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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咖啡馆]香飘四溢的雅舍小品
作者:佚名

《译文》 2003年 第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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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前的一天,我偶然间结识了《译文》——一份充满现代气息、包罗异域风情的精美杂志。就与《译文》的交情来说,我应该算是一名新朋友。才读完了两卷,我不禁要问:是什么力量使平日里埋头书卷的我关注起悬挂在喧嚣都市书报亭中的一份文学刊物呢?又是什么力量让我的不断趋于成熟的心重新享受着那份在中学时代阅读《萌芽》时才会油然生起的惬意和钟爱的呢?装帧的精美悦目、形式的图文并茂,有目共睹,自不待言。然而我更在意的是内质,即这份标榜着以译介外国文学为己任的现代期刊能在多大程度上实现这种目标。
       这首当其冲的可喜之处,就是《译文》把文学推到了宽泛的概念上,包揽了缤纷的文章,以飨不同品位、不同欣赏层次的读者,并且能主题突出而不沦为各色文章的大杂烩。拿对纯文学情有独钟的我来说,就在2002年第六辑中发现了展现拜伦私生活狂暴不羁的一篇评论文章,题名为《污泥中跳荡着的诗情火焰》。它有力地触动了我脑海中从鲁迅先生《摩罗诗力说》中得来的对于拜伦的印象,读来那么兴味盎然。再比如,作为第六辑收尾的那篇日本作家的现代小说《菠萝彼岸》,我几乎是一口气读完的。文中渗出的淡淡的、略显无奈的生活气息让我觅回了数年前阅读《挪威的森林》时的感受,如同在冬日午后的和煦日光下品味一盏香茗一般,那气味不温不火、沁人心脾。回过头来,整份杂志平易而不说教,淡雅而不落俗套的内容又做到了与外观美的和谐,真是难能可贵。
       对了,听说《译文》2003年将以崭新的面目登场,在这里,我只想献上一个普通学子的祝福——愿《译文》,不,是《外国文艺·译文》,越办越好。
       陈麟
       2002.1
       我是一个毕业生,有着所有属于毕业生的焦灼和凄惶。冬天的校园里,回忆像上个世纪的雪一样遥远;伸出手,可以触摸到的只有自己白色的呼吸。终于可以体味了,当年的达斯汀·霍夫曼,裹在潜水衣里,一步一步穿过熟悉又陌生的人群,笑脸和喧哗穿不透坚硬如铁的潜水衣。
       一个有太阳的午后,我收到朋友寄来的两册《译本》。戴着手套,笨拙地拆开信封。随着一页一页地翻启,眼前有一种奇怪的透明的雾气在淡淡地弥散。多久以来,昏昏欲睡的记忆正被小心翼翼地叩醒: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爱画画,属于自己的时间就躲在房间里一张张全心全意地画。后来,画笔丢了,找不到了,也记不得了。这个世界上我唯一想做的事情,我已经不做了。当《译文》再次把我拉进画的世界,我听到自己的心融化的声音,已经结成冰的泪水从我潜水衣的拉链缝里悄悄渗出。
       也许我再也找不回我的画笔了。但是当达斯汀·霍夫曼跳入泳池中,他的世界有了片刻的安宁。打开《译文》,色彩和文字中流淌着艺术、文学、人的精神和情感的真和美;我也终于可以暂时忘掉悬而未决的毕业论文,忘掉未来、工作,何去何从,忘掉日复一日教室刺耳的铃声,马路上汽车喇叭的声嘶力竭,城市人疲惫、空洞的彼此问候、抱怨、诅咒……在自行车堆里穿梭自如的你,如果你还能想象出一条香蕉鱼的模样,我想你也会和我一样喜欢《译文》的吧。
       丁骏
       2002.1.4
       《译文》的好处在于她的“杂”:名作翻译与解读评论前后呼应;主流精英与另类怪才相映成趣;既有对各国文学作品的赏析,又有对各类文化现象的反思;既有理论的铺陈,又有实践的探索;多种文学体裁并蓄,各项艺术门类比肩;国不论大小,文不分古今;满目繁花,遍地珠玉,秋风春雨,天上人间。
       捧读《译文》,但觉大家风范可敬,娓娓道来可亲。而这可敬可亲正是她心怀天下,海纳百川的博大胸襟。
       肖伊
       200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