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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国外诗坛]大卫.盖斯科因散文诗选
作者:董纪平

《散文诗》 2005年 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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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诗三章
       ——为一次超现实主义物品展览目录而作
       1>诗人死了;为了发现他灵魂的神秘放射遗物,我们必须在人群中寻找:——一系列延伸进无限时空中的影像的分娩剧痛;推力和斥力运动的结晶;从隐者的洞穴到巨大岩石的破碎外壳,一条骨头的痕迹及其他碎片。
       弧圈中心固定着一个猎人的弓箭,饰有致命之花的色彩。这是动物磁力以及所有憎恨和恐惧之梦的交点。
       人们秘密地宣告了他们对那些萦绕在自己心头的人的爱。
       沼泽上空的夏天空气里,悬挂着无形的季风,如果人类的眼睛能记录这些季风,那么它们就会形成漏斗形状。沉没的动物的温暖气息和失败的士兵的散发物,传递到它们的嘴唇之中,这些失败的士兵的盾牌在落日的绿光中奇异地闪烁。一个遥远部落的某个典型代表人物消极地坐在岸上,偶尔在他的鼓上敲打出一声闲散的音调。至少一个月也不会再有雷声。
       人们热爱战士;甚至当他沉没在沼泽里躺着,他们也用一千朵致命之花来装饰他的形象。他们看不见他的伤口。
       对战士来说,战争;对情侣来说,爱情。而低级物种也会给予其情欲的实例:在昏暗的缝隙里,沉默的气泡,如同肺叶张合。烟雾从眼里升起来,扭曲迷宫似的远景。这就是睡眠。它的振荡仅仅为了加剧外部壁垒的腐朽而发挥效用。那里,我们那被投射的躯体列队行进,覆盖在令人惊异的幻觉的外表中,我们无需了解这种外表,就可以在夜间接受它们。
       强暴的是那我们用其覆盖了我们的欲望的谬误。去吃喝,去扼杀和做爱。魔术,凝结的阀门,陶醉,寒意侵入毛孔,眩晕的汽笛的召唤从北方坠向南方。海洋不曾停止划伤海岸;血液也不曾停止穿过大脑的通道而运行。
       2>要用语言来描述这个国度的自然之美,几乎是不可能的。山冈沐浴在一片宁静的光辉里。就像从儿童眼里散发出来的光辉,乳汁一般扩散。更远的山岭投下的影子,硫酸一样腐蚀到平原之中。只有少数几幢房子围绕在湖畔,托钵僧和测水者,没有受到骚扰的精灵的居所,只有在傍晚,当太阳把附加的光泽抛洒在那装饰湖岸的铋之洞穴上,他们才出现在其门槛上。又有谁不会嫉妒那在时间死神的心醉神迷的注视下度日的他们呢?在北方,有一两个被遗弃的村落遗址存在。这些村落曾经居住着一个异国情调的种族,他们穿着毛皮,用一种最接近类似鸟儿的说话方式的言语来相互通讯,尖锐刺耳,然而又似乎是发生于喉间。他们的水井干枯了,或者盐化了,因此他们就迁移了,我们不知道他们迁移到了何处。在他们遗弃的、用砸来的火山石砌成的小屋里,发现了几只水罐和其他器皿,具有那被推测是以图画来说明这个失去的部落的神话的古怪装饰。铰链上转动。
       反射的热情
       悲伤的神态脐带般分离,同时又展开于蛛网之中——这些被征服的蛛网,它们的呼吸繁殖暴力和恐惧。它们轻叩的手指,无济于事地指向它们自己雄辩的星星。在蔬菜植物那长得过高的装饰性建筑里,依然相同。仿佛圣·瓦伦丁弄脏了与一只被遗忘的苍蝇沾上粉末的触须所签订密约中的最后字母。仿佛飞行本身仅仅是圆形的。
       可是在一条条石墨小道相遇的这里,理应总是有水。看看那起皱的瀑布怎样摇头回应斗士般的叶簇之邀请。它们似乎消失在稀薄空气里,渴望一种更流畅的表达方式。丁当作响的钟楼滑行离开自己的意志力。鸡蛋在击剑课期间破碎。砖石建筑紧紧搂抱宗教仪式的颈背,在头颅放纵地泛起泡沫的爆裂声中掩埋自己,凭此,那关闭的大门重新被忠诚和名誉的微风所低声说出。这样云朵就诞生了。
       我的手里,搁放着同样的低语,指甲头的纨绔子弟,老是乞求着那描绘马的有薪俸的牧师职位。
       注解:①基督教三世纪殉教的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