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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客留言]茶客留言
作者:阮 直等

《杂文月刊(选刊版)》 2005年 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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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直(广西北海)
       这两年知识界确有让斯文扫地之事。从北大朱苏力招博到北航招生舞弊,从南京师大艺术学院停课集体去创收,到复旦大学教授嫖娼,这一系列让斯文扫地的事好像让知识分子脸上的那点油彩淋上了雨,于是有人发问“士无耻,则如何?”(见《杂文月刊·选刊版》2005年2期)
       知识分子中出现有辱道德,有伤风化的事,人们就觉得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了,那么知识分子与我们的官员比起来,他们的材料未必有人家硬吧?为什么官员腐败了,人们觉得这是转型时期的正常现象,是无可奈何的事,甚至有的老百姓都以为官员的腐败并不代表官员的主流行为,但却承受不了知识分子的堕落,看来人们还是把心中的完美寄托给了知识分子,就像人们心中的观音,那是不能有一点瑕疵的。
       事实真的如此吗?我看办不到。特别是中国的知识分子,用道德体系建立的人格防犯系统,能保持到现如今这种程度,已经够伟大了,绝不像某先生说的那样是什么“士无耻”。
       中国的知识分子从古时起,在制度上就保证不了你能有独立的人格,你那个士算个屁,如果皇帝老儿不在你的“士”前边加上个“人”字,成为“仕”,“士”者不过是个卒,是个兵罢了。
       所以中国古代的由士入仕者,都是在极力地尽忠尽孝,以求一生能不被皇帝老子砍了脑袋。弄个囫囵的完尸,终结一生就“阿弥陀佛”了。再伟大的“士”也不如“仕”。汉代史学家司马迁,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知识分子吧,可是斯文在汉武帝面前是啥?就因为替李陵讲了几句公道话,就遭到了宫刑,再坚强的汉子,再刚毅的思想也得先弯曲了自己的膝盖和皇帝说话,若不是汉武皇帝还算有点明智之举,十个司马迁的阳具也不够刘彻的一把刀硬,刘彻的刀是个什么,就是让斯文扫地的专制皇权,当初刘彻想要毁掉司马迁《史记》书稿时,吓得司马迁马上提出要重新书写“景帝、武帝”这些细节。
       当然这是司马迁的无奈,司马迁要完成这部历史的巨著,是宁愿舍出一些细节,让它违背历史的真实,后人也会原谅他,因为让斯文扫地,并非士之过。
       那么如今这知识分子就是自甘堕落的吗?当然不是,有些是组织行为,是领导拍板的,招生舞弊,乱收费,大学生停课去陪舞,这绝不是哪个知识分子能决定的,知识分子如今哪有不是组织的人,没有他上级的指示,一个知识分子想干一件让斯文扫地的事也都难。至于大学教授嫖娼的事件,这更与知识分子无关,嫖娼不会是“知识分子”的群体吧,而仅仅是作为教授的张某或李某,就像贪官腐败了是“某省长,或某书记”而并非是“官员”的群体一样,谁也保证不了中国几百万知识分子个个都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中国知识分子从解放以来,就是组织的人,他们都有组织关系,工作关系,工资关系,被固定在体制之内。他们的行为准则是上级的政策和各种各样的条例,他们做人的楷模应该代表着先进文化的那些为官者。在“统一思想”的旗帜下,他们工作、生活、著书立说。他们有何之过被说成是“士无耻”。
       肖桃清(浙江杭州)
       杂文大家鄢烈山的《学习韩琪好榜样》一文(见《杂文月刊·选刊版》2005年7期),有些观点值得商榷。我们先要弄清楚造成这场悲剧深层次的原因是什么,这些保安为什么会打人。在广州大学城工地打工的农民工被殴打,直接原因是工头指使十多名保安干的,工头才是教唆犯,才是应当万夫所指,才是更应当受到谴责、惩处的。而十多名保安不过是一群帮凶,是产生事件的间接原因。这些保安为了饭碗,“人为了生存,不得不干一些违心的事”,他们只知“拿老板的钱就得听老板的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是谁的过?老板是故意的,保安也许是无意的,谁轻谁重,一目了然。当然,我并不是为保安开脱,我是说,别抓了小鬼,放跑了魔鬼。
       按《学习韩琪好榜样》之说,出现打人问题大抵是因为保安没有学习韩琪好榜样,这其实是避重就轻,没有对症下药。
       杨振海(安徽宿松)
       贵刊2005年7月下第41页刊登袁备先生《步孟浩然清平乐韵》一诗有错讹。据我所知:一、《乐府》中有清调、平调、瑟调之分。但到唐时,已有调而无词。李白这组清平调的词是其自创的新词。它的标题是《清平调》而非《清平乐》。二、该诗的作者是李白,而非孟浩然。三、原作是:
       名花倾国两相欢,
       常得君王带笑看。(常得非长得)
       解释春风无限恨,
       沈香亭北倚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