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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走近女将军
作者:佚名

《新华月报(天下)》 2008年 第0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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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女将军是军中的一道亮丽风景,使亿万女性为之骄傲,引无数男儿竞折腰。
       在“三八妇女节”来临之际,本刊特摘编此文,以为献礼。让我们一起翻开女将军的个人档案,走近女将军的情感空间,共同领略女将军的独特风采。
       李贞:开国唯一女将军
       有一个堪称世纪经典的场景,永远镌刻在共和国的年轮上。这就是1955年9月27日下午的北京中南海——新中国首次授予人民解放军军官军衔仪式隆重举行。
       在这些叱咤风云的将帅之中,只有一位女性,她就是李贞。端庄大方的她,尽力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不仅仅因为自己是全军女兵的唯一代表,还因为丈夫甘泗淇也将同时被授予将军军衔。这是千余名开国将帅中唯一一对“双子星座”,也是当时唯一的“将军之家”。
       下午5时整。毛泽东主席与朱德、刘少奇、周恩来等领导同志一起走进会场。顿时,雷鸣般的掌声回响在中南海上空。
       李贞从毛泽东主席手中接过一级解放勋章时,感到心里有许多话要说,却又激动得说不出来。
       周恩来总理走上前来,亲手把少将军衔授予李贞。之后,握住她的手说:“祝贺你,李贞同志,你是新中国第一位女将军。”
       1926年的春天来了。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浏阳县陆续成立了工会、农会、妇女解放协会等革命群众组织。
       姐姐带着18岁的她到永和区秘密参加妇女协会。接待的同志了解到她是个童养媳,当即就点头同意,并随手递上一张表问:“填什么名字呀?”
       “旦娃子。”李贞脱口应道。18年了,她一直叫这个名字,父母是这样叫的,姐姐是这样叫的。到古家当童养媳,还是这样叫的,连左邻右舍、亲戚朋友,也都叫她“旦娃子”,她已经习惯了。
       接待的同志拿着笔,望着她:“一个女的,叫这个名字不好听,再说你也不姓旦啊?”
       “再想想。”那位同志说。站在身边的姐姐也不停地安慰她。想着,想着,一个字突然闯进旦娃子的脑海:忠贞不渝。她听说过,忠贞说是忠诚,不渝就是不变。参加协会不是要求忠诚不改变吗?于是,她试探着问:“叫李贞怎么样?”
       接待的人忽觉眼前一亮,高兴地对旦娃子说:“好,好名字啊!”边说边在登记表上写下了:李贞。
       1927年9月,根据秋收暴动计划,中共前委在湘赣边界地区的革命武装攻进了浏阳。
       李贞带领党支部的同志立即投入战斗,策应部队,打击敌人。眼见游击队的实力不如敌人,她突然心生一计。她想,浏阳鞭炮享有盛名,燃放起来好似枪声,何不借此迷惑敌人呢?于是,她赶紧找来一个煤油桶,在桶里放起鞭炮来。那噼噼啪啪的声音,果然吓得敌人狼狈逃窜。
       1928年4月25日,张启龙带游击队员汤祥兆去湘赣边界筹措枪支。刚走出不远,就在一个叫观音塘的地方被国民党团防的人抓住了。
       天色渐黑。李贞和张维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借着夜色的掩护,摸到关押张启龙的地方。她让张维留在原地观察动静,自己返回向特委书记王首道报告情况。
       王首道当即带领十多名游击队员,直奔观音塘。李石雄、李贞带领两名游击队员走在前面,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敌人的哨兵。当李贞带领游击队员打进团防局后,才知敌人临时把张启龙转移到林家祠堂了。
       王首道、李石雄、李贞带领游击队员迅速包围了林家祠堂,并在祠堂的一间阴暗的房子里找到了张启龙。李贞走上前去,用刀割断了张启龙身上的绳索。
       攻打张家坊团防局的计划,在秋收起义一周年之际摆在了游击队的面前。
       由李贞装扮成新娘,游击队装成迎新娘的队伍,攻敌不备,出奇制胜。
       走到哨卡,敌人哨兵刚要上前拦路盘查。忽然,唢呐齐鸣,锣鼓天,哨兵不知何故,忙回过头去看热闹。原来后面过来一支迎新娘的队伍。真够气派啊!四人抬大花轿,轿帘上贴着大红喜字。晃晃悠悠的花轿,前后簇拥着三四十人,有挑笼的,有抬箱的,有穿长袍马褂的,有穿青裙花袄的,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花轿里的“新娘子”,正是游击队士兵委员长李贞,身穿红色衣裤,一块红布放在腿上,准备随时盖头用,脑后的发髻,是用假发编成的。看着自己的这身打扮,李贞感到很好笑。
       敌人哨兵看花了眼,嘴里啧啧称道:“谁家娶媳妇,这么大场面?”旁边,团防局里伙房正准备开饭,团丁们懒洋洋的,一个个用筷子敲打着饭碗。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坐在花轿里的李贞敲了敲轿沿,花轿随即轻轻落地。同时,“贩布”的、“担谷”的、“送新”的,“唰”地一个个全部亮出了“家伙”。枪声一响,战斗开始了。
       “新娘子”李贞从花轿里跳出来,抓起一枚土炸弹扔进了团防局。顷刻间,号声、枪声、喊声混杂一起,敌人慌忙逃命。
       战斗干净利索。游击队打死了几十个敌人,缴获了十多支枪和一些物资。
       这时,王首道、张启龙到镇上接应来了。王首道上前紧握着李贞的手说:“好啊,‘新娘子’,今天你可是立了大功。”
       1935年元旦,李贞和军区政治部主任甘泗淇结为夫妻。李贞是怀着身孕开始长征的。一路上,她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忍耐着各种恶劣环境带来的重重困难:跨过了金沙江,又渡过了大渡河,翻过了雪山。
       由于战斗行动的需要,甘泗淇不能常跟李贞在一起。一次,当得知妻子病重时,急忙赶到她的身边,把自己唯一的私产——一支金笔: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奖品卖掉换药,才将李贞的病情稳定下来。
       在随之进行的草地跋涉中,李贞怀孕七个月的孩子早产了。病体还没有恢复,又没有充饥之粮,李贞缺少奶水,孩子饿得啼哭不止。战友们见状,送来了自己舍不得吃的青稞面,但毕竟非常有限,而且青稞面也谈不上多少营养。没等走出草地,这可怜的小生命就夭折了。
       李贞再没有生育,却和丈夫甘泗淇用自己的工资抚养了20多个烈士遗孤。李贞把伟大的母爱无私地奉献给了孩子们。
       1980年,李贞定为大军区副职。可是,李贞仍然住在原来的房子里。节假日,老同志和亲属们来看望她,会客室就挤得坐不下。组织上多次劝她搬家,她就是不同意。
       李贞在香山的旧平房里,一住就是八年。
       1984年春天,组织上又派人劝她搬家。好说歹说,她才同意搬进紫竹院附近一幢公寓里的一套军职干部房。在有的同志看来,李贞这么老的同志还住这种“集体宿舍”,与她的身份不相符。李贞却风趣地说:“有这样的房子住就不错了。置身于群众之中,就不会脱离群众了嘛!”
       在紫竹院附近的这幢“集体宿舍”里,李贞度过了她一生中最后六个不平凡春秋。
       1990年3月11日,她走完了光辉的一生。
       李贞在遗嘱中这样安排她的遗物:一根金条捐给自己的家乡浏阳县,一条捐给甘泗淇的家乡宁乡县,用于发展教育事业;存款一分为二,一部分捐送北京市少年宫,一部分作为自己的党费。
       聂力:第一位女中将
       1930年9月23日,上海。
       一个女婴在美国人办的一家慈善医院里降生了,粉红的小脸蛋,响亮的啼哭声,引来接生护士的一片赞语。她就是聂力。那时,父亲聂荣臻在上海奔忙于中共地下工作,被大家尊称为“李先生”。李先生已过而立之年,初为人父的喜悦难以掩饰,他给女儿取了个意味深长的名字“李丽”。
       李丽的母亲张瑞华——这位近代中国的第一代女兵也在上海做地下党的交通员。1931年4月,由于顾顺章叛变革命,组织上决定聂荣臻紧急撤离上海,前往中央苏区接受新的工作。
       张瑞华带着幼年的李丽住进位于上海英租界党的一个秘密联络点里。1934年春,一天吃晚饭时,敌人突然闯进屋里搜查,尽管一无所获,但还是把张瑞华连同孩子一起押到了西摩路英帝国主义的巡捕房。两天后,敌人又把她们押解到英租界提篮桥女监。接下来,母女俩在狱中过了近两年的非人生活。面对敌人的审问、拷打,以及饥饿、寒冷、疾病……张瑞华不屈不挠,机智应对。
       
       敌人无计可施,既没有从她们母女的身上搜到任何证据,也没有审出什么口供,便释放了她们。
       1935年秋,党组织安排张瑞华去天津转苏区与聂荣臻会合。为了路上行动方便,也为了李丽的安全,张瑞华将女儿寄养在上海郊区嘉定县亲属毛齐华家中。
       收养李丽的毛家收入少,日子过得也很不宽裕。14岁那年,李丽被迫到嘉丰纱厂当童工,备尝人世间的苦难。日寇的残暴,旧社会的黑暗,她亲眼目睹过;资本家的白眼,工头的皮鞭,她亲身尝过。
       1945年8月,抗战胜利了,革命根据地一片欢腾。聂荣臻和张瑞华在上海地下党的帮助下,终于在嘉丰纱厂找到了李丽。
       李丽坐上海地下党准备的小木船,逆京杭大运河而上。时任军调部中共代表的叶剑英交给李丽一张晋察冀军区领导的照片,并对她开玩笑说:“这就是你爸爸。你拿着照片去对,看你长得像谁,你就叫谁爸爸。”
       1946年4月,李丽来到了张家口。在部队驻地,有人故意逗她:“小姑娘,你找谁呀?”李丽说:“我找我爸爸。”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那张照片,“这是叶伯伯给我找爸爸的证件。”
       聂荣臻一听,乐了:“你对对,你看我像不像啊?”
       可是,李丽听不懂爸爸四川口音的普通话,爸爸也听不懂女儿满口的上海话,两人连说带比划也没搞懂对方在说什么,幸好张瑞华在旁边当翻译。如此这般一解释,父女俩顿时笑成了一团。
       那一年,李丽16岁。李丽在分别15年后第一次见到爸爸,分别11年后第一次见到妈妈。
       1953年,聂力高中毕业,次年底考上留学苏联的预备班,进行必要的俄语补习。1955年,几乎是在父亲被授予元帅军衔的同时,聂力肩负着祖国的重托,迈进了苏联列宁格勒精密机械与光学仪器学院的大门。
       1960年聂力回到了祖国,并和许多留学生一起被分配到国防部第五研究院,走进了人民解放军的行列。
       在国防部第五研究院,聂力从实习员做起,当过技术员,做过工程组长,后任七机部一院十三室主任。1971年,调海军装技部科研处工作,任“09”和“718”工程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聂力调海装科研处工作之时,正是中国洲际运载火箭试验工作全面展开之际。这个试验方案,是毛泽东主席三年前亲自批准实施的。
       1969年,周总理主持中央专委会议,决定把建造洲际运载火箭海上测控船工程作为国家重点任务,赋予上海有关单位。作为国防科委驻沪协调组领导成员之一的聂力,自工程开始后就常驻上海。为了保质量、赶进度,经常要加班熬夜,聂力总是请一同加班的同志到驻地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去吃馄饨,极尽所能照顾大家。
       1979年,测控船总体建筑基本完成。
       “给这艘大家伙起个什么名字呢?”聂力又和大家一起费尽脑汁。这时,聂力读到了叶剑英元帅视察大连时写的一首七律诗《远望》,诗中的意境不正符合测控船的使命么?聂力突发联想地对周围同志说:“咱们的测控船叫远望号怎么样?”她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不久,就得到了组织上的批准,正式定名为“远望”号。
       中国成功地进行了洲际运载火箭全程飞行试验。这是中国继美国、苏联、法国之后,成为第四个具有海上跟踪测量能力的国家。
       如果说,聂力首战“远望”测控船已初试锋芒的话,那么在主抓“银河”巨型机这个国家重点国防科技项目中,就仿佛是蛟龙入海大显身手了。
       在聂力等的运筹帷幄下,“银河-Ⅱ”的研制进展顺利,于1992年11月19日通过了国家鉴定,并在1992年度中国十大科技成就和十大电子成果评比中,双登榜首。
       为了发挥巨型机的最大效益,聂力将“银河-Ⅱ”巨型机“出嫁”给国家气象中心。现在,“银河”每天从卫星、海洋,从全球各地定时接收数据,定时作出预报,造福于中国,造福于世界。
       1988年,人民解放军恢复军衔制度时,聂力和丈夫丁衡高分别被授予少将、中将军衔。“银河-Ⅱ”巨型机研制成功的第二年,聂力由少将晋升为中将。次年6月,丁衡高由中将晋升为上将。继甘泗淇和李贞之后,丁衡高和聂力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个“将军之家”。
       乔佩娟:文艺界第一位女将军
       1953年1月。北京。
       由中央戏剧学院歌剧系根据赵树理同名小说集体改编的五幕歌剧《小二黑结婚》首演于中央戏剧学院剧场进行。
       清粼粼的水来蓝格莹莹的天,小芹我洗衣衫来到河边,二黑哥县里去开英雄会,他说是今天回家转,我前晌也等后晌也盼,站也站不定,坐也坐不安,背着俺的爹娘来洗衣衫……
       随着剧情的展开,台下观众的心被小芹姑娘的命运紧紧抓住了,不仅为小芹炽热的爱情和纯真的渴望感动得热泪盈眶,而且也被小芹美丽的歌喉、精湛的演技所折服,有耳目一新之感。
       小芹的饰演者就是即将从中戏歌剧系毕业的乔佩娟。
       久久站立在观众席上的那些戏剧界前辈,那些作家、诗人们,那些歌唱家、评论家们,不约而同地齐声欢呼新中国又诞生了一部经典歌剧,大家强烈地感受到歌坛上正在升起一颗耀眼的明星。
       1954年9月,乔佩娟调入总政歌舞团,穿上了从小喜爱的绿军装,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名文艺工作者。同年,田川也调入该团,并创作了歌剧《志愿军的未婚妻》。随后,乔佩娟随中国人民慰问团赴朝鲜慰问演出,在《志愿军的未婚妻》中成功地饰演了女主角赵淑华。深入一线阵地部队慰问演出,所到之处好评如潮。
       回国后,乔佩娟又在《李月娥还乡》《满院生辉》《不做最后一个文盲》,以及《白毛女》《好媳妇》《雷锋》《惩罚》《夫妻识字》《营房相会》等歌剧中,饰演主要角色,塑造了若干位性格迥异的歌剧舞台人物形象,迎来了她文艺舞台生涯的辉煌时期。
       1960年,上海声乐研究所招生。
       乔佩娟过关斩将,争取到了学习三年声乐的难得机会。
       从上海学成归来,乔佩娟感到天高地广。为了发展民族歌剧事业,她应时任中国音乐学院院长马可的聘请,脱下军装,到音乐学院当了一名普通讲师。仅仅过了10个月,“文化大革命”就爆发了,灾难“找”上门来。
       一天,乔佩娟见一名女学生被人撕破了上衣,裸露出大半个后背,就愤然挤进人群,紧紧地把那个女孩拥进自己怀里。老师爱护学生无可厚非,但她没有想到自己因此而成为狂热人群新的攻击目标,无数只拳脚雨点般落下。当她被一些师生解救出来时,已经“体无完肤”了。学院医务室因怕担“救治黑帮”的罪名,婉言拒绝给她检查治疗,最后得到一位善良盲人按摩医师的救治。
       自此以后,乔佩娟的家一次又一次被抄。她被戴上“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顽固分子”帽子,多次遭到批斗,日夜不得安宁。
       乔佩娟在艰苦的环境里,咬牙坚持着,终于熬到了20世纪70年代。乔佩娟自农场重返总政文工团。
       1974年,总政文工团组建话剧《万水千山》剧组。
       在这个200多名演员组成的剧组中,女性约占2/3,于是懂专业的乔佩娟被确定为剧组领导小组成员,并担任临时党总支部副书记。
       进入上世纪80年代后,乔佩娟正式退出了文艺舞台,走上了领导岗位。她先出任总政歌舞团副政委,不久后升任政委。
       总政歌舞团是一个享誉国内外的艺术团体,聚集着军内外一流的歌唱家、舞蹈家和词曲作家。李双江、克里木、郁钧剑、阎维文、程志、刘敏等等,无一不是“星级”、“腕级”的人物。
       后来的事实证明,弃艺从政的乔佩娟不仅是一位出色的歌剧表演艺术家,还是一位称职的领导干部。
       1983年九、十月间,内地瓜果飘香时,西藏已是寒意料峭。
       时年51岁的乔佩娟带着总政歌舞团演出队出发了。脚踏白雪,面迎朔风,踏上青藏高原,向战斗在边防一线的指战员转达军委、总部领导同志的问候。
       一天清晨,演出队冒着严寒赶赴地处羊卓雍湖畔的浪卡子兵站。
       一阵狂风迎面刮来,顿时天昏地暗,雪花飞舞。尽管她自己冷得直打哆嗦,但还是解开自己的皮大衣,把舞蹈队的几名小演员紧紧地揽在自己怀里,重现了当年保护学生那动人的一幕。
       深夜11时,演出队才到达浪卡子兵站。乔佩娟踉跄地走下车时,只见兵站10多位官兵搬着小凳子正在等待观看演出,给人以望眼欲穿之感,心里不禁充满了震撼。她把劳累、饥饿和高原反应等置之脑后,当即指挥演员们卸车装台。
       子夜时分,慰问演出开始了。歌唱家克里木、唢呐演奏员刘占宽、相声演员刘志和刘炽炎等都献上精彩的节目。凌晨两点结束时,尽管演员们已经11个小时没有进餐了,但因高原缺氧,嘴唇黑紫,双腿发飘,一点儿食欲也没有。
       演出队进藏一个月,在雪域高原的军营和一线哨所演出50多场,足迹几乎踏遍藏南藏北!
       乔佩娟先担任总政歌舞团副政委、政委,后任解放军艺术学院副院长、政委,可谓桃李满天下。
       如今,提起彭丽媛、阎维文、郁钧剑、董文华、郑莉、陈桂兰、王静、赵欣、秦鲁风……这一个个歌唱家,再提到莫言、庞泽云、张廷竹、阎连科、陈怀国……这一个个中青年作家,以及小品演员魏积安的名字,大概没有多少人会感到陌生。但人们是否知道,他们都曾是乔佩娟的学生和部属。
       (摘自《走近女将军》,涂学能著,中共党史出版社2007年6月出版,定价:32.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