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换到繁體中文

您的位置 : 首页 > 报刊   

[感悟劳动]永远劳动
作者:崔国斌

《散文诗》 2005年 第07期

  多个检索词,请用空格间隔。
       
       请出示你荆棘丛生的手掌:
       让我步人你指纹上时间的跑道;
       让我把手放在你的手上,由你率领。
       在你掌上的热带雨林中,我跟随你来贯彻土地和阳光的诺言。永不违背。
       当我在白花花的盐霜中析出这个高贵的动词:劳动,我似乎意识到,如果不及时地流出汗水,除了稗子和石头,我将一无所获。
       止于一场意外的霜冻。在这之前,我欠收的庄稼,已被收割了一次又一次。我用尖刻的目光触及这个动作,寻找类似民歌的支撑。
       从血开始。一种特别的红色流经全身,遍及流动的水分、空气和种子。
       秋天并非劳动的惟一请求。
       一粒饱满的种子就是空地的繁华。
       在离开市区的地方,我们玩弄金属的权术,让铁器的光芒留住庄稼。
       收割麦子
       六月的麦子又落入了农业的俗套。
       是谁以乡村和父亲的名义向我们发出邀请:来时,请带上你的镰刀!
       之后的磨镰很快完成:锋刃又一次在铁器上出现。仿佛隔年的月光再度降临。
       我们事先就听出了切割的声音。
       回村的傍晚,我们的脚旁被黄昏阻挡在经过邻村的路上。
       止步于一个笃信基督的远房亲戚家里,最高的长者,端坐在高堂之上:一个典型的《圣经》的二道贩子。不过他说:“一粒麦子没有死,仍旧是一粒;一粒麦子死了,就有了无数粒。”
       这多少能让我捕捉到一点有关秋天的哲理:丧失生命的成熟!是阳光的恶毒还是恩典?
       植物的死亡:一动不动。
       我想到秋天。沉甸甸的季节倒下来,不过变换了一下方式,如我们,在南风中推倒了麦子。
       谁在收割的夜晚,就着昏暗的油灯进行珠算?收入和支出。
       当一条形体高大的水牛,在六月的麦茬地上拉动木犁,身后的农事,又卷土重来。
       麦子是我离村时民歌的内容,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