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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事]《艺术人生》:谁的眼泪在飞
作者:朱 冰 陈可人

《人民文摘》 2007年 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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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宾开始落泪了,朱军开始落泪了,台下的观众开始落泪了,伴随《艺术人生》的推进和发展,“泪水”在源源不断地产生,这种现象让全栏目组的人感觉沉醉,因为他们发现“总有一种力量可以让人们泪流满面”。这种力量就是“真诚”。
       周迅的纪录:3次
       在镜头前无限风光的周迅,首次做客《艺术人生》却意外紧张。在百余名观众面前,莫名其妙地眼睛就湿润了,因为她知道“在这一盏聚光灯下,要演绎的不是角色,而是活生生的自己,几乎没有不激动的道理”。第二次哭是因为对往昔的感慨。很少有人知道,形象清纯的周迅,竟曾是一名俗艳的挂历明星。《艺术人生》找到了她当年拍的五本挂历,周迅回忆,当时她浓妆艳抹,但一张被采用的照片只能得到20元的报酬。说到此,周迅情不自禁泪流满面。
       没有一家媒体采访过周迅的父母,《艺术人生》也没有采访到。周迅说:“父母是拿来孝顺的,而不是拿来采访的。”她含泪说,自己12岁就离开家,直到现在买了一套很大的房子,才可以“一睁眼喊妈妈就可以听见回答”。她最大的愿望就是父母健康幸福,打拼多年挣了钱,最先想到的就是父母。
       孙海英的纪录:4次
       第一次,救火记忆。救火的故事发生在孙海英刚刚退伍时,他看到路边的汽车修理厂燃起熊熊大火,看到与自己一样已经退伍的战友冲进火海,他不假思索地跟着冲了进去。“一百多名军人都是脱了军装的,没有人观望。”说着,孙海英突然哭了,猛然出现,却旋即消失,没有前兆,却也在意料之中,如同盛夏的雷雨。
       第二次,藏歌重温。西藏一直是孙海英心驰神往的地方,如同他心中的圣地。他15岁时瞒着父母来到西藏当了文艺兵。几位藏族朋友身穿美丽的民族服装来到了录制现场,他们和着藏族传统乐器的节奏为孙海英唱起了《洗衣歌》。绵延的旋律勾起绵长的记忆,孙海英伫立在舞台的一角,泪眼婆娑。
       第三次,战友重聚。徐少华也许是孙海英在军营生活中最难忘的人,他是孙海英的同屋战友,现在是沈阳市郊一所精神病疗养所的病人,《艺术人生》在病房里采访了他,他在镜头里和孙海英聊起了共同的回忆。在大屏幕里看到昔日好战友,孙海英强忍着泪水。
       第四次,思念亡儿。至今最令孙海英痛苦的事情就是儿子的死。他一直对儿子有着深深的歉疚:“作为我个人来讲确实是疏忽了,孩子摔成脑外伤,13岁时因为脑外伤后遗症就离开我了。”
       徐帆的纪录:5次
       第一次哭是在出场的瞬间。下来的时候徐帆说,害怕没有人来到现场,害怕见到稀稀拉拉的场面,听到零落的掌声,但是当她从长长的通道走出时,一种被人爱着的感觉油然而生,女人的自信源于自己被深深地爱着。
       第二次哭泣是因为杨立新的恩情。当年得了肝炎的徐帆在北京无依无靠,杨立新的慷慨让徐帆得到了最周到的照顾。
       第三次哭泣是因为父母。当时在武汉话剧团的徐帆,毅然考上中戏,家里的生活也一下子受到了影响。徐帆的妈妈是一个楚剧演员,一个小家碧玉般的女子,为了女儿读书,在家和丈夫当了匠人,一起做镜框,将舞台的繁华绣成女儿零星的花销,就是这样才令徐帆有了今天。
       第四次哭泣是一次幸福的流淌。7年的恋情一定有着很多的言不由衷,在冯小刚的新书《我把青春献给你》中,徐帆也有自己的撰文,她戏称当年个性化车牌流行的时候,徐帆希望申请一个“FXS”,就是“冯徐氏”的意思。冯小刚说,四川管女人长得漂亮叫“粉”,有“大粉”、“中粉”、“小粉”之说,冯小刚说徐帆是他的“去污粉”;有个男观众提问:“你觉得冯大哥够酷够帅够靓吗?”徐帆一边走上舞台一边用坚定的舞台腔说:“你冯大哥又酷又帅又靓。”这么张扬地夸奖自己的丈夫,她的幸福可见一斑了。
       第五次哭泣几乎没什么引子,也许就是生活的五味混合成的一种感慨。
       (吴伟晨摘自《极端制作》
       作家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