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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插图]乡野插图
作者:曼 畅

《散文诗》 2004年 第0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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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边,一析株老树
       就在这里,我能守望一生吗?
       沉默的乡野,堆积几多沧桑,月是天边遥远的瞩望。
       河水缓缓流动,向上的路是你思想的语言,情感的温煦,伸出一管暖意。
       最初的叶子在时间的河边侧坐,芦草丛丛柔顺而安详。有些东西需要时间来验证,譬如青春、激情,譬如开在梦里梦外的花红叶绿。
       让他安静的入睡吧,今夜就把花朵扶上枝头, 为一个人遍布阳春的气息,然后将心囊打开,听哟,风声丁当,是心念抵达的声响。
       老树盘根独坐,天色暗淡,有风从枝间走过,却没有留下脚印。
       村庄,飘满鸟群的歌声
       那是一处村庄,掩映在绿树环绕的乡间,有美丽的果园和麦田,油菜花和紫楝开着,沾着黄沙土的泥路,出没在乡野的径上。
       一个人走着,身旁是油绿的桃枝,他昂首荷锄的样子,将并无野草的田垅写在轻松的脸上。
       街巷在树影里移动,小鸟从梅杏树上飞起,又落到甜枣树上,飞来飞去的啼叫很响,将即黄未黄的五月梅杏撞得丁当风动。
       村子很静,偶尔有一两声母鸡的咯叫声从哪家院落里隔篱传出,伴了那稠稠鸟鸣,也成了一种合唱。行走在村野上空的月
       “月奶奶,明晃晃,开开后门洗衣裳……”,月牙儿住在童谣里,乐滋滋的听妹妹唱她。
       还有什么地方比童谣更充满爱呢?
       月牙儿像最初的学童, 听我们用小手在夜幕的石板上书写汉字。歌唱的声音,像月光一样沿骨髓植于那端庄的舞蹈。
       琅琅的声音,打开夜晚的大门,高悬在银辉的路上。
       许多故事,都跑进村野,谷子、高梁和我都听得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