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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想很好地得罪、甚至中伤对手——一个狡猾的老家伙对我说——那么，您就把您觉得自己有的那些缺点或者恶劣品行，都用来指责他吧。请您表现得很气愤……请您指责去吧!
       第一，这将促使旁人想，您是没有这些恶劣的品行的。
       第二，您的气愤也可能是真诚的……您可以利用自己良心上的责备。
       比如，您是个叛徒——您就指责对手，说他毫无信仰!
       比如，您本人实质上就是个奴才，您就含着责备的意思对他说，他是个奴才……他是文明的奴才!
       甚至还可以说：没有奴性的奴才!我说。
       也可以这么说——狡猾者接着说。
       [刘世佳荐自《屠格涅夫散文诗全集》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