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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真半幻]给余秋雨、余光中、黄永玉亮分
作者:彭成仁

《杂文月刊(选刊版)》 2004年 第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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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认识余秋雨,也不认识黄永玉,更不认识余光中(当然,他们更不可能认识我),只是感到他们是文坛;诗坛、画坛的巨匠,能巧夺天工,那也是偶尔拜读过他们的作品使然。按理说,他们应属先生、尊长之列,学生岂有妄自尊大为老师打分之理?但他们终究被湖南经济电视台推上了荧屏,岳麓书院千年学府的那一场场“世纪舌战”,谁优谁劣,纵无知也能掂量出个一二来,所以才能冒天下之大不敬,斗胆为三位尊师亮分。如有偏激,恭请见谅(以演讲先后为序)。
       余秋雨……口若悬河,假龙真凤,说什么像什么是什么,“遗风”不负当年,谓之其长。既能指鹿为马,何啻无辞?“中心”论把偌大一个泱泱五千年民族文化的人,总不至于都要到维多利亚海湾去寻找灵感吧?自评分99分,亮分66分,应算是船也过得舵也过得了。
       余光中……礼轻情重,“乡愁”就是“国愁”,只说诗,不说“人”,更怕误国,丈人有时候好可怜!看你的缄默,有如鲠喉, 中国毕竟太复杂,“‘隔靴搔痒’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想听的听不到,想说的说不出,何苦呢?我想:有时候仅有“汨江凭吊”尚不够。我只能理解你。自评分90分,亮分90分。不打折,不还价,统一才是大道理,谁也不会欠谁的。
       黄永玉……吃辣椒的人不一定讲辣话,你做得很出色,“鬼才”为什么有五窟六窟,总有他的道理。你道出许多“做兔”的哲理,但人毕竟不是兔,与其说躲躲藏藏,不如堂堂正正死在猎人的枪口下,彻底奉献并非全是湖南人的专利。自评分85分,亮分95分。提高你,决不是曲意提高湖南人的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