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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扫描]信息17则
作者:晓 易等

《文学教育》 2006年 第0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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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安忆首创我国文学写作硕士点
       复旦大学中文系申报设立“文学写作”(Creative Writing)硕士点3月份获国家主管部门批准。这是我国高等院校设立的第一个文学写作硕士点。著名作家、复旦中文系王安忆教授领衔。“文学写作”硕士专业设立了三个研究方向,分别为“小说创作的叙事研究与实践”、“散文与传记创作研究与实践”以及“大学写作学”研究方向。前两个研究方向的设置,目的在于打通文学创作与文学研究两个领域,为文学领域的人才提供再学习的机会。这两个方面既招收有一定影响的青年作家,也从大学本科毕业生中优选创作型人才。 “大学写作学”研究方向注重研究当代应用写作在技术层面与应用层面上的种种变化。王安忆教授既有丰富的创作经验,又连续多年开设了小说写作方面的课程,其创作成绩获得文学界一致好评。有关专家认为,王安忆教授领衔的“文学写作”硕士点,将对我国的文学创作人才的培养、文学发展的模式产生影响。(晓易摘编)
       文学评论家白烨关闭网络博客
       近两个月来,文学评论家、出版人白烨和80后代表作家韩寒因文学观念不同,在网络上激烈交锋,掀起2006年第一场地震似的文学论战。双方唇枪舌剑的焦点落在文学圈子、纯文学的界定、市场以及学术、网络道德等方面。白烨最终关闭博客,成为新浪网上第一个关闭博客的名人。2月24日,白烨在自己的博客上贴出《80后的现状与未来》,婉转批评韩寒的作品越来越和文学没有关系。随后,韩寒在自己的博客上贴出《文坛是个屁,谁都别装逼》痛骂白烨。因为这篇点名文章,大批网民涌进白烨的博客一睹究竟,白烨博客点击率急升。两人的文章被网友们转贴到各大论坛,成为许多人关注的焦点。随着论战的不断升级,数百万网民卷入了白韩之争。最热闹时,韩寒博客的点击率超过900万次,其每篇论战文章几乎都有上千人回复;而支持白烨的也不在少数,陆天明,解玺璋、王晓玉、陆川等文艺界知名人士也发表相关言论。此外还有不少人在各种网络媒体、纸质媒体上发表观点、参与讨论。论战的传播速度之快、波及范围之广令人咋舌。(晓易摘编)
       吴义勤程光炜获华语文学传媒盛典提名
       深受华语文学界瞩目的,由《南方都市报》发起,《南方都市报》和《南方周刊》联合主办的第四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于2006年4月已正式启动。经过30位专家的推选,本届提名名单已经揭晓。其中,我刊文学顾问吴义勤、程光炜分别以《长篇小说与艺术问题》、《文学想象与文学国家》入围了2005年年度文学评论家提名。获得该项提名的还有洪治纲(《守望先锋》)、张新颖(《双重见证》)、黄发有(《媒体制造》)。(舒坦摘编)
       作家张文锋自费重走长征路
       中国石化作家协会委员,南京市作协会员、扬子石化作协主席张文锋于3月18日开始,将用一年的时间,徒步自费“重访长征路”,实地考察采访包括革命文艺、红色文学在长征中所起的巨大作用等课题。他将创作一部长篇纪实文学作品《不灭的号角》(暂定名),并申报中国作协2006年度“重点作品创作扶持工程”。06年是长征胜利70周年,张文锋表示:红军长征的精神对当下的人们依然有着重要的意义,重访长征路是他从小的梦想。他将深入乡间了解并忠实记录沿途地方原生态的生活,写出好作品,为长征胜利70周年献上一份厚礼。(晓易摘编)
       故乡老屋是陈忠实的“创作源”
       “只要一搞创作,我就喜欢到陕西灞桥西蒋村我的老屋里待着,心里很踏实。”2006年3月,著名作家陈忠实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这样说。当记者问他为什么一写作就回灞桥西蒋村老屋时,他这样回答:我40岁成为专业作家后,就回老屋呆了10年搞创作,直到1993年初写出了《白鹿原》。2001年到2002年,我又一个人回去住了两年。我总觉得那是一个安静的地方,可以让我躲开干扰,沉淀下来静静地思考和读书,当然也可以让我远离那些文坛上的是是非非。当记者又问:“您的作品充满了乡土的厚重,这都是故乡给您的灵感吗?”他回答说,当然,确切地说,故乡就是我心中的那片白鹿原。我现在每次回去,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乡亲们聊天、下棋、听广播、看足球,一个人的时候就坐在炕上写写东西,这是调节身心的最好方式。我丝毫不怀疑自己和这片乡土在感情上天生地不可分割。只要在城里呆的时间稍微一长,我就会心神不宁。我觉得我写作的主要灵感都来自我的故乡。(洪鸣摘编)
       刘心武怒斥《刘心武揭秘〈金瓶梅〉》
       《刘心武揭秘〈红楼梦〉》引起的波澜眼看逐渐平息了,一本名为《刘心武揭秘〈金瓶梅〉》的图书却在某些图书批发市场出现。2006年3月底,作家刘心武以邮件形式作出严正声明,表示自己从未写过该书,“其中只有约14页摘自我的随笔集,其余内容不知是什么人炮制的。”他怒斥说,该书封面上所宣扬的“刘心武:《金瓶梅》比《红楼梦》更伟大”的说法纯属捏造。他还表示,确实要出版一本评点《金瓶梅》的书,但主要是评点《金瓶梅》中的50个人物,与伪书中的所谓“揭秘”根本没有关系。(剑男摘编)
       谢有顺评余秋雨和周涛的散文
       2006年3月,针对文学界长期以来将散文创作划分为“南余北周”(即“南有余秋雨北有周涛”的简称)的情状,著名评论家谢有顺发表评论说,余秋雨和周涛是完全不同的两类散文作家,称他们为“南余北周”是句文学瞎话。对于余秋雨的散文因为过于煽情而遭到部分读者、专家的攻击,谢有顺颇为余秋雨鸣不平,认为他的作品的确为散文创作带来了新气象。谢有顺说,从“南余北周”这样粗糙的命名中,我们不难发现当代文学潜藏的混乱情形,“稍微读过这两人作品的人,应该都能看出来,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类散文作家:余秋雨的散文有缜密的思维、文雅的语言和独特的历史洞察力,而这恰恰是周涛所缺乏的,周涛的长处是在于作品中有松弛的心性和自由的情思;余秋雨的散文在情感上常常大起大落,周涛散文的情感起伏则往往过于平淡。因此将他们二人的散文风格混淆而谈,简直就是一句典型的文学瞎话。”(洪鸣摘编)
       余华谈《兄弟》中的流行语
       余华长篇小说《兄弟》(下部)2006年3月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由于余华在文中使用了许多诸如见到美女就“流鼻血”、“几个版本在流传”等时下的流行语,从而遭到读者质疑,认为余华此举过于讨好和迎合读者阅读趣味。针对这种说法,余华给予了否认,他说使用流行语只是为了文本叙述的需要。对于流行语的使用,余华解释说,过去他很少将流行语写进小说中,或者说根本就不敢使用流行语,包括生活式的流行语和政治式的流行语,“那是因为我过去的叙述系统拒绝它们进入,但是在写作《兄弟》时,我采用的是正面强攻的创作方式,因此这样的小说应该表达出某些时代的特征,这时候流行语就不可回避了”。余华说:“流行语的优点是它们总能迅速地表达出时代的某些特征,缺点是它们已经是陈词滥调了。我在写作《兄弟》时,曾经对流行语的选择犹豫不决,后来却迫不得已,只好破罐子破摔,大规模地使用起了流行语。”余华说,二十多年的写作让他深知叙述的技巧,如果小心翼翼地少量使用流行语,那么流行语在叙述里的效果就会像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一样,与其这样,还不如大规模地使用流行语,这叫虱子多了不怕咬。(洪鸣摘编)
       余光中认为乡愁也有很多层次
       余光中的乡愁诗歌,被认为是台湾文人中最深沉、最悲戚,也是最细腻的,尤其是关于两岸的离愁。到底是什么引发了诗人如此深厚的乡愁情结?4月初余光中在香港主持讲座时说,“乡愁、乡情,以中国文化、历史、地理等为背景的这类诗,我至少写过100首以上;《乡愁四韵》后来还被谱曲。我的大学时代,一半在内地,一半在台湾完成。离开内地时,我已经20多岁了,那时我的中国意识已经很深了。如果只有十二三岁的话,对文化的认同,历史的感觉不够,当然写不出像《乡愁》这类作品。但作为一位青年,当时对中国文化艺术等,都已经有了清楚的认识。”在余先生看来,“乡愁”有着不同的层次,像同乡会之类的乡愁,是地理上的乡愁;而更高层次的,则包括文化、历史、习俗的乡愁,对文化传承、对历史背景的认同。“乡愁可大可小,可以平面,可以立体。不过,文化人的乡愁,更包括文化的和历史的。” (舒坦摘编)
       
       德国隆重纪念诗人海涅
       2006年是伟大的德国诗人海因里希·海涅逝世150周年。他的故乡德国杜塞尔多夫市从2月17日开始举行形式多样的文化活动,隆重纪念海涅这位该市“最著名的儿子”。海涅是德国近代著名的民主主义进步诗人,1797年出生于一个犹太商人家庭,1816年开始写抒情诗。他在1822年出版第一部“诗集”,1827年他把早期抒情诗汇集在一起出版,题名“歌集”,引起轰动,奠定了他在文坛上的地位。海涅这个时期的抒情诗和游记大多抒写他个人的经历、感受、憧憬,感情真挚,语言优美,具有明显的浪漫主义色彩。1830年海涅前往巴黎,结识了大仲马、贝朗瑞、乔治·桑、巴尔扎克、雨果等作家和李斯特、肖邦等音乐家,这时期他写了长诗《阿塔·特罗尔,一个仲夏夜的梦》。1843年底,海涅和马克思在巴黎结识。他的诗歌创作成为欧洲1848年革命前夕时代的最强音。1848年革命失败后,海涅忍受着瘫痪的痛苦,坚持用口授方式创作了许多优秀诗篇。1856年2月17日,海涅在巴黎逝世,葬于蒙马特公墓。(洪鸣摘编)
       全美最著名的隐居作家现身
       2006年春,美国南部的阿拉巴马州州立大学举行了一次盛大的颁奖典礼:一场以哈珀·李的名著《杀死一只知更鸟》为主题的征文大赛隆重落下帷幕,在典礼上,这位全美最著名的隐居作家终于露面,接受了学生和当地民众的欢呼致意。《杀死一只知更鸟》是美国有史以来最畅销的小说之一,讲述了在黑人受到普遍种族歧视的1930年代,发生在阿拉巴马州梅冈小镇上的故事。律师阿蒂克斯·芬奇为一位遭到白人诬陷的黑人辩护,他顶着巨大的“民意”压力查明了诬陷事实,但最后仍然没能拯救黑人的生命。这本书蕴含的巨大的道德力量感动了美国社会,自1960年问世,该书的总发行量已超过1000万册,在据此改编的同名电影中,老派“硬汉”级影星格里高力·派克扮演的阿蒂克斯形象广为流传。但是,哈珀·李本人40多年来一直保持低调到了苛刻的地步,她长期隐居在阿拉巴马小城蒙洛维尔,彬彬有礼而又坚决地拒绝了媒体的谈话邀请,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即使露面也总是婉拒发言。这次征文大赛是5年前由阿拉巴马大学荣誉学院发起的,年已79岁的哈珀·李终于再度出山,应邀参加颁奖典礼,也终于同意出来与公众见面。(洪鸣摘编)
       
       “垮掉的一代”研究又添新材料
        2006年3月,纽约公共图书馆购得数万件“垮掉的一代”代表作家威廉·伯罗斯的私人档案,其中包括作家本人的日记和手稿。与凯鲁亚克和金斯伯格相比,同为“垮掉的一代”旗手之一的威廉·伯罗斯在文学界至今仍是一个谜,对他的研究也仅仅停留在“垮掉的一代”兴盛的20世纪50年代。 此次购得的伯罗斯档案从未公开过,其中包括11000多页珍贵写作手稿和许多未发表作品的草稿。作家本人在每一部草稿上均详细标上作品名字和写作日期,并用文件夹妥善装订。档案中还包含了一批私人文件,包括近3000页的私人信件、日记、做梦记录、涂鸦画作、记事本、几百张个人照片以及超过50小时的未公开录音。纽约公共图书馆亨利伯格图书室馆长伊萨克·盖瓦茨接受采访时表示,“能够收藏到数万页文学家私人档案在文学史上是极为罕见的情况。”专家、学者们相信这批档案将是研究“垮掉的一代”的百科全书,有助于厘清伯罗斯与“垮掉的一代”其他成员之间错综复杂的私人关系,其中当然包括凯鲁亚克和金斯伯格。(洪鸣摘编)
       经典名著《牛虻》被搬上话剧舞台
       2006年上半年,爱尔兰女作家艾捷尔·利莉安·伏尼契的经典名作《牛虻》,将被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搬上舞台。小说《牛虻》自1897年出版以来,被译成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国广为流传。在我国1953年翻译出版后,发行量达100多万册,是当年中国最畅销的翻译小说。在20世纪,《牛虻》、《简·爱》和《红与黑》成为最轰动中国的三大外国经典文学名著。该部话剧的导演雷国华先生表示,在今天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排演《牛虻》,一方面是为了让人们重新了解经典,同时也是为了能引起当代青年对人生与信仰的思考。“牛虻之所以成为他那代人的偶像,其魅力来自于为了信仰而不惜牺牲生命,但如今社会偶像的诞生变得越来越容易,比如F4、超女,而像牛虻这样的精神偶像几乎没有了。”(洪鸣摘编)
       王蒙《青春万岁》将在越南出版
       著名作家王蒙的小说处女作《青春万岁》将在越南出版。曾任中国文化部部长的王蒙2月14-21日在河内参加此间举办的中国文化周活动,官方的越南通讯社曾报道说,越南文化与体育出版社已同王蒙签下两部长篇小说越文版的出版合约,其中包括王蒙19岁时完成的《青春万岁》。在越南作家协会举办的座谈会上,王蒙谈到了他荣辱并存的人生经历,这也是许多中国知识分子在国家革命不同阶段内的共同体验。(晓易摘编)
       刘亮程的《虚土》改变小说创作格局
       曾以散文作品《一个人的村庄》成名的新疆作家刘亮程,2006年推出其首部长篇小说《虚土》,该小说将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据作家本人介绍说,《虚土》将会是一部与之前的乡土小说迥然不同的作品。他说,虽然很多作家有着共通的生活经验,但必定会因各自的视角和表述方式的不同而写出迥异的作品,“其他作家的乡土作品可能更多地涉及中原农村连续不断的村庄史,和通过历史沉淀而成的民风民俗与乡村文化,但《虚土》却完全剥离了这些风俗文化的东西,赤裸裸地呈现人最基本的生存状态。”刘亮程透露,他原本想把《虚土》写成一部移民小说——写上世纪60年代逃荒到新疆的移民的故事。“后来我发现,以这个题材为目标根本无法把我的想法完全表达出来,而这样的小说以前也并不少。我不甘心去写这样一个传统的小说,所以就渐渐地把小说的背景淡化了,把小说的肉和骨全扔了,只留下了精气神。”《虚土》完全脱离了传统小说的影子,“没有特别的故事情节,读者则必须要摸准小说的精神脉络去读,因为小说的精神气脉还是一以贯之的。”他还说,《虚土》是一本很难去概括其主要内容的小说,“时间、死亡、童年记忆、家园和漂泊等词汇是它的关键词。整部小说体现了人存在于天地之间的一种空茫感。这是一种漂泊无着落的感觉,呈现的完全是一种精神状态。”(洪鸣摘编)
       张洁新作《知在》尝试悬疑手法
       张洁在新近出版的长篇小说《知在》中,一改往日的写作风格,使用她从未用过的悬疑手法,将一个爱情故事讲述得惊心动魄,而文中所有人的命运都变得起伏跌宕。在《知在》中,张洁写了一幅神秘的古画引出的五段惊心动魄的爱情:当年“破四旧”的红卫兵、如今经营古玩的叶楷文从美国回北京,买了一处四合院,无意间得到半卷晋代的佚名古画,画幅上辗转流传的藏家印款有贾似道、太平公主、上官婉儿、吴三桂……俱是历代不得好死的名角儿,古画上藏着阵阵戾气,每个拥有者都死于非命——由此历史谜团牵扯出五段爱情故事。比起温情的《世上最爱我的那个人走了》与获得茅盾文学奖的《无字》,张洁的这本新作每每让人读得汗毛直竖脊背发凉,原因就在于她用了时下流行的悬疑手法。对于张洁这样的作家,尝试一种全新的写法无疑是一种冒险,对此,张洁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小说创作没有也不应该有固定的模式,怎么写,要看自己在与那个‘题材’碰撞时的状态。而且我喜欢‘试一试’,试的结果是,虽然都是自己的作品,有时风格相距甚远。哪怕是对饮食,也喜欢试一试。我经常出访,面对许多陌生的食品,首先不是拒绝,而是先尝一遍,算是普查,总会试出特别适合自己口味的,然后可以持之以恒地享用,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收获。”(洪鸣摘编)
       郭雪波《狼孩》不跟“狼”风
       蒙古族作家郭雪波继早前发表《银狐》之后,近日又推出的以狼为主题的《狼孩》。对于出版这种动物题材的小说是否是在跟《狼图腾》的风,郭雪波却予以否认,他表示自己此前已经写过很多类似小说,比如他的《沙狐》发表于1985年,《银狐》也是10多年前就开始构思。“如果说跟风,我不知道是谁跟谁的风。其实完全两码事,追求反映的思想内涵完全不一样,是两种写作”。郭雪波还认为,把狼说成是蒙古人的图腾,在蒙古族学者和读者中间,已有很多反弹意见。(洪鸣摘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