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换到繁體中文

您的位置 : 首页 > 报刊   

[硕士论坛]对儿童诗歌传播者的思考
作者:蔡明明

《文学教育》 2008年 第05期

  多个检索词,请用空格间隔。
       在中国文学这部长书中,儿童文学被真正提出只在一个世纪以前,而伴随着它发展的是风雨兼程的一百年。在这条曲折的道路上,儿童诗歌以它独有的纯真撼动人们的心灵。在每一个从童年走过来的人心中留下了最美的音符。一首诗歌要产生影响都离不开传播,是传播者为诗歌插上了飞翔的翅膀。上个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初,中国文学走向全面复苏,儿童诗歌摒弃了先前的概念化,教条化的模式,开始了新的生机。到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儿童诗歌,有了很大的发展和创新。在新世纪初,儿童诗的特殊魅力吸引着众多有童心、童愿、童趣的诗人执着的追求,乘着翅膀在美妙的音符中翱翔。但是这样的前景并没有解除我们对儿童诗前程的担忧。在文艺的传播中,单单创作者的付出是远远不够的,特别是对于儿童这样一批特殊受众,传播者的角色显得尤为重要。
       一、儿童诗歌需要特殊的传播者
       说到儿童诗歌,首先应该了解什么是儿童文学。儿童文学是成年人为了吸引、提升少年儿童鉴赏文学的需要而创制的一种特殊文体,其最大的特殊性在于,它的生产者(创作者,编辑者,批评者)是居于社会统治地位的成年人,而消费者(购买,阅读,接受)则是在社会处于被支配被照顾地位的孩子。[1]在这基础上再看什么是儿童诗,它是指以儿童为对象的,符合儿童的心理和审美特点,使用最富于感情、最凝练、有韵律、分行的语言来表情达意的一种艺术形式,也包括儿童为抒怀而创作的诗。儿童诗是诗的一个分支,由于它受到特定读者对象心理特征的制约,因此所反映的生活内容、所进行的艺术构思、所展开的联想和想象、所运用的文学语言等等,都必须符合儿童的年龄特征,必须是儿童所喜闻乐见的。什么是诗歌传播,它属于文艺传播。文艺传播的受传者就是:“用简明的定义来概括,受传者就是在文艺传播中接受文艺信息的人们。(读者,观众,听众)”[2]儿童诗歌具有特定受众,那就是儿童。除了特定的受众外,还包括成年读者,这些读者相对较少。说儿童属于特殊的受众。首先,是儿童的身心发育还没有完全,他们对于事物的选择并不是积极主动。特别在知识的获取方面。他们并不明白自己要看什么,为什么看,哪些是适合自己看的,也不会根据自己的心理需求进行选择。其次,是孩子的知识储备非常有限。在幼儿阶段,儿童的知识面是狭小的,基本上不可能进行文本阅读,他们对于诗歌的接受,主要是通过听觉和视觉实现的。纯文本的阅读一般要等到儿童阶段的后期或者是少年阶段才能进行。最后,诗歌本身传递的是一种诗人情感。儿童诗的创作者所抒发的孩子的情感,光靠文字是很难直达孩子心灵而引起共鸣。他们必须要一个中介,可以是诗歌的解读者,也可以是运用特殊的传播手段让孩子能真正领受的媒介。
       儿童诗歌传播也是一个特殊的过程。首先,儿童诗歌作者(成年人)的特殊性,他们书写之前就有确定的受众方向。他们更多的是为他者抒写,并不全部是从自我本位出发的。其次,纸质媒介可以说是诗歌传播传统的、却是最有效的途径。它最主要的传播者就是诗人、编辑、出版商。不过诗歌传播还可以有其它形式。例如,口头媒介,电子网络媒介等等。儿童诗歌传播有一些典型的传播者,属于二度传播者,因为他们首先是诗歌的受众。例如:老师,家长等。儿童如果不是自主的对诗歌信息进行选择,就属于被动的接受者。最后,诗歌传播对于儿童的影响也有别于其他受众。他们缺乏分辨力,善于模仿,这是由于儿童特定年龄的接受心理所决定的。这就要求传播者要有高度的责任心、爱心,要很好地掌握受众心智的发展情况和接受能力。
       二、最纯真的歌者
       诗歌是诗人心灵发出的呼唤,是一种真切的声音,儿童诗人更是以最天真无邪的一面将人性中最纯真的声音传达出来,儿童是最富有想象和联想的。他们总是用自己创造性的想象来认识和诠释世界上的一切事物。在他们想象而诗化的世界里,花儿会笑,鸟儿会唱,草儿会舞,鱼儿会说。与成年人创造的儿童诗相比,儿童所创作的诗歌是没有经过刻意的精雕细琢,也没有说教的成分在,更不会刻意将深奥的哲理蕴涵其中。看孩子是怎样写春天的:“草坪上,小草争先恐后地向春姑娘撒娇,/春姑娘用它柔嫩的手抚摸着小草,/生怕弄疼了它们。/看,小草们翩翩起舞,用优美的舞姿陶醉了春姑娘。”孩子创作的诗歌是用他们美丽的心灵与奇妙的世界进行对话而表达出的语言。
       在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就出现了像田晓菲,阎妮,黄韵真,任寰,刘倩倩,刘梦娜,刘军等一批儿童诗人。刘倩倩的《你别问这是为什么》曾参加世界儿童诗歌比赛并获得国际菲利亚奖。“妈妈给我两块蛋糕,/我悄悄地留下了一个。/你别问,这是为了什么? /……你想知道她是谁吗?/请问问安徒生爷爷——她就是卖火柴的那位小姐姐。”《你别问这是为什么》这首诗歌被广为传诵,但很多人都不知道这首诗出自于一名九岁的诗人之手。我们对于儿童诗人的关注很少,也缺乏扶持。这导致了很多有灵气的小诗人只是昙花一现而已。儿童诗人他们本来就缺少生活阅历,艺术创造的经验也不足。他们的创作纯粹始发于他们的兴趣爱好。有些优秀的诗作都没有发表、传播出去的机会。那些得到关注的也只是大人们以新奇眼光的偶然一瞥,并没有真正地对它进行研究评价,也没有批评和鼓励。许多的儿童刊物都不刊登儿童创作的作品。如果有,也是以大人的眼光去审视孩子的作品,那会导致许多纯正的儿童文学作品磨灭掉的,特别是诗歌。儿童刊物本来就应该多发表孩子的作品,因为它面对的主要读者就是儿童,孩子会更喜欢与他们心灵契合的声音出现的。如果编者一直都以成人的眼光决定信息的选择,那么肯定会给儿童创作的诗歌作品的传播,形成无形的阻力。
       儿童是一批特殊的创作者,他们缺乏传播信息的能力,因此更需要二级传播者发挥积极的作用。才能使儿童的作品能被广泛地传播开来,成为深层意义上的儿童诗歌。儿童诗人,他们是最纯真的歌者,放飞的将是最美妙的音符。
       三、“童心”的代言人
       中国著名的儿童文学家陈伯吹在他的《谈儿童文学创作上的几个问题》中说到“一个有成就的作家,愿意和儿童在一起,善于从儿童的角度出发,以儿童的耳朵去听,以儿童的眼睛去看。特别以儿童的心灵去体会,就必然会写出儿童能看得懂,喜欢看的作品。”[3]诗歌,是一个人灵魂的歌唱。儿童诗的诗人,要为儿童而歌唱,就必须走近孩子内心,抒发他们的情感,才能直达小读者们心灵的深处,他们是“童心”的代言人。叶圣陶老人的一首《小小的船儿》,是好几代人耳熟能详的诗歌,它带给孩童时代的人们以无限的幻想。还有艾青的《春姑娘》,柯岩的《小兵的故事》,圣野的《欢迎小雨点》,刘饶民的《大海的歌》等等,这些五、六十年代创作的儿童诗,如今读起来还是那么的亲切,贴近孩子的心灵。我们发现,凡是这些被广为流传的儿童诗,诗人的创作都是从孩子的审美角度出发,给孩子的心灵以美的熏陶。他们的语言也都是孩子熟悉的,读起来琅琅上口,有利于孩子诵读。儿童诗人是孩子们的代言人,他们抒写时的心智不是自己的,而是进入到另外一种状态,就是在孩子们可观的世界中去创作。他们是儿童诗的第一传播者,倘若没有他们的辛勤创作,孩子的世界中就会少了很多美妙的音符了。诗歌会有别于其他儿童题材,就是因为诗本身的特点,它简洁凝炼,有韵律,便于孩子记忆,符合孩子对于信息的接受。儿童诗对于儿童心灵开启的作用是最直接的。所以什么样的诗歌适合儿童,这是每个儿童诗诗人所要花费精力去思考的。另一方面,人们还应关注儿童诗的特殊读者——成年人。很多时候,我们总以为儿童诗就是专门为儿童创作的,所以就一味地模仿孩子的口气。其实不然,过分的猜测孩子的心理进行创作,反倒会使孩子和成人读者都对作品产生距离感、厌倦感。儿童诗创作以儿童为本位,就要以童真为中心,写出直达孩子内心的诗歌。成年人同样也会借助这样的诗歌回忆起属于自己的童心。唯有真正为童心而写的作品,才是真善美的作品。也唯有“童心”的儿童诗,才能产生广泛、深远的影响。所以说,儿童诗的诗人本质上是为“童心”而写的。他们是“童心”代言人。
       纵观新世纪以来的儿童诗坛,执着于儿童诗创作的诗人并没有减少,而且像圣野,张继楼,柯愈勋,蒋风等老一辈诗人依然锋芒不减。他们为儿童诗坛贡献了一首首真挚的诗歌。张继楼老师的《第一缕阳光》,72首诗,就如一束束阳光射入每位小读者的心窗。傅天琳老师的新作《星期天山就长高了》,就是以自己陪伴小外孙女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写成的。她将对外孙女的爱转化成对所有成长中孩子的爱,才一气呵成,创作她的新儿童诗。还有,当我们读高洪波的《小河里的草帽》,圣野的《稻草香里忆童年》,王享良的《月亮送我一首歌》这些诗歌时,我们为这些“童心”的代言人而喝彩。但我们也不得不指出,儿童诗诗坛上出现了这样一批人,他们已或分化,或放弃,或逃离儿童诗的领域。他们不愿意停留在他们无利可图的儿童诗坛。有些人选择消失,有些转向更有发展前途的儿童小说,戏剧等领域。即使部分愿意写儿童诗的,也缺乏真正的热情,他们不愿意花费心力了解儿童。这使得儿童诗趋向了成人化、口水化,这对儿童诗这片净土而言,是十分危险的。儿童诗是儿童精神生命健康成长的养分,如果没有精心的专研和调配,没有严谨的创作精神,那么儿童诗在第一传播者这里就夭折了,更谈不上发展了,也就没有以后的传播。所以儿童诗的诗人们要树立高度的责任心,出于对孩子的一片爱去抒写,他们在整个儿童诗的传播中起到了主导性的作用。
       四、“童心”的撒播者
       每一部文学作品创作出来后,都必须经过传播这个过程,才能实现其真正的价值,儿童诗也一样。“童心”要人们为它插上飞翔的翅膀。中国现代儿童诗的开端是颇受重视的,即使在一个动荡的年代里,依然为孩子留下了像《小草》(朱自清)、《春天》(蒲风)、《卖报歌》(安娥)等诗作,还有六十年代的《春姑娘》、《小兵的故事》、《欢迎小雨点》,八十年代的《春娃娃》、《森林童话》、《小猪奴尼》等等。这些作品的流传与评论家,报刊、书籍编者、出版商的重视是分不开的。在九十年代以后,儿童诗的发展却被有意无意地忽视了。
       首先是评论家的缺席。五十年代有柯岩,八十年代有樊发稼,以他们为首的这几批儿童诗歌评论家为儿童诗的发展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而在这个文学泛滥的时代里,有些评论家似乎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他们眼观不到儿童诗这个领域,忽略了对儿童诗的钻研,或是说不屑于去做,他们没有俯下身听孩子的话语,当然也就无法写出具有分量、具有指导性作用的评论文章来。评论家是读者反馈意见最好的代言人。没有这种传播的声势,势必对于儿童诗歌的传播造成很大的影响。另一种评论家有评论的热情和欲望,又有谁愿意为他们发表呢?又有谁真正聆听他们的声音呢?这显然跟下面另一群传播者有关。
       九十年代以后的中国社会是一个商品的社会,任何事情都追求利益,讲究回报。文学领域也无法幸免。那么到底有谁来为儿童诗歌的传播“买单”呢?单看中小学的语文课本,我们就几乎找不到儿童诗歌的用武之地。幼儿园也缺乏儿童诗的读物,很多都是以教育部门规定的教材敷衍了事,那往往就是几首短小的传统歌谣。在报刊方面,官方的报刊一般不刊用儿童作品,更不用说儿童诗了。一些儿童的报刊杂志,儿童诗一般是作为点缀品出现的。“目前,国内纯儿童文学的综合刊物只有三家:北京的《儿童文学》,江苏的《少年文艺》,和上海的《少年文艺》。这三家中,《儿童文学》给儿童诗歌的版面最多,平均达到十三四个页码,既刊成人的创作,也用少儿的习作;上海的《少年文艺》一般每期给儿童诗三四个页码,江苏《少年文艺》过去一般儿童诗占一个页码(16开)。上海的《中国儿童文学》(原为《儿童文学选刊》)由于发行量太少,基本上是赠送几位名家,且极少关注儿童诗,所以几乎不成气候。”[4]在出版方面,现在文学作品的出版大多要作家自筹资金,有些还要自己包销。出版商不会投资没有足够满意收入的作品。儿童诗歌的受众是儿童,一个没有经济能力的群体,为他们出书等于下了一张不图回报的订单。这是很多诗人无力承担的一笔费用,而且写儿童诗的诗人们也较少结集出版的。九十年代以来,儿童小说、童话结集出版的很多,而诗歌却是屈指可数的,有儿童诗集出版,也都是老一辈诗人出的,年轻的诗人根本无人“扶持”。就我们现在察看的儿童诗选大多是八十年代出版的。新世纪以来的《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有关儿童文学本,所收集的儿童诗歌也是非常之有限的。
       最后要指出的是,在一个电子、网络媒体时代,各种各样的新颖事物吸引着孩子的目光。电视上的动画片一部接一部,美轮美奂,孩子的眼睛都目不暇接。电脑撒播的一个个虚拟的游戏世界,更是让孩子们流连忘返。即使有一本诗集在那,孩子们恐怕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去阅读了。值得我们思考的是,如何让诗歌先进入到孩子的兴趣中来,这就有待于下面要分析的儿童诗歌二度传播者的工作了。但是我们还是应该意识到,电子网络时代已经是不可离去的了。在这样一个时代中,儿童诗歌除了以传统的录音带录入、电视诗歌朗诵的形式出现外,还能不能开创出更好的方式,来与电子网络相结合,让诗歌渗入到这些吸引孩子目光的事物中来,让儿童诗也插上高科技的翅膀飞翔。
       五、“童心”的解读者
       儿童诗歌传播者中,我们最容易忽视但却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一群人,他们是儿童诗的接受者、选择者、解读者、传播者,这些具有多重身份的人,就是孩子们的老师和家长。在中国一直有“诗教”传统,这里不是鼓吹儿童诗的教育意义。这里所说的“诗教”是寓诗于潜移默化的陶冶性情中。显然,这种“润物细无声”最合适的传播机构就是学校、幼儿园了。有这样一个例子:浙江省宁波市北伦小学创办的《岩河诗报》,该校素来重视对孩子的诗教,校长郁旭峰虽然是数学教师出身,但酷爱儿童诗,自己也是儿童诗诗人,他在全校推广儿童诗素质教育,支持孩子写诗,支持教师业余辅导孩子创作,结果呢?全校教学质量提高,学生业余文化素质提高,孩子们的写作水平和文学鉴赏水平提高,语文教学也有了新的飞跃。《岩河诗报》是彩色的诗报,每年出版四五期,每期还刊发名家谈写作,名家作品等,把孩子们的心和大作家的心紧紧联系在一起,这是多么好的一份报纸!如果全国每所小学校都能注重对孩子的诗教,我想中国孩子的童年阅读体验和写作就不会那么单调而且令人不堪回想了。[5]可以说,这是现代“诗教”的一个典范。为儿童诗歌在校园传播提供了一个有利的借鉴方式。可以看出,教师在诗歌传播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他们是让孩子自觉地投入到诗歌世界的最有利的引导者。一个陶醉于诗歌当中的孩子,会比一个沉迷于游戏中的孩子获得更多真正的快乐。而且这快乐将是受益终身的。在幼儿园中,也可以采取相应的方法,可以将诗歌与孩子所参与的德、智、体、美活动相结合,将诗歌真正带到孩子的生活中去。
       家长也是诗歌传播中一个重要的角色。如果能以“诗歌”分担孩子一些看电视和玩游戏的时间,这样会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要让孩子过上“诗意”的生活,首先父母起到一个榜样的作用。如果爸爸妈妈们都爱读诗,为孩子选择一些儿童诗集,或者自己制作一些小诗集,与孩子一起分享,这是诗意生活的开始。我们一直以为只有儿童报刊杂志才刊登儿童诗,其实大人们的一些报刊、杂志、书籍也应该刊登儿童诗。首先,儿童诗可以给予每个人“童心”的体验,无论大人和小孩,都可以得到美的享受和熏陶。其次,这样有利于大人们更方便接触到儿童诗歌,逐渐成为一个积极的受众。父母可以将儿童诗歌剪下来制作成独一无二的诗集送给孩子。这样诗歌跟歌曲一样可以无处不在地渗入到我们生活中来的。例如,在孩子的一些用品的包装上,附上简短有趣的小诗。这样也便于家长收集,让每个家长都去购买诗集在诗歌传播过程中是一个比较难实现的方式。但只要采取其他的方式加以补充,是可以让人们重新感受诗意的生活的,可见培养受众的积极接受情感与传播的方式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另外,家长自身的素质也要提高,不看书,不读诗的父母是很难培养一个爱好书籍,爱好诗歌的孩子的。儿童诗的传播与发展,孩子的具有童趣的生活,需要家长的努力。因为对于孩子来说,家长是最直接的诗歌二级传播者。
       总之,儿童诗歌是世界上最纯真的语言,是孩子心中最美妙的音符。它不仅是孩子美丽心灵的归属地,也是曾经走过童年的人们向往的纯真世界。当我们为孩子成长的诸多问题费尽心力的时候,是否已经发现我们的孩子缺少诗歌这片可以翱翔的天地呢。美丽的音符需要传承,孩子的诗意生活需要所有传播者的共同努力。这条带领儿童走向快乐的诗意之路,我们每个人任重而道远。
       参考文献:
       [1]王泉根.现代中国儿童文学主潮[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0.
       [2]孙宜君.文艺传播学[A].山东:济南出版社,1993
       [3]王泉根.现代中国儿童文学主潮[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0.
       [4]谭旭东.新世纪中国儿童诗的发展方向[J].钦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5-6(2):25
       [5]谭旭东.2004年儿童诗创作综述[J].湖南科技学院院报,2005-10-26(10),61-62
       蔡明明,重庆市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