认真准备的。在党的十七大召开之前,集中刊发多组诗、词作品,从不同角度讴歌了党的领导,赞扬了共产党人的先锋模范作用,这些作品不是空洞无物,淡而无味,而是通过诗人们用诗的含蓄,词的隽永来礼赞基层党支部和普通党员的精神风貌。这些作品是献给十七大的颂歌,从中可以看出编者的良苦用心。这个栏目中周祖平的《田间地头党员的身影》、李万辉的《前进中的村庄》、一叶的《梦见克广村》和柏天明的《诗词二首》,无论是诗的美感,还是诗语的运用,都显示出诗人们的真诚和较为扎实的基本功。“七乡先锋”的设置,充分体现了编者的责任意识和办刊理念。“专号”中刊发的彝族民间神话长诗《硬针比获迷》也值得一读。诗人刘德昌长期从事民间文学的搜集整理,并不断有新作问世,可喜可贺。《含笑花》长期坚持刊发民间文学作品。为弘扬传统的、优秀的民族文化倾心尽力,这是难能可贵的,值得一些文学期刊借鉴和学习。
       《含笑花》杂志尽到了文学刊物繁荣诗歌的责任,文山州各民族诗人在深入生活的基础上,不断创作出读者喜爱的诗歌作品,履行了诗人的社会担当,他们的追求和努力值得赞扬。
       “专号”中有的作品,如果在编辑方面做些加工的话,可能会更好。如一些诗词的平仄、对仗、韵律缺少推敲,难免会影响“专号”的整体质量。瑕不掩瑜。“专号”的推出,仍然大饱了读者的眼福,真心希望《含笑花》一如既往,不断地推出一期期高品位、高质量的诗歌专号,为冷清的诗坛送去一缕缕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