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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扫描]信息16则
作者:舒 坦等

《文学教育》 2008年 第0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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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一束
       ●季羡林获印度最高荣誉“莲花奖”
       印度总统帕蒂尔日前批准了2008年度印度国家最高荣誉奖“莲花奖”(Padmaaward)授奖名单,包括印度本国在内全世界共有135人获得这一大奖,在这135人中最引人注目的获奖者当属97岁的我国著名学者季羡林,这也是中国人首次获得这一荣誉。印度媒体用“莲花奖”首次跨越喜马拉雅山来形容这次特殊又迟到的授奖。印度总理辛格访华期间在中国社科院的演讲中,辛格就首先引用季羡林的话作为开场白——“中印两大文化圈之间相互学习和影响,又促进了彼此文化的发展。这就是历史,也是现实。”他还形容季羡林为“中国伟大的学者、当代最著名的印度学家”。印度媒体称,印度方面示好发展中印友好关系,是季羡林此次获得“莲花奖”的一个重要因素,在把印度史诗《罗摩衍那》和印度其他传统文化介绍进中国方面,季羡林作出了杰出贡献。(舒坦摘编)
       ●麦城的诗歌在英国出版
       英国著名诗歌作品出版社谢尔斯曼出版社日前正式出版了中国大连诗人麦城的英文版诗集《麦城诗选》,这是继中国诗人北岛、杨炼之后,英国诗歌界推出的第三位中国当代诗人的英文版诗集。这本英文版(含中文原作)诗集收录了诗人麦城从1985年到2004年间创作的诗歌作品《直觉场》《碎》《形而上学的上游》等46首,并附有知名学者李欧梵、余秋雨及诗歌评论家唐晓渡的评介。英国《诗歌评论》主编斐奥纳·山姆森对《麦城诗选》的评价是:“读来很清新,同时具有意象和语言的想象力,非常灵活,既有日常性的特点,又可通过想象力,转化成很有创造性的诗歌语言,让我们看到了当代中国诗人的实力。”出生于沈阳、生活在大连的诗人麦城在诗歌界并不算一位高产的作者,但由于他的作品语言独特而充满想象力,且哲学内涵丰富,颇具张力,因此近年来不断受到国际诗歌界的关注,2005年9月,日本推出了日文版的《麦城诗选》,当时麦城是继北岛、芒克之后,日本出版社为中国当代诗人出版诗选的第三人,而为该诗集作序的则是日本诗坛“泰斗”、曾多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谷川俊太郎。(闻雪摘编)
       ●巨贪马向东的秘书成反腐作家
        2007年,被称为“反腐作家”、“文坛新星”的王晓方接连推出三部长篇小说《驻京办主任》、《驻京办主任(二)》和《市长秘书》,势头强劲的他成为官场文学的代表作家之一。但不少人最近才知道,他就是沈阳“慕马大案”中巨贪马向东的秘书!他是怎么“华丽转身”成为反腐作家的?他笔下的官场是否更真实可信?近日,王晓方回答“如果马向东没落马,会否离开官场”这一问题时表示,“难道不跟着腐败还有罪吗?”王晓方透露,当时处境非常难,不跟着腐败会失去信任,而跟着腐败又担心影响政治前程,只有走为上计了。辞职后,王晓方选择了下海,但由于仓促上阵,生意做得不理想,精神一度陷入痛苦之中。当服务多年的马向东被判死刑时,王晓方被深深震撼了。马向东伏法第二天,网上有一张他临刑前的照片,坐在一把椅子上,目光绝望且迷离,手里有半截香烟,这大概是他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张照片。王晓方看到这张照片后,感觉极其悲凉,同时有一种将内心的自然秘密变成精神秘密的冲动,他将照片打印出来,盯着照片一口气写了一万多字,这就是《市长秘书》的开头。为了写《市长秘书》,花了很长时间琢磨人物的特点,因此小说中的人物形象被认为真实可信。但这只是艺术的真实。王晓方表示,如果秘书这个身份对自己的写作有帮助,那就是在政府工作十几年的经历使自己更了解改革开放,更了解民生民情,深知官员的七情六欲决定着老百姓的生活;特别是“慕马大案”这场惊心动魄的腐败大案造成的磨难,“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闻雪摘编)
       ●顾彬再次炮轰中国作家
       2006年底,德国汉学家顾彬对中国当代文学“垃圾论”的批评曾引起广泛争议。近日,顾彬在澳门接受采访时再发尖锐之声,这一次他将矛头对准了中国文坛的普遍现象——作家写剧本。顾彬认为,剧本不是文学,由于对创作的限制太多,作家一旦写了剧本也就丧失了对文学的崇敬和起码的尊严。顾彬坦言,作家马原转投编剧的事让他非常失望,“我在柏林举办文学活动的时候,马原公开对我说他不写作了,要写电视剧。但剧本不是文学,那是垃圾,马原在出卖自己,一个严肃的作家不应该这样。”在顾彬眼里,创作剧本限制了作家的发挥,因为作家在剧本中表达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意愿,中国很多作家一陷入剧本创作便丧失了对文学的崇敬之情、丧失了作家最起码的尊严。然而就普遍穷困的作家而言,创作剧本无疑给自己带来了一笔客观的财富,对此,顾彬表示理解,但绝不赞成,“生活确实是一个障碍,但他为什么不在上午写他自己真正要写的作品,下午、晚上写剧本?”我国著名作家、清华大学教授格非认为:“作为一个著名的汉学家,顾彬既然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他表示,“作家写剧本”一事,他认为顾彬的观点是正确的。“我始终认为,为电视剧编剧也是一种创作,但是这种创作所受限制太多,要受制于导演、观众甚至演员,要更多地考虑他们的想法。”(闻雪摘编)
       作品信息
       ●贾平凹新小说集《废都》惹争议
       贾平凹又出了一本《废都》,很多人以为这是那本绝迹多年的长篇小说《废都》的再版,于是一时间购买者争先恐后。可是,他们买回家一看才大呼上当,因为在这本书的腰封上用小楷小心地写着“此《废都》非彼《废都》”。经调查,这本新《废都》是正规出版物,贾平凹的确是作者,出版方为文化艺术出版社。可是新《废都》内容又的确与此前15年前初版的那部《废都》毫无关系,前者是一个小说集,而后者是贾平凹最重要的一部长篇小说。两本书的名字竟然一模一样,难怪有人要大呼上当了。文化艺术社相关人士称,这本新《废都》的出版经过了贾平凹的同意,两书同名是贾平凹认可的。据悉,新书收录有一个中篇小说《废都》,此作写得比那部同名长篇要早,“由于种种原因,长篇小说《废都》已经多年没有再版,而贾平凹又很喜欢‘废都’这个名字,认为这两个字里大有意蕴,所以就将小说集也命名为《废都》。”尽管新《废都》腰封上已经印了“此《废都》非彼《废都》”的字样,但这丝毫无法消减贾平凹此举的罕见程度。“我从没听说过这种事。”一个资深出版人说,“两书同名的情况一般在伪书当中才会有,正规出版物很少见。”据悉,作品同名对实力派作家而言非常忌讳。几年前王安忆原本要给她的新长篇起名《遍地风流》,后来发现这个名字早已为阿城所用,这才改叫《遍地枭雄》。著名知识产权律师孔庆德认为,我国法律没有两书不得同名的规定,但贾平凹这么做似乎在职业道德上有一些问题。“这本新书里收了很多小说,他为什么偏偏要以《废都》作为他整本书的书名呢?这里面有误导的嫌疑。”(舒坦摘编)
       ●张欣出版长篇新作《用一生去忘记》
       女作家张欣潜心五年打造的长篇悲情小说《用一生去忘记》近日由作家出版社推出。她以老到简约的笔调讲述了一个复杂的令人唏嘘的现代传奇故事。作品中塑造了亿万富翁、高级官员、富家女、金领男、打工仔、黑社会“砍手党”等现代都市鲜明的人物形象,展示了他们难以预料的命运碰撞。张欣表示,有人说,不是每个人都能脚踏实地地生活,我就是要过一种飘忽不定的日子。还有人说,我要用纸醉金迷的生活来普度我的迷失。在她看来,万众称颂的价值观未必是惟一正确的价值观。“我觉得文学并非要告诉别人怎么生活,而是说有人这么生活,并且无论什么样的生活都会有它难以预料的结果。”缺失了惟一正确的价值观的小说并不好写,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挑战,很多时候,她已经写不下去了,一面要照顾到人物的内心世界,一面要关注情节的合理发展,千头万绪的线索开始渐渐汇拢,每往前推进一步都有多种可能性,都要做出正确的可信的选择。“写这部小说真是又苦又麻烦,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这种挑战同时也带给我写作的快感吧,内心深处我希望能够驾驭复杂和有难度的创作。”(闻雪摘编)
       
       ●韩东《小城好汉之英特迈往》高调首发
       3月8日,韩东带着第三部长篇小说《小城好汉之英特迈往》在北京三联书店首发,这是他进入文坛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高调出书,好友朱文、尹丽川、牟森前来捧场。这部小说的创作和韩东少年时父母下放江苏农村的经历有关,从三个青涩少年在县城中学里的经历讲起,一直写到2005年三人截然不同的命运。在牟森看来,作家虽然没有直接表现时代的痕迹,但用诗意的方法还原了少年在小县城盲目的成长,时代感更真实。朱文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谈了对新作的看法,他说,从韩东选用“英特迈往”这个生僻的成语就不难看出,他在这二十多年的写作生涯里一以贯之的追求,不流俗,韩东是干邑,决不勾兑,那种喝红酒还要兑雪碧的人大概是不会注意韩东的,他的作品浓烈的口味让他只能是一个拥有少数读者的作者。朱文还认为,相对而言,《扎根》更风格化,白描的手法,清澈,是一部反小说的小说,而这部在继承那些风格的同时,多了些可亲近的东西,但不要以为韩东放弃了什么,韩东藏得更深了。(闻雪摘编)
       ●万方《女人心事》从父亲婚史中找灵感
       曹禺之女、作家万方小说新作《女人心事》近日在京举行首发仪式,以婚姻家庭为主要创作题材的万方直言,写女人让她很过瘾,而此次写作《女人心事》还动用了生活的“矿藏”——父亲曹禺的三次婚姻和万方与继母之间复杂的感情关系,都对作品创作产生了无法估量的影响。《女人心事》讲述的是一个家庭三代女性的故事,三代女人,心事万千。万方表示,《女人心事》是她所有作品中,受本人生活模式影响最深的一部作品。小说中人物关系错综复杂,但整个出发点,包括对父亲再婚和父女关系的描述,都与万方本人的生活经历有直接的关系。“我的父亲有过三次婚姻,我有一姐一妹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能理解这种家庭模式中很微妙的关系。这未必是所有人都能有的经历,写起来就会有意思。”万方坦言,父亲曹禺对她最大的影响就是“他敢于追求情感”。万方手头保存着上世纪40年代父母之间的通信,她说,“当时,父亲与第一任妻子感情不合,他给我母亲的情书长长的,纸薄薄的,钢笔字很密,我读后感觉很震撼。父亲当年三十几岁,竟能有这样细腻的爱情。对一个作家来说,有很好的渠道可以把生活通过作品来体现。”万方也透露,父亲曹禺始终让子女随着自己的个性成长,基本不对他们进行情感方面的家教。“父亲的教育就是不教育,不说你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所以我在情感上很大胆。”(舒坦摘编)
       作家声音
       ●迟子建说自己是小人物
       在中短篇小说不受市场青睐的当下,迟子建却一直坚持着中短篇小说的创作,她在接受采访时说:“我很赞同作家苏童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现在大家都在关注长篇小说,可真正的好作品并不多,倒是一些中短篇小说被忽略了,这是很遗憾的。”迟子建认为,与一些作家只迷恋写长篇小说不同,她每年都要用心写上两三个中短篇。“对于短中篇文体的迷恋是根本的原由,在这样的文体里,它不给你提供说废话的机会。它只给你一个很小的舞台,却可以让你展现千姿百态的舞姿。能够保持自己在这样的舞台上气定神凝地舞蹈,才能任你在长篇的大舞台上旋转时,不会因为不得章法而眩晕。可以说,我的成长是伴随着中短篇的写作走过来的。”迟子建说,她并不是要刻意强调中短篇小说的重要。因为什么样的木材打制什么样的家具,在这个过程中,作家无疑是位出色的手工木匠,他在衡量木材制何家具的同时,还要考虑好在哪里吊线、刨花、凿槽,调动所有积极因素把这家具打好。由此,当你觉得一个题材完全可以用短篇去展现时,千万不要动用中篇的长度。如果不蕴涵着丰沛的激情和力量,长度无疑就是华而不实的空架子,徒劳工时、浪费材料。在迟子建的众多作品中,读者总能看到众多小人物的生死歌哭、悲欢离合。迟子建说:“我本来就一个小人物,而我所接触的也都是小人物。我一直认为,每个小人物身上都有发光的地方,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方,因为他们没有被附着更多意识形态,因而更加透明、纯粹。我关照着他们的生存就像在打量着自己的命运,我与他们休戚相关。我记述下的点点滴滴小事不起眼,它们像人生所经过的一个个小小的驿站,连绵着组成了我们生命的历程。”(舒坦摘编)
       ●王安忆称以后不再写老上海小说
       王安忆的长篇小说《长恨歌》,近日被译介到法国。说起自己的代表作,王安忆认为,很多读者其实一直对《长恨歌》存在一种误读,就是出于想象认为小说写了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其实,小说涉及的是四十年代的上海。”王安忆坦言,这个年代是她没有经历过的,所以就是她写得最糟糕的。王安忆指出,小说关于这方面的描述充满了今天对上海想象的时尚理解。“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一部分已经成为上海的旅游指南,但是我真的知道这部分写得不够好。从这也能看出我不是一个对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有想象力的人,我必须去写我有经验的事情。为了躲避这样的空想,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去写了。”但王安忆始终不能接受由于这个误解而带来的另一个误解,“就是《长恨歌》看起来像是一部言情小说。”长期生活在上海,上海对王安忆而言已经成为一种“别无选择”。“如果我能够选择的话,也许就不选择上海了。”王安忆解释说,上海对于一个艺术家而言,其实并非最好的舞台。“这个城市的历史太短促,还来不及成熟她的文化和语言;中国的书面语又是北方语系,上海话根本排不上;城市里物质太多,离自然也太过遥远。这些对一个作家来说都是先天缺憾。”(舒坦摘编)
       ●王蒙呼吁爱护语言文字
       作家王蒙近日在媒体发文呼吁爱护语言文字。他说,语言文字是一个民族的文化基石,尤其是汉语,属于独特的词根语——汉藏语系,而汉字,集表意、表形、表音于一体,是我们的独特文化传统的根基。他同时表示,由于一些不负责任的传媒的影响,由于简体繁体字的随便混用,由于对外来影响的匆匆接纳,我们的语文使用进入了无序状态,这已经成为影响一代国人文化素质的大事了!“再不能熟视无睹。”(闻雪摘编)
       ●莫言鼓励中学生写不给老师看的文章
       作家莫言在北京十一学校与学生们探讨写作和考试时称,高考作文限制了学生的创造思维,学生们总是按照相同的模式写作。他鼓励学生多写一些不给老师看的文章,比如日记等。他认为,强迫新一代年轻人读经典名著是不现实的,读者群体有权利选择他们喜爱的作家。网络的盛行使写作的门槛降低是好事。“关键是要克服浮躁的心态,在博览群书的基础上写出个性。”(闻雪摘编)
       外国文坛
       ●首部摩洛哥现代小说出中文版
       作家出版社近日推出迄今为止第一部译成汉语并在中国出版发行的摩洛哥现代小说《禁苑·梦》,小说细腻地描写了上世纪中叶被禁锢在深闺禁苑中的摩洛哥女性的生存状态与抗争。一个出生在摩洛哥非斯老城的女孩,从小被教育如何识别“界线”并尊重“界线”——男女的界线、深宫内外的界线……女孩企图用她好奇的眼睛与纯真的心去破解这些界线,于是,能背诵《一千零一夜》的哈比芭、全副武装却又满戴首饰的达慕、偶像般叛逆的莎玛、贫穷却拥有温情天赋的珉娜、备受宠爱却有如困兽的母亲……深宫禁苑中的女子一个个浮现出来,作者用细致入微的笔触描摹她们的日常生活、美妙梦想、现实冲突以及抗争,真切地表现了女性对自我的认知与憧憬。《禁苑·梦》是梅尔尼斯撰写的第一部作品,1994年在纽约出版后反响强烈,已被译成26种文字。(舒坦摘编)
       ●莱辛为年轻作家感到“极度伤心”
       88岁的英国女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多丽丝·莱辛表示,各种各样的文学节,以及名作家们的炒作方式,已经毒化了后辈文坛的空气,她因此为年轻的作家们感到“极度伤心”。《泰晤士报》的报道说,1月下旬,莱辛在伦敦的伊丽莎白女王厅出席自去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来的首次公开活动时,告诉在场听众,在她刚出道时的1950年代,出版商会因为要她参加公关活动而致歉,“现在倒好,只要你是个靓女,哪怕只写过一本差强人意的书,就能很快挣到大钱,然后就被送上促销之旅。”老太太说:“我遇到些姑娘,她们都说,这是自己遇到的最糟的事情。有些人没法子写第二本书了,因为她们总是在接电话,要么就得去弄电视那些玩意儿。我为她们感到极度伤心。”她批评当下的文坛空气:“作家们变得越来越一个德性。比方说文学节大都极具娱乐性,但你要是搀和进去,就会发现那跟你的写作八竿子也打不着。”莱老太语重心长:“我们都知道,无论男女,要想写出东西来,得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把电话拔掉,有杯咖啡,要是在老年头,还能美美地来根香烟呢。”(舒坦摘编)
       ●读卖文学奖首度颁给网络小说
       在日本文坛以“门类齐全”著称的第59届读卖文学奖日前揭晓,小说、戏剧、随笔纪行、评论传记、诗歌俳句及研究翻译6大奖项花落各家。去年空缺的小说奖也首度颁给了网络小说——松浦理英子的《犬身》。《犬身》以极端的描写手法揭示了种种畸形的恋情,杂志女编辑房惠在采访过程中对女陶艺家梓产生了思慕之情,最后竟变身为梓家中养的一只小狗。于是,她目睹了在那个丑恶的家族里上演的一幕幕奸情丑剧……《犬身》正式出版之前,曾在会员制网站上连载了3年多的时间,松浦理英子表示,网络小说是这个故事最理想的载体,它有着更大的自由度,可以任你尽情发挥。日本媒体则将网络小说此番破天荒地登堂入室,视为向来正统的读卖文学奖已不再将新兴的潮流拒之门外。此次获戏剧奖的是三谷幸喜的《自信的枷锁》,获随笔纪行奖的是川村凑的《牛头天王与苏民将来传说》,获评论传记奖的是大笹吉雄的《两代女演员》,获诗歌俳句奖的是冈部桂一郎的《竹丛》,获研究翻译奖的是押川典昭的《人类的大地》。(闻雪摘编)
       ●澳大利亚女作家获世界最大儿童文学奖
       39岁的墨尔本女作家索妮娅·哈奈特(Sonya Hartnett),从61个国家的155位候选者中胜出,3月12日获得了世界上奖金最丰的儿童文学奖——2008年的林格伦纪念奖,并获奖金500万瑞典克朗(约合人民币574万元)。评委会赞扬她“语言上的精湛和杰出的叙事技巧”,并称其作品是“力量的源泉”,代表了现代青少年文学的新生力量,着力于心理深度的开掘,虽有愤怒,但在描写了青少年境况的同时,又“回避了人生更为黑暗的方面”。林格伦奖官方网站发布的作家小传特别提及了哈奈特的两部作品:1996年的《恶门锁》(The Devil Latch)和2005年的《投降》(Surrender)。哈奈特1968年生于澳大利亚墨尔本,15岁就出版了处女作《麻烦不断》(Trouble All the Way),迄今已写出了18部小说。林格伦奖由瑞典政府设立,以纪念2002年去世的儿童文学作家、《长袜子皮皮》的作者阿丝屈德·林格伦(Astrid Lindgren),每年颁奖一次,因奖金极巨而获称世界最大儿童文学奖。本年度林格伦奖颁奖典礼将于5月28日在斯德哥尔摩的斯堪森露天博物馆举行。(闻雪摘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