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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国外诗坛]散文诗选
作者:阿莱抗德拉·皮萨尔尼克

《散文诗》 2006年 第0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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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纪平 译
       夜间的歌手
       那死于她蓝色衣裙的人在歌唱。死亡对沉醉的太阳的沉浸歌唱。她的歌声里有一件蓝色衣裙,有一匹白马,有一颗发出她死去的心跳回音的纹身的绿色之心。暴露在一切毁灭下面,她在一个就是她自己的被误导的少女旁边歌唱:好运的护身符。不顾嘴唇上的绿色雾霭和眼里的灰色寒意,她的嗓音腐蚀那展开在玻璃杯所寻找的渴意和手之间的距离。她歌唱。
       沉默是金的梦
       冬天的狗咬着我的笑容。它在桥上。我赤裸着,戴着一顶有花朵的帽子,也拽走我那戴着一顶枯叶帽子的裸尸。
       我有过很多爱人——我说,然而最美丽的是我在镜子那边的爱人。
       复原的词语
       希望一个世界被语言发掘,有人歌唱于沉默形成之地。他即将证明那并不是因为狂暴的大海存在,也不是因为世界存在。因为那个原因,每个词语说出那更多额外附加的东西和另一件事情。
       名字与身影
       充满阴影的童年之美,那在哑默的、令人愉快的手腕之间无法原谅的悲伤,雕像,我与我那色情的洞穴之间所进行的双重独白说出的事物,海盗们埋在我的复数的第一人称里的财宝,
       另一件没有期待的事情就是音乐和树叶,那在背叛的形态中振颤的受难的树叶,同时太美丽的本质从本质中来临。
       我们尝试过原谅我们所做的事情,想象中的冒犯,幽灵般的失误。通过雾霭,通过任何人,通过阴影,我们期待过。
       我想要去做的事情就是尊重我的阴影的拥有者:那去除所有的名字和身影的人。
       水的黑暗
       我倾听那落在我梦中的共鸣之水。话语犹如我倾洒的水落下来。我的眼里画着我眼睛的形态,我游动在我的水域中,我说出我的沉默。我彻夜希望我的语言设法来形成我。我想到那朝我吹来的风,留在我内心里。我彻夜行走在陌生未知的雨下面。它们把一种形式和幻景的彻底沉默赋予我。而你犹如惟一的鸟在风中荒凉地疾飞。
       在《马尔多萝之歌》的一章里
       我的衣裙下面,一片长满愉快的孩子般的花朵的田野,随着子夜而燃烧。
       当我写下大地这个词语时,光芒就流动在我的骨头中。词语随着洒上香水的动物而出现;悲哀得就像它自己,自杀;它犹如一个太阳的朝代向我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