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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笛雏声]读 雾
作者:李 勤

《散文诗》 2004年 第0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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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锁天庭, 日子便模糊了朝夕。
       闭 紧双唇,脸庞便隐没了喜怒。
       有一种朦胧是随意;有一种混淆是存心。
       一些事物因朦胧而美朋;
       一些情理因混淆而泯灭。
       起雾的日子,你不妨闭上眼眸。不管你看没看见,太阳一样在燃。
       期待几声霹雳。期待一场透雨。
       期待雨后的斜阳、彩虹、清风。
       沉闷原只是一个前奏,一种酝酿,、光要溶化水,水要淹没光,相持不下,便胶着成雾。
       不必呐喊也不必喝彩。决战的结果,必定是水占了实地,光霸了空间,惟一被屠杀的是雾。
       那时,天地必将还你一份清新明丽。
       雾,只是一个必然要消逝的过客。
       当流言蜚语如雾罩顶的时候,你亦不妨闭紧口唇。辩与不辩,结局没有两样。
       只是,不论你闭眼还是闭嘴,都不能放下期待,关闭心窗。否则,你必将缺氧而窒息。
       无言的情
       期待已久了,各握一杯清茶,拥有满屋子的静。就这么默默无言,看茶杯上水气氤氨。任激跳的心渐渐平静,脸上始终写着淡然。纵是久别重逢,无边的惦念也在无言中读尽。经历过生活的风风雨雨,自懂得珍重这一份平静。
       茶淡了泡酽的,水凉了续热的。那苦涩中的甘香,慢慢品尝。嘴里品着茶,心里品着岁月,虽是无言,那褒贬已演绎于一颦一笑之间。
       离别时似有千言万语要倾诉,聚首了却无从说起。既不能说个痛快淋漓,惟有静静地品茶,由那茶叶滤过的水,去注释这一份沉默。
       就这么不措一辞地聚会,就这众默默地再次别离,无悔也无憾,,挥手之间,扯开期望的长卷,灼灼的目光,又将写下无尽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