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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扫描]信息16则
作者:洪 鸣等

《文学教育》 2007年 第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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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凝的新年寄语
       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于2007年新年到来之际,在《文艺报》上发表了自己履任以来的第一次新年寄语,她在寄语中这样写道:曾经有人说,一个民族对文学的亲近程度,显示着这个民族整体素质的高低。这样的话也许会让写作的人乐观,因为这样的表述强调了文学之于民族心灵的微妙而有力的功用,强调了文学在一个民族的文化精神整体中的分量。但是我常想,其实这样的话对一个写作的人更是一种严峻的提醒,当作家期待全社会亲近文学的时候,作家自己对文学是否有足够郑重的亲近和敬意呢?在新年到来之际,我愿意扪心自问,并愿意和我的才华各异的同行们一道,珍爱文学,亲近生活,叩问良知,诚实写作。把个人的艺术追求自觉地融入国家发展的洪流和时代进步的脉动中,努力以创造性的劳动和富于艺术魅力的作品,使我们的文学实践焕发更饱满的活力,呈现更真挚的力量。(闻雪摘编)
       ●江苏举行苏童小说创作研讨会
       2006年12月,来自全国各地的作家,评论家50余人出席了由江苏省作协主办的“苏童小说创作研讨会”。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副主席陈建功到会代表中国作协致祝贺辞。陈建功在致辞中提到“苏童是当代青年作家中的佼佼者。他20多年的创作历程在同时期作家中具有很强的代表性和典型性。今天,我们对其文学创作成就进行全面的回顾、总结,我们认为深入研究苏童的创作成就为中国当代文学所提供的丰厚收获和创作经验,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苏童的不少作品改编成电影、电视剧,赢得了无数的观众,也为苏童本人赢得了更多的忠实读者,他的十多种小说被多次翻译成英、德、法、意、日、荷等国文字,为促进中外文学、文化交流,促进世界对中国当代文学的了解,在国际上塑造中华民族的文化形象作出了重要的贡献”。评论家雷达、陈思和、吴秉杰、李敬泽、吴义勤、李建军,作家格非等人在发言中普遍认为,苏童的创作从整体上来说个性突出,风格明显,长、中、短篇都有可喜的成就,而短篇小说的成就就更显著,也更富有感人的艺术力量,而就其作品的影响力来看,早期作品相比晚期更有开拓性意义。(洪鸣摘编)
       ●范仲淹研究会在京成立
       中国范仲淹研究会2006年12月10日在北京成立,范仲淹第28世孙、人民日报原总编辑、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范敬宜当选会长。中国范仲淹研究会是经文化部、民政部批准成立、由从事范仲淹研究和教育工作的文化机构和研究人员自愿组成的非营利性、全国性、学术性社会团体。研究会旨在团结国内外范学专家学者,开展范仲淹思想文化的理论研究,弘扬“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一优秀传统思想。在当天举行的研究会第一届会员代表大会上选举产生了82名理事,其中范姓理事有22名,而来自中国艺术研究院的各方面专家则占了12名。在成立大会上还举行了由范国强主编的20世纪《范仲淹研究文集》首发式。(洪鸣摘编)
       ●第三届e拇指手机文学原创争霸赛在海口颁奖
       第三届e拇指手机文学原创争霸赛于2006年12月25日下午在海口举行颁奖典礼。王豪鸣等六位作者分别捧走六个体例的金拇指大奖。本届争霸赛共收到9万3千余件参赛作品,来自全国31个省市区、新加坡、新西兰的3万多名参赛选手和55个高校文学社团参与了角逐。赛事设置了汉语诗歌、情感故事、办公室故事、幽默笑话、手机日志、悬疑接龙六类体例,分个人和文学社团两个赛式,各体例设金拇指、银拇指、铜拇指、大拇指及优秀奖奖项,经22名国内著名作家组成的评审团评选和数十万读者的投票,287位参赛写手分享了各级奖项。据主办方负责人介绍,本届赛事期间,手机文学的创作和阅读方式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原来70字的短信方式已经风光不再,而彩信、特别是手机上网创作并阅读者占参与者的半数以上,“手机阅读”的市场潜力已现端倪,并引起纸媒期刊界的关注。本次赛事由中国移动联合《天涯》杂志社、天涯社区主办。中国作协副主席陈建功、蒋子龙,中共海南省委副书记罗保铭、海南省文联主席韩少功及著名诗人多多、王小妮等多位国内著名作家和诗人出席了颁奖典礼。陈建功副主席在发言中指出,手机文学作为一种新的文学样式,具有公众广泛参与、传播迅捷等特点,反映了当代社会的真实心声和时代精神,未来发展前景广阔。(洪鸣摘编)
       ●《当代》年度最佳长篇小说新鲜出炉
       第三届“《当代》长篇小说年度(2006)最佳奖”于2006年12月20日评出。铁凝的《笨花》荣获“年度最佳奖(专家奖)”,王海翎的《新结婚时代》荣获“年度最佳(读者奖)”。此外,获得“年度入围奖(专家奖)”的是:莫言的《生死疲劳》、苏童的《碧奴》、都梁的《狼烟北平》和严歌苓的《第九个寡妇》。获得“年度入围(读者奖)”的是:苏童的《碧奴》、铁凝的《笨花》、都梁的《狼烟北平》和余华的《兄弟》(下)。(鸣子摘编)
       ●余华认为荒诞将成国内文学主流
       2006年12月,小说《兄弟》研讨会在复旦大学召开。小说作者余华为复旦学子作了名为《文学不是空中楼阁》的讲座。针对《兄弟》此前屡被批为“过于荒诞,脱离现实”,他反驳道,之所以会有人批评小说《兄弟》过于荒诞脱离现实,是因为他们对于现实生活中的荒诞洞悉不够而造成的。“这年头,芙蓉姐姐这样的人物都有出场费了,国学辣妹去孔庙‘勾引’孔子,还将之称为‘弘扬国学’……这些无比荒诞的事件,不都上了我们的报章杂志,还成了热点新闻吗?”相比这些荒诞的现实,《兄弟》的荒诞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余华说,他在清华管理学院任教的朋友看了《兄弟》后曾告诉他,那些去清华念EMBA的老板们,百分之八九十都很像李光头,“这听起来很传奇,但却是现实。”余华透露,自己在写作《兄弟》前后,更是听到了许多现实生活中关于“结婚”与“离婚”的“荒诞故事”。“《兄弟》出版后,有人把一则新闻报道贴到我的博客上,内容是某地开发区的农民为了获取更多赔款,制造了无数婚姻事件来钻政策的空子。还有,有个80岁的老太太曾三次被当地20多岁的男青年抬去民政局,办理结、离婚手续;一对中年夫妇离婚以后,丈夫怎么也不愿与妻子复婚了,因为这是他多年的夙愿……”余华认为,中国人有制造“荒诞”的天分,比如他还曾听说过,有个中国母亲移民去瑞典时,为了能把已经成年的亲儿子一起带去,竟然开出了母子俩假结婚的证明。“我们中国人总能想出办法来钻空子,哪怕用荒诞的办法也行。”他预言,“中国的荒诞才刚刚开始。如此荒诞的当代生活如果再延续50年,那么‘荒诞派’必将成为我们文学的主流。”(后生摘编)
       ●陈晓明认为文学批评不该格式化
       2006年12月19日,由北京市文联与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主办的“2006北京文艺论坛”在北师大召开。会上,北京大学教授、文学评论家陈晓明认为,在传媒霸占话语权的今天,规范的文学批评日渐式微,以商业性报纸为中坚力量的媒体逐渐发展出一套以“酷评”甚至“恶评”为特性的批评规则,这直接造成只有“酷评”才会在媒体叫好,而学术地阐释文学的批评则会被视为学究气十足。由此,陈晓明在深感困惑的同时,也责怪媒体不该武断地将文学批评统一格式化。本次论坛以“传媒与文艺”为主题,包括孟繁华、喻国明、张颐武、朱大可、陈晓明、程光炜、于丹等在内的近50余位文艺领域的专家学者齐聚一堂,就传媒与文艺两者之间的关系展开讨论。陈晓明在所做的题目为《文学批评当下的境遇或向死而生》的报告中说,文学批评走到今天,已经被一种强大的失落感所裹挟,“一方面以前文学批评的生存空间——文学期刊杂志变得边缘化,其结果也使文学批评边缘化;另一方面,在报业市场化、报纸追求‘眼球’效应的背景下,纯学术阐释式的文学批评被拒之千里,使得文学批评再难给文学的经典化做出决定性的贡献,代之的是满眼所见的‘酷评’甚至‘恶评’,一些专业的文学批评在此便被武断地格式化了。”(后生摘编)
       
       ●刘震云质疑作家博客真实性
       “博客最大的特点就是自由,但也是不自由,因为博客需要真实。所以我觉得像我这样以文字为生的人不适合写博客,因为作家在文字里做假已经做惯了。我看过一次假的博客,我为他们的造假感到愤怒。”对于2006年蔚为壮观的博客写作,作家刘震云2006年年末在新浪网第二届中国博客大赛评选颁奖现场出语惊人。他认为,像演员和政治家那样一辈子的任务和精力都在扮演别人的人,或许倒能把博客写得最好。刘震云对于博客真实性的期待,代表了博客发展至今,不少人对它的概念界定,但也有许多人对此提出异议,记者就该话题采访了相关作家和学者。作家余杰说,博客发展至今,作为一种新的思想发表平台,还没有形成固定的定义和边界。它既可以是对个人生活的写真,也可以是虚拟性的创作。但总体说来,文字一旦贴上博客,就进入公共领域了,还是谨慎些比较好。现在许多人在博客上写作太随意了,他说他自己对文字还是持比较严肃的态度,不会不经过打磨和修改就把文章随便上网。(后生摘编)
       ●陶东风称“80后”人格分裂
       “2006北京文艺论坛”于2006年12月21日闭幕,临时更换话题的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陶东风的发言成为当日焦点,他阐述了“80后”群体喜欢在网上谩骂是因其成长环境所致,并称其是“人格分裂的一代”。陶东风一上台即表示自己将题目临时改成了有挑战性的话题——80后一代网络谩骂现象分析,副题为“韩寒粉丝为什么要谩骂”。陶东风说,“80后”缺乏理性精神和平等交往能力,这源于他们成长的环境。在独生子女、应试教育和消费主义的大环境下,老师和父母只关注孩子们的成绩,并不关注他们的心理世界。“孩子们从小就生活在分裂、充满谎言和欺骗的世界中,他们不可能懂得尊重别人说话的权利,他们有着分裂人格,表面遵从但内心拒绝,拒绝的同时又务实地捞取各种现实好处。”陶东风认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这一代人只能通过网络匿名方式进行发泄。在“韩白之争”中,白烨所扮演的是父辈权威的角色,孩子们在同这样的势力进行抗争。同时也由于自己不久前曾被卷入一场与萧鼎的争论中,陶东风还用带有黑色幽默的口吻说道:“在网上骂我的人里面,没准就有在课堂上认真听我讲课的学生呢,这太可怕了。”陶东风的发言,在现场就遭到了抗议,一个女同学激动地说自己就是“80后”,认为这一代人很单纯,没有分裂,还认为陶东风的观点是环境决定论。对于女孩的质问,陶东风笑说他所预料的挑战已经到来。他说自己不认为环境可以决定所有人,但是可以决定大部分人。“任何动荡时代,都会有圣人出现。”至于“80后”是否单纯,陶东风说至少自己不这么认为。(洪鸣摘编)
       ●张爱玲小说《郁金香》将与读者见面
       张爱玲作品热已持续多年,很多研究她的学者不断发现她没被发现的作品。2006年12月20日,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宣称,张爱玲中文简体字版小说《郁金香》在2007年元旦出版的《张爱玲集》第一卷中首次与读者见面。《郁金香》是张爱玲写于上世纪40年代的一部中篇小说。2005年,内地学者李楠在研究1949年以前的上海小报时,意外发现上海《小日报》于1947年5月16日至31日连载了署名张爱玲的小说《郁金香》。但此“张爱玲”是不是作家张爱玲?经内地海派文学学者吴福辉、著名国际“张学”权威陈子善等考证,一致确认是作家张爱玲的作品。主持编校《张爱玲集》的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陈子善教授介绍,张爱玲散佚在上海报章杂志上的小说不少。“从上个世纪60年代起,海内外‘张学’研究者就致力于发掘张爱玲未曾编集的各类作品,特别是小说,至今仍未间断。2005年最新发现的这部张爱玲佚作《郁金香》是首次结集出版。”学者毛尖认为《郁金香》为“真品”。她认为张爱玲在《倾城之恋》中寥寥数笔勾勒出的七小姐宝络,“几乎是还没出场就消失了,但她的性格,却是张爱玲笔下多数人的性格。我想张爱玲大约一直也没忘记这个失踪了的宝络,后来再写到庶出的主人公,自然地和宝络排了行,叫宝初,也就是《郁金香》的主人公。而宝络在《倾城之恋》中没有展开的命运,完完全全在宝初身上完成了”。(后生摘编)
       ●叶文玲《三生爱》受到关注
       年逾花甲的女作家叶文玲的勤奋是文坛皆知的。她在50余年的创作中出版了39本作品集近800万字的作品,曾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等奖项。2006年岁末,上海文艺出版社又隆重推出叶文玲的长篇小说《三生爱》。“《三生爱》是这位老作家奉献给读者的长篇新作。这是一部关于女性生存境遇和命运纠葛的小说,也是一部揭示人性善恶美丑的书。是为女人写的,又是给男人看的。像冯梦龙的《醒世恒言》”。老作家王巨才说,小说中的三位女主人公,无论是上世纪30年代的婼婼,70年代的婧婧,还是90年代的茫茫,虽然个性不同,遭遇各异,但都纯真善良,天资聪慧,对生活和爱情充满幻想和憧憬。而无一例外,她们都在世俗偏见营造的恶劣社会风气的重重包围重压下,落入情感欺诈、权力蹂躏和金钱奴役的一个个“好像事先设计好的陷阱”,终归摆不脱“千芳一哭,万艳同悲”的性别宿命。《中华文学选刊》主编王干以“爱歌一曲从天落”为关键词评价《三生爱》。他说,在上个世纪80年代的女作家中,叶文玲属于创作生命旺盛的作家之一,每过三五年就能拿出一部有分量的作品来。这次的《三生爱》始终有一个内核,这就是她的创作始终洋溢着浪漫主义的情怀、理想主义的追求和唯美主义的气质。它勾画了百年历史中中国女性的命运,并以一种全球化的视野,写出古老的爱情与女性命运之间的联系,在刻骨铭心的爱情悲剧中对人类的困境作了悲凉而哀婉的书写,有着不同一般的历史感和时代气息。(洪鸣摘编)
       ●韩少功自称《山南水北》是跨文体写作
       著名作家韩少功的新作《山南水北》以平和的文字记录了他这几年的山居生活。这些由山川风物、琐事传说、乡邻村民、感慨思索等凝结成的文字被出版社冠以“跨文体”写作之名,韩少功本人亦有此意:“我不大愿意用‘小说’、‘散文’来简单界定自己的写作,其实小说和散文的界限在很多文学作品中并不明晰。‘跨文体’的界定可以涵盖更宽泛的写作。”(舒坦摘编)
       ●马季遗作《一生守候》即将问世
       一部名为《一生守候》的马季先生自传体作品,正在由团结出版社加紧运作,不日将与读者见面。据团结社策划部孙彦云介绍,马季先生自传体作品《一生守候》(暂定名),由马季先生亲自撰稿,已经写了两年。该书主要回忆了他50年的相声从业经历,全书约10多万字,几十幅图片。马季先生与夫人于波前一段时间还一直在认真审读这部书稿,做出版前的工作。12月18日(马季先生去世的前三天),团结社负责此书的责编还与马季先生通了电话,交谈书稿审改情况,孰料竟成了最后的谈话。(鸣子摘编)
       ●德国汉学家称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
       2006年12月,在国际汉学界有着一定知名度的德国汉学家顾彬在接受记者访问时,突然以“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中国作家相互看不起;中国作家胆子特别小……”等惊人之语,炮轰中国文学。对在国内红极一时的姜戎小说《狼图腾》,这位汉学家的评价是:“《狼图腾》对我们德国人来说是法西斯主义,这本书让中国丢脸。”而对上世纪末在国内红极一时的“美女作家”,顾彬认为那“不是文学,是垃圾”。但顾彬似乎对中国的当代诗歌比较客气,他说:“中国诗歌方面还有一些不错的、了不起的作家,比方说欧阳江河、西川和翟永明等等,还有很多其它的。”而对其它文体的写作者,顾彬就没有这么客气了,他直言不讳地认为:“德国到处都有作家,他们代表德国,代表德国人说话,所以我们有一个德国的声音,但是中国的声音在哪里呢?没有,不存在。中国作家胆子特别小,基本上没有。鲁迅原来很有代表性。可现在你给我找看看还有这么一个中国作家吗?没有。”除此之外,对中国作家的外语能力,顾彬也没有放过发言的机会,“中国作家对外国文学的理解和了解是非常差的,差得很。以前不少作家认为,我们学外语会丰富我们自己的写作。但是,你问一个(现在的)中国作家为什么不学外语,他会说,外语只能够破坏我的母语”。(霈公摘编)
       ●季羡林的人生缺憾
       季羡林先生曾有一篇随笔,题目是《不完满才是人生》,他在总结自己一生时说:我的一生是有许多缺憾的。季羡林的终生遗憾,是在母亲去世之前,整整八年没有回家看望一次。这期间,他读完初中,上高中,停学一年,再读,娶妻,生女,高中毕业,上大学……如此漫长的过程,如此曲折精彩的变化,竟然没有抽出一些日子回家看看。季羡林事后捶胸顿足,懊悔不迭。季先生终生遗憾的,应该还有婚姻。他在《寸草心》中叙述道:“我因为是季家的独根独苗,身上负有传宗接代的重大任务,所以十八岁就结了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不在话下。德华长我四岁。对我们家来说,她真正做到‘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一辈子勤勤恳恳,有时候还要含辛茹苦。上有公婆,下有稚子幼女,丈夫十几年不在家;公公又极难侍候,家里又穷,经济朝不保夕。在这些年,她究竟受了多少苦,她只是偶尔对我流露一点,我实在说不清楚。”季羡林对妻子十分敬重。但敬重是一回事,疏离隔膜又是一回事:季羡林1929年结婚,次年离家上清华,1934年毕业,回济南教书,1935年赴德,1946年回国,直到1962年,他的妻子才迁来北京。算算看,从结婚到再度聚首,夫妻分居竟长达31年。(舒坦摘编)
       ●曹雪芹的标准像遭网友质疑
       2006年12月,辽宁辽阳曹雪芹纪念馆趁着《红楼梦》热的再度掀起,发布曹雪芹“标准像”,遭到网友的广泛质疑。此前,由辽阳市《红楼梦》学会和辽阳曹雪芹纪念馆的红学专家组成的“标准组”,已经确定我国当代雕塑家钱绍武创作的曹雪芹坐像为标准像。这座创作于1999年的曹雪芹雕像为石材雕刻而成,高约1.5米,目前坐落于辽阳曹雪芹纪念馆。对此,很多网民提出了质疑。有网友直截了当地指出,这一做法是借各地推历史名人标准像的机会进行炒作。还有网友表示,曹雪芹到底是什么样子已经无法考证,“标准像”的说法实在可笑。曹雪芹到底需要不需要一个“标准像”?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红学专家认为,有没有统一的曹雪芹标准像,对帮助读者理解《红楼梦》意义不大。作为闻名世界的中国四大古典名著之一,《红楼梦》流传至今的原因在于作品本身,而不是因为曹雪芹长什么样。(洪鸣摘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