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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扫描]信息17则
作者:舒 坦等

《文学教育》 2008年 第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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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一束
       ●民国杂志《无轨列车》在上海复刊
       1928年,施蛰存、戴望舒、刘呐鸥在上海创办了小型文艺半月刊《无轨列车》,出版八期后于同年12月停刊。2008年1月,《无轨列车》从上海书店再出发,满载海派文化奉献给今日的读者。主编为曾经主持过《万象》杂志的陆灏。民国期间的《无轨列车》由第一线书店出版,32开本,曾发表戴望舒的诗作、冯雪峰的论文、施蛰存的小说等等。这次由上海书店出版的文化读物《无轨列车》系列图书将维系海派特色。陆谷孙翻译余散墨、林达的海外见闻,董桥谈书,舒国治谈吃,迈克谈电影,郑重谈收藏,陈子善谈签名本,裘小龙谈谋杀案,恺蒂谈英伦,李长声谈东瀛,还有陈巨来和他的“安持人物杂忆”等等。从作者阵容,到谈论话题、版式装帧,带有旧时《万象》杂志的痕迹。(舒坦摘编)
       ●中华读书报2007年十佳图书评选揭晓
       《中华读书报》2007年十佳图书评选结果10日在京揭晓。这10本书是:《爱与黑暗的故事》《陈旧人物》《到黑夜想你没办法》《定西孤儿院纪事》《高兴》《激荡三十年:中国企业1978-2008(上)》《丧家狗:我读〈论语〉》《我的精神自传》《星火燎原·未刊稿》(第1-10集)和“《读书》精选(1996-2005)”。据介绍,这次评选分为3个阶段:一是提名,《中华读书报》“月度推荐榜”汇总后,然后记者编辑提名;二是初评,编辑部对入选图书进行讨论,然后投票选出百佳图书;三是终评,编辑部经过复议,投票产生十佳图书。这是《中华读书报》第三次进行年度十佳图书的评选。(舒坦摘编)
       ●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评出
       1月4日,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揭晓,周晓枫(北京)、戴来(河南)、谢有顺(广东)、温亚军(解放军)、石舒清(宁夏)、郑小琼(广东)、张者(重庆)7位青年作家获奖。“庄重文文学奖”是香港著名爱国人士、原庄士机构国际有限公司主席、中华文学基金会顾问庄重文先生于1987年倡议出资,由中华文学基金会主办的一项青年文学奖,并以庄重文先生名字命名。本奖宗旨是:弘扬中华民族文化,推动和繁荣当代中国文学创作,造就文学新人,提高全民族文化素质,促进海内外文化交流。其主要奖励对象是近年来在文学创作和文学评论中取得优异成绩,年龄在40岁以内的青年作家,由17位作家、评论家、学者、编辑组成的评奖委员会予以评定。自1988年首届至今,已有169位青年作家获奖。据悉,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颁奖典礼于2月下旬在北京举行。(舒坦摘编)
       ●华人女作家杨逸获日本芥川奖提名
       旅日华人女作家杨逸凭借其短篇小说《小王》获得第105届日本文学界新人奖之后,今年年初又获日本文学界最重要的奖项芥川龙之介奖的提名。日本《读卖新闻》、《朝日新闻》等主流媒体7日纷纷报道了杨逸获芥川奖提名的消息。芥川奖是日本作家菊池宽在1935年为纪念著名小说家芥川龙之介而设立的。该奖由日本文学振兴会进行评选和授奖,意在选拔进行纯文学创作的新人作家。杨逸在接受日本媒体采访时表示,由于两国的历史完全不同,日本人与中国人虽然外表比较像,但双方对同一件事的想法和感受却存在较大差距,她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够成为日中两国人民相互理解的桥梁。《小王》描写了一名嫁到日本的中国女性小王在中日两国之间充当红娘的故事。作品虽然篇幅较短,但却幽默地刻画了两国人之间的文化冲突,书中日语词句优美,语法规范,受到文学界好评。(舒坦摘编)
       作品信息
       ●俞汝捷推出精补版《李自成》
       经过精炼、压缩、补写和近千余处错讹的订正,四卷本长篇历史小说《李自成》1月10日由长江文艺出版社推出。担任此次“修补”工作的是研究小说理论和小说史多年的湖北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俞汝捷,他在1977年秋至1985年春任原著作者姚雪垠助手期间,帮助姚雪垠整理文字、查找史料,曾多次商议《李自成》的精简修改工作并初定修改方案,对姚雪垠的写作风格和创作思想非常了解。五卷本《李自成》是已故著名作家姚雪垠的代表作,从上世纪六十年代推出第一卷引起轰动到八十年代第五卷的出版,一直广受好评,被读者认为是“中国版的《战争与和平》”,其第二卷曾获第一届茅盾文学奖。为纪念作者在历史小说创作上的成就,中国作协专设以作者为名的“姚雪垠长篇历史小说奖”。因受写作年代所限,洋洋300万言的《李自成》是一部没有最后完成且留下许多遗憾的作品。小说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技术性问题,著名历史学家胡绳、作家秦牧等都曾指出过。而招致最多批评的则是小说中的“现代化痕迹”,姚雪垠生前虽有修改的想法和计划,但因身体原因未能付诸实施。精补本《李自成》由四部曲《天寒霜雪繁》、《闻说真龙种》、《长风驾高浪》、《风散入云悲》组成,在保持了原著基本构架和风格的基础上,补写了20万字,压缩了100多万字。据出版方介绍,新版对原著中有关拔高李自成、高夫人的情节作了大量删节,对红娘子、邵时信等的“忆苦”段落也力加删削,去掉当年外加的说明性、议论性文字。已先睹为快的著名文史学者冯天瑜评价此精补本“同高鹗功业相类”。(舒坦摘编)
       ●董桥新作《今朝风日好》出版
       董桥新作《今朝风日好》2008新年伊始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翻开淡黄色的书页,让桥迷们放心的是,这本新书中的董桥依旧中学渊博西学精通,依旧是“计计较较衡量了每个字”,也依旧的顽古不化,依旧的不脱傲慢与偏见的意识;但让你不得不叹服的是:中文就是可以这么漂亮!在这本书中,董桥开始带我们走进他的书房,听他讲搜集古书旅程中的“007”故事,听他说皮革说装帧说纸张说书瘾,随着他的讲述似乎我们访书读书藏书的情趣也染上一层古籍封皮的古色和古香。此书名取自丰子恺的“今朝风日好,或恐有人来”,这是今天的董桥对美好生活美好事物依然执着的美好期盼。内附董桥专为作家版《今朝风日好》设计的一枚精致藏书票,这也是董桥迄今为止在海内外出版过的众多著作中的第一枚藏书票。(舒坦摘编)
       ●《巴金自传》英文版在美国出版
       根据巴金先生的散文集《忆》翻译的《巴金自传》,由作家翟梅莉译出于2008年1月由美国印第安那波利斯大学出版社推出英文版。《忆》收录了巴金先生上世纪三十年代所写的一批回忆性的散文,最初曾以《巴金自传》为名出版,后经作者补充和调整内容以《忆》为名印行。出版者在推出本书时,向英文读者做了这样的介绍:此译作是第一次在美国以英语出版,它是20世纪中国最具影响力和最多著作之一作家的重要著作,反映了作者早期生活于他的有教养的、富裕的大家族中的肖像。这使得这本自传在其写作七十年之后仍然非常富有趣味。巴金早期最有名的作品是小说《家》,有人也认为这是他的代表作。它写于1931年,同年他的大哥自杀了。巴金将其深爱的大哥的自杀归咎于他不得不领导这个充满阴谋和争吵的家庭。《巴金自传》写于1934年,其时巴金30岁。他小说的诸多主题与其经历的联系显而易见。1975年巴金获诺贝尔文学提名奖。2005年巴金去世,享年101岁,他的主要作品(80多部)又一次在整个中国和世界因报道而变得著名。美国加州—柏克里大学罗伯森研究政府学讲座荣誉教授Robert A. Scalapino评价说:“对于那些对动荡的二十世纪中国早期生活感兴趣者来说,这本自传提供了一次非常好的机会。巴金描绘出一个年轻的中国人在革命时代所面临的可能性与挑战。”普林斯顿大学福布斯学院教务长、《评源氏物语:最后的武士时代的文学批评和文化焦虑》的作者Patrick Caddeau认为:“《巴金自传》让我们对一个非常重要的作家的早期所受到的影响和其关键的经历有了直接的认识。”(舒坦摘编)
       
       作家声音
       ●白烨批评“打工文学”过于粗糙
       元月13日,在现代文学馆召开的“全国打工文学论坛”上,12位作者向中国现代文学馆赠送了他们的作品集,意味着“打工文学”走进了主流文学的“殿堂”。论坛上,评论家白烨表示,打工文学被当作文学流派,夸大了这类底层叙述的价值。他认为经过20多年的发展,打工文学的经典作品还很缺乏,其中小说写得好的是王十月,诗人代表是郑小琼,但如果用文学尺度去衡量他们的作品,不免过于“粗糙”。“这个现象的社会意义要大于文学意义,”白烨说,“我担心,当他们的命运因文学发生了改变后,作品是否会失去现场感”。曾获2007人民文学新浪潮诗歌奖的郑小琼,因作为广东省人大代表在东莞市参加会议未能到场,她在接受电话采访时表示,自己仍在工厂上班。她说:“过度关注评论家的言语才会影响我的写作。让作品说话才是真正考验我的。”(舒坦摘编)
       ●王蒙说懂点文学能成全爱情
       著名作家王蒙近日走进艺术人文频道的全新栏目《世说新语》,他在《文学的启迪》讲学中说:“一个学过文学的人,他的语言能力会高于其他人,一个语言能力高于其他人的人,成功的可能性就会更大。包括爱情上的成功。”王蒙说:“我曾经到一个工科大学去讲课,一个男生问:‘我对文学一点兴趣都没有,王先生你看怎么办?’我说,没兴趣就没兴趣吧,毕竟你学的不是文学。但我怕你以后情书写不好,影响你爱情上的成功。”王蒙风趣地说:“文学表达了爱情,反过来说,文学也造就了爱情,成全了爱情。我愿意说一句稍微极端点的话,那就是:没有文学就没有爱情。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没有文学虽然也会有男女之间相互的吸引,但水平就太低了。我在大学讲课,曾经半开玩笑地给在座的女生一个建议,如果有男朋友的话,你看看他读陆游和唐琬词句时的表情,如果他眼里一点都不湿润,你就要谨慎一点,与这样不懂感情的人在一块儿能幸福吗?我的建议得到了女生们热烈赞同。”(舒坦摘编)
       ●王朔坦言写小说的野心毁了他的家庭
       2008年伊始,文痞王朔就有长篇新作问世,名为《和我们的女儿谈话》。这是又一部针对女性读者的作品,被王朔视作为最大程度地体现了他的创作野心。王朔在该书自跋中检讨了自己摆脱不开的生活方式,把写小说的野心称为“一个诅咒”,“它毁了我的家庭和生活。”在《和我们的女儿谈话》的自跋中,王朔坦言“我的问题就在于想写一个和所有小说都不一样的小说”。他直言,这个想法在十几年前把他的生活“将死了”。“在这之前,我写的那些小说就是些聪明的模仿。而这个想法——可以叫它野心吧——毁了我的生活和家庭。我出去玩,到处演,其实都是为小说凑场景。我觉得小说才是真实、可靠的生活,其他的演砸了都无所谓。今天我才发现,写作是一个诅咒。每当我想换一种方式生活,不管我决心多大,跑得多远,装得多像——假装是另一国人、文盲,最后还是会被逮回来,坐在桌子前,写自己的各种妄想。”王朔把这部小说看作《致女儿书》的续篇,即《致女儿书》内容的小说版本。他说:“《和我们的女儿谈话》仍是写给现实中失意的人们,最好是结过两次以上婚的。只有经历过生老病死之痛而对人生有所思考的读者,才会产生共鸣。”与只写了两节的《致女儿书》一样,《和我们的女儿谈话》也是一部未竟作品,只完成了小说的第一部分。小说出版方人民文学出版社介绍说,王朔的这部作品文如其名——对话体的写作方式占据了小说的主体,而非对话体仅有作品开篇的一小部分文字。(舒坦摘编)
       ●李敬泽批评各类文学排行榜
       继备受争议的“中国作家实力排行榜”、“中国作家富豪榜”之后,“中国青春文学作家实力榜”又被推到公众面前,该榜不仅网罗了韩寒、郭敬明、张悦然、胡坚等80后作家,还有70后作家饶雪漫,90后作家蒋方舟等共计60位作家。对于此类排行榜,《人民文学》副主编、著名评论家李敬泽先生说:不如说是“卖得多”榜。现在到处都是榜,很无聊,所谓“青春文学作家实力榜”更无聊。这些孩子都在成长,青春有无限可能!作家有实力是一回事,一定要排出个一、二、三是另一回事。至于其中的90后,不能为是90后,或00后就关注,是60后,70后就不关注。(舒坦摘编)
       文海勾沉
       ●茅盾出生地不是乌镇是青镇
       16封茅盾亲笔书信近日由中国茅盾研究学会副会长叶子铭的夫人汤淑敏女士捐赠给上海市档案馆,其中部分内容修正了茅盾的生平。如对茅盾出生地,文学史上记载的为浙江乌镇,但茅盾在信中说其实他出生在与乌镇隔河的青镇,解放后两镇才合并名乌镇。茅盾在上海创作了《子夜》,而在上海档案馆没有一件茅盾的档案不能不说是缺憾,16封茅盾亲笔书信落户上海市档案馆,使这一缺憾得到了弥补。这批茅盾与时任南京大学教授叶子铭的通信写于1977年至1979年间。书信对于茅盾研究颇具价值。另一封信中,茅盾谈到了自己的出生日期和故乡,信中写道:“是1896年7月4日出生,农历是丙申年五月二十五日,但因旧时计时与今不同,合算成公历也有作7月5日的。”一些以往不被关注的作家创作细节通过这批书信也得以揭示,如小说《林家铺子》原名为《倒闭》,当时准备刊登在《申报月刊》创刊号上,但时任《申报月刊》主编的俞颂华觉得创刊号上登“倒闭”不吉利,和茅盾商量后这才改名为《林家铺子》。(舒坦摘编)
       ●朱正新作披露鲁迅兄弟失和原因
       学者朱正从25岁起,至今已是第5次写鲁迅传记。他的新作《一个人的呐喊》引用了大量的新材料,纠正了一些学界流行的看法。“我写的鲁迅单独一人的传记,算来已有四本了。可是没有一本是能够保存得下去的。我希望现在写的这一本能够保存下去。”学者朱正说。他写的鲁迅传记《一个人的呐喊》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朱正分析大量资料之后推断出,鲁迅与周作人失和原因在于周作人妻子羽田信子癔病发作,周作人轻信妻子谗言所致。朱正在本书《兄弟失和》一章写道,周作人常常为信子的癔病所苦,1934年她同周作人到日本游历,可是她疑心丈夫有外遇,“冷嘲热骂,几如狂易”。兄弟失和事发那天,被周作人剪去十来个字的日记:“7月17日,阴,上午池上来诊。下午寄乔风函件,焦菊隐、王懋廷二君函。”池上是常来八道湾看病的日本医生。朱正据此推断:假如这天池上真是来给癔病发作的信子看病,信子“易作,如谵如呓”,周作人就是把她的谵语或者呓语作为同兄长绝交的理由了。此外,朱正还认为,《伤逝》这篇小说实际上是哀悼兄弟恩情。1925年10月12日的《京报》副刊上,周作人发表了一篇短文《伤逝》,借了罗马诗人的一首诗和英国画家的一幅画,传达了他对已经不可再得的兄弟之情的追念。这时《京报》副刊的编者是孙伏园,鲁迅是他经常的撰稿人和每天的读者。后来也用了《伤逝》这个题目写了一篇小说作答。北大中文系教授严家炎认为,“《兄弟失和》写得十分精彩和有说服力,尽释疑惑,可成定论。”(舒坦摘编)
       ●舒芜研究周作人的缘由
       一套由知名学者舒芜亲自选编的四卷本周作人散文选,近日由天津教育出版社推出,这四卷分别名为《苦雨斋谈》、《生活的况味》、《看云随笔》、《流年感忆》。身为我国周作人文学作品的研究权威,舒芜称,“周作人研究今天还在起步阶段,归根到底,读他的文章是第一要义”。在这套散文集的卷首,84岁高龄的舒芜对读者开诚布公地谈起了“我怎么写起关于周作人的文章”。据他介绍,“远在抗战以前,我读初中的时候,课外阅读了一些新文学的书,琢磨比较的结果,最喜欢的是周氏兄弟。”而二人著作在此后出版界的命运却是迥异。这与周作人曾经在抗战后居留沦陷后的北平、出任伪职有关,历史污点曾使他长时间被摈弃于中国新文学之外。但是,周作人“艺术成就太高,在中国新文学史上的贡献太大”。据舒芜2007年9月2日为这套书写的序言中披露,1951年2月24日胡乔木曾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专门谈及了周作人的问题,称周作人“要求不当他是汉奸”,当时周“已在翻译欧洲古典文学,领取稿费为生”。1952年,胡乔木明确肯定了周作人“有功于新文化运动”,并面示人民文学出版社副社长楼适夷“好好照顾他的生活与工作条件。过一段时间,可以出版他的旧作”。(舒坦摘编)
       
       ●“床前明月光”非李白原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唐朝诗人李白的这首《静夜思》,在中国家喻户晓。但在最新面世的《中国文学史新著》中,该书主编兼撰写者、复旦大学教授章培恒却以自己的考证,还原了李白《静夜思》的原貌。原来,这个人人熟知的版本并非李白原诗,而是被明代后期人所改,原诗则是:“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10年前,一部由复旦大学教授章培恒、骆玉明主编,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文学史》以颠覆性的编纂理念横空出世。但图书出版不久,主编者即主动表示书中仍有不少不当与不足之处亟待改进,将在此基础上推出新著。这部几经修订的大著,就是如今分为上中下三卷面世的《中国文学史新著》。在《新著》增订本序言中,章培恒声明,本书关于引文的原则是尽量保持或接近作品的原貌。因此,如确知其为已经改变了作品原貌的文本,即使在读者中已有很大影响,仍不采用。其中,颇为著名的例子就是李白的《静夜思》。在《新著》上卷第七章《唐诗的新气象与李白》中,章培恒没有采用流传甚广的版本,而是用了“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这一鲜为人知的版本。章培恒称,此诗文字的依据来自《四部丛刊》影明本《分类补注李太白诗》。据日本森濑寿三教授考证,宋本《李太白文集》、宋刊《乐府诗集》、洪迈《万首唐人绝句》嘉靖本(现存此书的最早刊本)所收此诗均与此同。而如今流传甚广的版本,经研究为明代后期人所改。(舒坦摘编)
       ●王蒙的名字源自《茶花女》
       王蒙在艺术人文频道透露:“给我起名字的是个挺有名的文学家——何其芳,他当时正很有兴趣地阅读小仲马的《茶花女》,男主人公叫亚蒙,也有人翻译成阿蒙。”因此,何其芳给他起名叫王阿蒙,但王蒙的父亲是河北人,特别烦这个“阿”字,不像上海人喜欢叫张阿猫、李阿狗的。父亲去“阿”存“蒙”,乃有现名。他说,他小时候王蒙的“蒙”念第三声,但后来念第三声遇上一点麻烦,他在文化部当部长时,广州军区原政治委员叫王猛,为了避免两人读音相同,他主动建议电视台和广播电台把“蒙”念成了第二声。(舒坦摘编)
       ●鲁迅曾说自己不配拿诺贝尔奖
       《悦读》刊登一篇文章说,鲁迅在与台静农通信时谈到了诺贝尔奖。鲁迅说:诺贝尔赏金,梁启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要拿这钱,还欠努力。世界上比我好的作家有许多,他们得不到。你看我译的那本《小约翰》,我哪里做得出来?然而这作者就没有得到……我觉得中国实在还没有可得诺贝尔赏金的人,瑞典最好是不要理我们,谁也不给。倘因为黄色脸皮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足以长中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左晓光摘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