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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内外]回到现场或诗意的亢奋
作者:周瑟瑟

《星星·诗歌》 2006年 第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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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我异常亢奋,似乎没有欧阳江河先生所命名的“中年写作”的心态,我发现我是一个越活越小的人。记得我第一次见我女朋友的姨妈,她老人家猜我至少35岁了,可16年过去了,我现在还只有37岁。朋友们都认为我是一个精力充沛的能来事的家伙,我对此表示我的忧虑。其实我骨子里特别的虚无,特别的无聊。但我所从事的是一个需要激情的稍行业,我所工作的地方也相当的热火朝天——中关村南大街一个我贡献了7年青春的地方,现在,我还在这里有一软件公司的上市目标前赴后继。我不青春激越,还能中年庸常吗?我是被中关村驱赶着,见证着市场化与全球化的今天。我身处中关村软件业,无不感受到压力的巨大,这种压力也许就是中国的现代性进程所带给每一个人的压力吧?
       2005年是我在紧张的工作之余断断续续写了6年小说后,开始重新写诗的一年,我周围的朋友朱鹰、王家新、唐晓渡、邱华栋看到了我这一异常举动。这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暧昧大街》经武汉诗人沉河坚持下出版后,我的一个醒悟,我还是要写诗。不好意思,记得在中华文学基金会文采阁开的那个《暧昧大街》的研讨会上,诗人安琪在发言中说:“这是诗人周瑟瑟从诗歌退场,进入小说的开始。”但我在舶暗年又回到了诗歌,并且出版了我自惫傅年至舶氨年的一部诗集《狈年——周瑟瑟诗选》,这是我的第三部诗集,也是印刷装帧得最精美的诗集。书出后有媒体广为报道说,我在新书发布会上称:“诗人转型的小说家要集体忏悔!”弄得我极为难堪。但我没有离开小说写作,并且写的是与现实关系紧密的中关村稍生活,以及与中年生活相关的青春回忆与婚姻故事。最近,有两部长篇小说《北京花开》与《青春破》在诗人海啸先生的张罗下即将面世,这对我来说将是一个丰收,关注我的读者会看到一个更为复杂的周瑟瑟,一个没有“忏悔精神”的诗人周瑟瑟。
       更让人无法想像的是,我与一帮艺术家朋友从去年下半年开始,私下里在搞一个叫“卡丘廿英文文化一词的音译卅主义”的艺术流派,提出以艺术的形式关注人类生存的基本状态:无聊与无知,通过写作、行为、影像、戏剧等方式消解无聊与无知,达到认识与有趣。在紧张的稍工作与写作生活之外,我们经常出没于北京大山子“798艺术工厂”还搞出了与地铁流浪者拥抱等一系列行为艺术。这些都是我异常亢奋的表现。而诗歌正是我的小说创作、稍工作、卡丘艺术活动的见证。从2005年10月至今,我写了不下200首诗歌,这些作品我即将结集为《卡丘卡丘——周瑟瑟卡丘主义诗歌、行为、图片集》出版。我想我的亢奋真的在舶岸年达到了高潮。
       可以说,我的诗歌亢奋很好地消解了我的中年无聊、稍压力与小说叙事的紧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