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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兴濂等

《杂文月刊(选刊版)》 2006年 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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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兴濂(辽宁本溪)
       韩美林先生在《没有文化的文化是可怕的》(载《杂文月刊·选刊版》2006年第9期)一文中,讲述受了伤的李月久坚持上场比赛,并夺取了冠军。作者说,“这就是中华民族的精神”。显然,韩先生是赞扬这个体操运动员的。对此,我不敢苟同。
       一个1,50米高的孩子,在比赛中不幸磕掉了四颗牙齿,满嘴是血,为了夺取冠军,第二轮还让他忍着伤痛继续比赛,虽然取得了好成绩,“底下的观众拼命鼓掌,鼓着鼓着掌声没了,大家都哭了。原来,看到这孩子的脸都让血给糊住了”。这情景,不由得让我想起12年前的1994年2月冬奥会上的叶乔波左腿刚刚动手术忍着伤痛取得速滑冠军之时,为了祖国的五星红旗升起在冬奥会场上,人们高呼:叶乔波伟大,了不起!可是,当她拿下金牌之时,也就是她永别健康人行列之日。
       现在,党和国家提倡以人为本,关爱人。比赛场上,我希望夺金,但更希望人民的健康,而不是用一个公民的健康去换取一块金牌。如果为了给国家夺取金牌而不顾运动员的伤痛,或者像叶乔波那样将自己的身体弄残废,那么,这块金牌又有何意义可言?让一个运动员带着伤痛去为国争金牌。这是不人道的,也是违背奥林匹克精神的,更是违背以人为本的宗旨。体育是为了增进人类健康,如果体育比赛导致运动员失去健康,则是人类的悲哀。尽管李月久不能讲话。只能用手势示意让自己上场。但我们的体育官员们应当爱护他,道理很简单,爱民是一个国家的最高准则,一切在损害人民利益的前提下的所谓国家荣誉的“金牌”,都应毫不留情地抛弃。人的生命和健康第一。运动员带伤病参赛的怪现象由来已久,并捧为什么精神,应该结束了。这样的“民族精神”,不值得赞扬。这样的“文化”宁肯没有!
       刘曰建(北京丰台)
       笔者阅读文章,有的毫无印象,有的有点印象,有的乏味之极不能卒读,岁数大了,麻木不仁。也有例外,韩美林的《没有文化的文化是可怕的》(载《杂文月刊·选刊版》2006年第9期),让我反复读了好几遍,觉得有一种力量,冲击、震撼我长满茧子的心灵,那是一种浩然正气。韩文恣肆汪洋,涉及到文化艺术的方方面面,李月久磕掉四颗牙齿,仍顽强拼搏,赢得观众的长久掌声和泪水,这是阳刚之气、浩然之气,那高分和奖牌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对我国文化现状的描绘,恰到好处,结尾处更意味深长,那个生来命苦的女孩,被遗弃、被收养、患白血病,短短八年的生命,她却满足了,因为“我来过,我很乖”,同样具有强烈的震撼力量。
       纵观我国文化现状,追新求洋,浮躁成为社会通病。不甘寂寞。又创作不出有分量的东西,便对祖先留下的文化遗产大不敬,像舞台上的小丑,大话、水煮、戏说经典,赢得放浪的笑声、粗俗的喝彩。还有浪得虚名和白花花的银子。这使我想到陈四益先生多年前写的打油诗:名高未必学问多。羊头狗肉也疯魔。请君试上灵山望,若个佛陀吹法螺(凭记忆)。有学者提出,现在中华民族已成迷失自我的民族,这不是耸人听闻。我们应该回过头来,检讨过去在反封建时,是不是把脏水和孩子一起泼掉了,现在国学大行其道。意在捡孩子,弄得不好,把脏水也如数照收了。有识之士,不可不察。
       应该承认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发展与文化和伦理的发展之间存有较大差距。冯骥才先生有段话很精到:“文化似乎不直接关系国计民生,但是却直接关联民族的性格、精神、意识、思想、言语和气质。抽出文化这根神经,一个民族将成为植物人。”此话如空谷足音,振聋发聩。没有文化是可怕的,没有文化的文化更可怕。多少年后会不会弄不清“我是谁”“谁是我”?海外游子炎黄子孙,千辛万苦来寻根。那根是什么,那根就是文化。没有了文化就没有了根,数典忘祖,将凭什么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我国是文明古国,历史遗产极其丰富。不少让外国拿去当宝贝。我们自己却不珍惜,大不该。有些生活习俗、服饰我国已经没有了,日本却保留着,日本皇家子女命名,要到四书五经找字,新加坡一教授送我一本书《仁者无敌》,活学活用孔孟之道。古时讲礼失求诸野,现在还要礼失求诸洋吗?
       李查德(云南昆明)
       读贵刊2006年第7期《知识分子的骨气》一文后,想起一外国人对蒋介石的评价:独裁无胆,民主无量。从该文记述的结果看,蒋某人还是有几分雅量的,就算是被逼出来的。
       所谓“保持学术与政治的平衡”,不是单凭知识分子骨气或“相当数量的刺儿头”就能保持的,诚如文中所言:“社会给骨气一片最低限度成长土壤也同样重要。”这个“最低限度”完全取决于执政者对民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