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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璜、罗森蔡尔德(著名银行巨头、犹太人)、浮士德和一位画家站在一株冬青树旁边谈话，树后是一座城市。
       罗森蔡尔德说：“我积聚了巨大的财富，可是因为它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欢乐，我在继续积累，希望重新体会得到头一百万财产曾经带给我的幸福。”
       唐璜说：“我在不幸当中继续寻求爱情。被人爱而不爱人，这实在令人痛苦。可是，我继续寻求爱，希望恢复初恋的激情。”
       画家说：“在找到给我带来光荣的秘诀之后，我在继续探索。可是我这些努力并未给我带来最初发现秘诀时得到的光荣，所以我又恢复了最初的方法，虽然对此我感到厌恶。”
       浮士德说：“为了幸福我抛弃了科学，可是现在我又回到科学身边了，尽管我的方法已经过时，因为除了研究没有别的幸福。”
       在他们旁边有一个头戴人造常春藤花冠的年轻女人。她说：
       “我感到厌烦，我太美了!”
       而冬青树后的上帝说：
       “我了解人类，我厌烦了。”
       程依荣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