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换到繁體中文

您的位置 : 首页 > 报刊   

[西 风]闻 话
作者:佚名

《译文》 2004年 第02期

  多个检索词,请用空格间隔。
       "I need a major cultural change in my life. I"m not retiring. I"ve been doing this for ten years and I needed a change. Even the best CEOs start to run out of ideas after seven years or so."
       ——Steven Florio
       “我的生活需要一个重大的文化变革。我没有退休,在这个职位上我干了十年,需要一个变化。即使是最好的CEO也会有想不出好点子的时候。”
       ——斯蒂文·弗洛里
       最近,斯蒂文·弗洛里对外界宣布:将于今年二月十六日起从国际出版集团康得纳斯(Condé Nast)执行总裁的位置上退居二线
       在美国杂志出版界,弗洛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在出版界的职业生涯始于《Esquire》(君子)杂志。他用了九年时间,从最普通的职业成为杂志社年轻的总裁。一九七八年,他当上了著名男性杂志《GQ》的出版人,由此加入了国际出版集团康得纳斯(Condé Nast),后又成为集团下属的另一本杂志《纽约客》(New Yorker)的总裁。
       从美联社,《纽约时报》,《卫报》等各种海外媒体的报道来看,外界对五十四岁的弗洛里辞职多少有些猜测之辞。弗洛里和大老板纽豪斯之间关系紧张的传说由来已久。虽然几十年前纽豪斯亲自致电三十出头的弗洛里,邀他加盟《GQ》,但这些年来这两个执掌着出版集团大决策的人物发现各自的性格相左,相互之间并不待见。
       弗洛里在向外界公布退居二线的消息时,着重强调了自己“希望改变一下生活方式”的愿望。他有十八个直接向他汇报的下属,每天工作的时间接近十八小时,晚上几乎没有时间和家人共聚晚餐。“做出这样的变化我已经考虑很久了,”他说.“从业绩而言,2003年对康得纳斯来说是历史上最好的一年。我想选择这样的时候结束我作为总裁和首席执行官的职责是非常适宜的。”
       同样非常适宜的是借着这个时机,回顾一下弗洛里的职场生涯,也等于回顾了一下美国杂志出版界这几十年来的变化。
       康得纳斯是美国目前仅次于时代华纳集团之后的第二大媒体集团,弗洛里加入康得纳斯的时候,康得纳斯麾下出版有十三本刊物。到今年春天,随着集团最新为男性设计的购物刊物《Cargo》的出版,刊物的总数将会增加到十八本。在他的执掌下,这一集团在过去十年中新添,或新购的刊物包括以介绍电子和科技产品为主打内容的《Wired》,以提供各种时尚购买信息的《Lucky》,其卖点为用消息灵通者的姿态透露哪儿可以用最大的折扣买到最时尚的产品。还有值得一题的是《Teen Vogue》,这本杂志完全是以集团非常成功的另一本刊物和《Vogue》为蓝本,只不过目标读者更为年轻,因为集团发现越来越多二十岁不到少女已经获得了非常强劲的时尚购买力。
       但这些年来也有不少办不下去而不得不关门的杂志,如《Condé Nast Sports For Women》和《Mademoiselle》。
       和今天弗洛里的下台相比,弗洛里八十年代初在出版界的“冉冉上升”曾引起过更多的讨论。他是个道地的纽约人,出生在纽约贫穷的皇后区一个意大利移民家庭,在纽约大学完成的教育,主修经济。由一个学经济,擅长于销售的人来出任《纽约客》这样的人文杂志的出版人,标志着杂志业一个革命性的改变。
       在他和他的同类在媒体业获得执掌大权之前,报纸、杂志不仅是一件商品,它更多的是担负着崇高的社会使命,高品质的内容是确保媒体成功的最关键要素。在之前的时代,伟大的编辑们,不管是《纽约客》的威廉·萧恩、《君子》杂志的哈罗德·海斯,还是《华盛顿邮报》的本·布拉德利,都有着崇高的威望,他们对于自己的职位有着深刻的自觉意识,社会也这些编辑们也尊敬有加,寻找一位成功的作者似乎比一家广告客户要重要得多。
       八十年代迎来了社会风向的转型期。老一代的出版人日渐消亡,而受商业训练多过于人文教育的MBA越来越多地成为媒体业的老板。新闻出版行业的报人传统已经断裂,那些受过商业训练的人对于报纸和杂志不再怀有当年那些编辑们的文人情怀。他们把出版物理解为与汽车、化妆品、洗发水毫无区别的商品。他们对于利润、对广告商、对商业数字图表的关心,远远大于编辑理想、杰出的新闻作品。
       弗洛里就是这样一个以其出色的销售技巧而出名的出版人。1998年,《财富》杂志曾这样评论:“即使是拥戴他的编辑也不得不承认,在他的手中,事实是一样可被替代的商品。”
       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世界已经被改变。
       "That chapter"s close. Lestat didn"t speak to me for a long time. I hate leaving him. But someone else will come."
       ——Ann Rice
       "那一章已经合上。莱斯特已经好久没有来和我讲话了。我真不希望离开他。但是有新的人要来。 ”
       ——安·莱斯
       “莱斯特”是个吸血鬼,永恒地活在美国最出名的通俗小说家之一,安·莱斯的小说中。
       和许多作家一样,莱斯说在脑海里,她能够看到,听到她书中的主角与她对话,犹如他们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说这段话的时候,莱斯的最新作品,《血的圣歌》(Blood Canticle)在美国出版。同时她宣布,这部作品标志着她写了三载之多的“吸血鬼系列”的结束。
       从一九七六年的《吸血鬼采访录》(Interview with the Vampire)开始,莱斯在接下来的三十年中出版了十多本“吸血鬼”小说。虽然每一本都是独立的故事情节,但故事中的人物关系错综复杂,死而复生,生而复死,在不同的小说里,不同的时代里穿插潜行。
       她的小说为美国文坛创造了一种新的文学题材,也延伸出了我们现在已经非常熟悉的吸血鬼影视作品。
       "Historians believe the garland of roses were added towards the end of the painting. That touch transformed the boy from a moody adolescent in blue overalls to a bizarre deitylike figure."
       ——David Norman
       “历史学家们相信那个玫瑰花环是在画作快完成的时候添加上去的。这一改动使得那个忧愁的蓝衣男孩一下子有了一种奇异的,神话人物般的韵味。”
        ——戴维·诺曼
       诺曼是国际两大拍卖行之一的苏富比拍卖行负责印象主义和现代画作品拍卖活动的经理。他说的这幅画是毕加索的作品《拿烟斗的男孩》。不少人预计说这幅画将成为世界上最昂贵的拍卖作品。
       《拿烟斗的男孩》来自于世界上最著名的私人艺术收藏——苏惠特尼艺术收藏——苏富比宣布将于今年五月五日在纽约拍卖四十多幅来自这一收藏的艺术品,其中包括莫奈,德加等的作品。苏富比估计拍卖的总价可以达到1.4亿到1.9亿美金。
       《拿烟斗的男孩》珍贵之处在于这幅作品是“玫瑰时期”的毕加索作品,相当罕见。画作完成于1905年,当时毕加索年仅二十四岁,刚刚搬到巴黎的蒙马特居住。
       苏富比预计《拿烟斗的男孩》可以卖到7000万美金。但不少美术和拍卖界的专家们对此有更高的期望,他们说这幅画的最终卖价有希望超过凡高的《加歇医生的肖像画》。凡高的这一作品在佳士得拍卖行1990年在纽约举办的拍卖会上卖出了8250万美金的价格。
       四月二十八日到五月五日期间,苏富比将在纽约总部展出这批画作。
       "We hope to use the process of bidding for, and hopefully hosting, the Olympics as a way to showcase New York as a center of excellence and path-breaking developments in design."
       ——Daniel L. Doctoroff
       “我们希望通过申办的过程,和举办奥运会这个最终的目标,以向世人展示纽约是世界设计的中心,拥有最杰出,最突破的设计理念。”
       ——丹尼尔·多克特罗夫
       多克特罗夫是纽约市副市长,负责纽约申办2012年奥运会事宜。纽约的这一举动,招来了许多人的嘲笑,连《纽约时报》都用了“白日梦”这样的字眼。不过,纽约的申办者们可不这样想。多克特罗夫副市长就觉得这是展示纽约作为一个设计中心的大好机会,并大张旗鼓地开始了各类体育和住宅建筑的设计招标工作。
       目前,纽约市正在把各类建筑物竞标的艺术效果图拿来做公开的展示,倒确实有另人大开眼界的感觉。纽约本来已经拥挤不堪,现在还要建造大规模的体育场馆,真还引来了当今世上最杰出的建筑家们各显神通,险招,怪招频频出手,让人感慨他们的艺术创造性。
       与纽约竞争的共有八个城市,包括巴黎,伦敦,莫斯科,里约热内卢和哈瓦纳,个个实力不凡。国际奥委会将于2005年7月宣布其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