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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机器猫:38年魅力不减
作者:陈 赛

《青年文摘(绿版)》 2007年 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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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哆啦A梦——大雄的恐龙》是第一部引进国内的日本剧场版动画片,对很多日本动漫迷来说是件大事,这部片子去年在日本取得32.8亿日元的票房成绩,吸引的不仅是新时代的小孩,更是给10年、20年前的孩子旧梦重温用的。
       日本人最喜欢讨论人与机器的关系,《机器猫》和《变形金刚》代表的恰巧就是两种态度:《变形金刚》将地球上的你争我夺、尔虞我诈、滥用暴力推移到未来宇宙中发扬光大;而《机器猫》对未来技术的态度却是乐观的。像日本艺术家村上隆说的:“机器猫的故事格式是日本上世纪70年代典型的‘梦想成真’,电子革命让他们相信,机器能够解决人类所有的问题,而不是靠努力工作或个人智慧。”
       我们这一代人怀念《机器猫》,是因为它连接着一段最美好的旧日时光。尽管《机器猫》的漫画作者藤子不二雄先生曾留下遗言,希望全世界的孩子为机器猫统一一个名字“哆啦A梦”,但在我们心中,仍是“机器猫阿蒙”至为亲切。
       机器猫从1969年第一次出现在小学馆的漫画中,后来又改编成电影、电视、游戏和各种玩具,至今已存38年。几个小主人公始终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成一格:大雄始终是没什么出息的小学生;哆啦A梦无所不能;小夫一直尖酸势利;静香依然温柔贤淑;胖虎的母亲天天在自家门口训儿子……
       从1980年开始,《机器猫》几乎每年都会拍一部剧场版,电影总免不了谈一些宏大主题,比如环境保护、人类命运……其实《机器猫》的魅力完全在于从儿童的视角看世界,没有英雄大义,没有救世情结,只是一个平凡人家的小孩都有的日常烦恼和白日梦罢了——一只竹蜻蜓,一个任意门,就能去到任何我们愿意去的地方。那时候,每个孩子的梦想都是:有一天打开抽屉,一只蓝色的机器猫跳出来,温柔地拯救你于水火。而童年的“苦海”无非是堆积如山的作业、惨不忍睹的零分考卷以及比你肌肉发达的坏小孩。
       《孤独星球》的总编辑唐纳德·乔治也是《机器猫》的“粉丝”,他的感受是:“机器猫,它既不像维尼熊只是一个搂着睡觉的童年伴侣,也不像米老鼠那般强势到成为美国流行文化的一个符号,而辛普森又总是说我们不敢说的、做我们害怕做的,机器猫则代表着一种天真与想象力的完美结合——你有那样一种孩子气的想法,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2002年,《时代》杂志的一本特刊曾将机器猫评选为“亚洲英雄”:“日本从来投有一种文化输出像这只机器猫这么友善,充满温柔的幽默感;它拥有解决一切难题的工具或者答案。它传递的信息穿越国籍种族:未来是可爱的,现实是可弥补的,无论情绪多么低落,你仍然可以是幸福的。”
       藤子不二雄有“爱与梦想的创造家”之称,《机器猫》中38年间变出的法宝有数千种,从相爱太阳伞、动物变身饼干、人生修正机、真话口香糖、骂人口红、吸取睡意枪、随处可到箭、果汁水龙头……千奇百怪、不一而足。1996年藤子不二雄去世后,机器猫的魔法口袋也渐渐黔驴技穷,逼得去年小学馆和朝日电视台合作推出“机器猫魔法项目”发明大会,公开招募新法宝,获奖作品将改编为电视动画。
       机器猫的诞生
       机器猫出生在2112年,本是一只保姆型的黄色机器猫。它是一个残次品,要被扔到焚化炉里烧毁,在即将被销毁之时,被正好游荡到此的猫型舞女机器人罗娜美子救出。3年后,它被大雄的曾孙小雄以低价买下,负责照顾活在20世纪的爷爷大雄。
       关于它的蓝色,是因为有一次它被机器鼠咬掉了耳朵,醒来后又被心仪的猫姑娘嘲笑,悲伤过度而脱色成蓝色。后来,机器猫又遇到过几个漂亮的机器猫姑娘,她们和机器猫都建立了纯洁的关系,但最终不是因为外力影响就是因为耳朵问题而分手了。机器猫还曾爱上了一只叫“小玉”的玩具猫,他千辛万苦把小玉改造成了机器猫后,小玉竟然表白自己是公的,追逐小母猫去了。
       机器猫的N种结局
       1996年9月23日,“机器猫之父”藤子不二雄因患肝病逝世,终年62岁,因而机器猫始终没有一个官方的正式结局。
       1、哆啦A梦回到未来,大雄和静香结婚。
       2、大雄和静香结婚,哆啦A梦仍和他们一起生活。
       3、哆啦A梦没电了,变成植物机器,重装电池就会失去所有记忆。为了修好它,大雄刻苦读书,长大后成了高科技研究所的“海归”,娶了静香为妻。当哆啦A梦终于在他手中苏醒时,开口说道:“大雄,我等了你好久。”
       4、哆啦A梦被工厂报废。
       5、关于哆啦A梦最悲伤的结局:大雄是一个患严重自闭症的小孩,从来不曾有过机器猫,一切故事都是他在病床上的一场大梦。最不能让广大“哆迷”接受的就是这个“自闭症”结局。这个结局传说当年一经散播,曾经引起了“哆迷”们的强烈抗议,甚至出现了抵制该结局的自杀事件。自杀者留下的遗书说,这个结局毁了自己的幸福观,让世界变得太灰暗。
       (唐怡摘自《三联生活周刊》2007年第2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