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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小国大为
作者:张永兴 赵长春 杨 伶

《青年文摘(绿版)》 2007年 第0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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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欧洲的瑞士、芬兰,还是亚洲的新加坡,都在全球竞争力排行榜上位列前茅。对于这三个国土面积有限、人口相对较少、资源也略显匮乏的小国而言,能够创造这样的奇迹并非偶然。
       经济定位明确清晰
       根据本国自然资源极度贫乏的特点,瑞士在19世纪中期将发展重点放在钟表制造和金融服务上,而随着经济的发展,又着重发展高端制造业。如今,标有“Swiss Made”(瑞士制造)的产品,如药品、精密机床、手表、军刀、巧克力等等,都已经成为高品质产品的代名词,甚至许多人以购买瑞士制造为时尚之举。在日内瓦市郊技术最先进的中心地带,聚集了众多的钟表名家,生产出世界上工艺最复杂并随时间不断增值的豪华珍贵钟表。而在日内瓦湖的左岸,鳞次栉比的银行大楼见证着瑞士这个世界上金融服务最周到的国家。接受专门职业教育的工作人员、严格的保密制度、始终为储户着想的信条,使得全球1/3的财富在这里聚集。
       新加坡对于国家经济发展模式的定位也非常清晰和理性,同许多亚洲国家一样,新加坡的工业化也是从发展劳动密集型工业开始的,也曾大力发展出口加工业。但值得关注的是,新加坡政府从国家的特点出发,逐渐通过制定经济政策,实现了产业从劳动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信息密集型、知识密集型和非资源约束型的转型。所有的传统产业都已经升级或者被替代,产业结构实现了完整的优化与重组,科技贡献率超过了70%,研究与开发的投入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也超过了2%。
       与瑞士和新加坡相比,芬兰的发展起步更晚,但却后发先至。20世纪80年代,信息技术在全球兴起,芬兰人面临着继续发展资源驱动型经济,还是发展知识经济的选择。芬兰政府和各界人士普遍认为,只靠芬兰仅有的自然资源—森林资源和木材加工及造纸工业等传统产业,不仅会使芬兰的资源枯竭,而且还会使环境进一步遭到破坏,因此芬兰必须选择发展知识型经济。芬兰成立了以政府总理牵头的国家科技政策委员会,加大科研与开发的投入,逐步建立起适合本国经济发展的技术创新机制。
       教育为先以人为本
       无论瑞士、芬兰还是新加坡,人口都不超过1000万。但他们却通过积极的教育和吸引人才的政策弥补了自身人力资源的不足,实现了真正的以人为本。
       像地处欧洲内陆的瑞士,其最重要的三大支柱产业—化工药品、精密机械和钟表,都起源于16世纪末。当时,欧洲发生了宗教改革运动,大批法国人、德国人、意大利人等出国寻求避难,开放、自由、安定的瑞士向他们敞开了怀抱。这批人中大部分是钟表工人、手工业者、学者和银行家,他们带来了钟表制造技术、科学知识和金融服务知识,为瑞士以后的经济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芬兰有句名言:“教育是芬兰的国际竞争力。”为了确保所有儿童都能接受义务基础教育,在这个只有525万人口的国家里,共有4000多所基础学校分布在全国各地。目前,芬兰全国拥有20所大学和38所大专性质的理工学院。相对人口而言,芬兰的大学密度在世界上名列前茅。
       目前,在新加坡全国近450万人口之中,约有近100万是在这里长期工作和生活的外国人,其中相当多是拥有专业技术特长的外国专才和企业管理人才。在新加坡全岛3万多名信息与通信专业技术人员中,30%来自国外。高等院校中将近40%的教授和讲师为外国人。
       持续求变坚决创新
       瑞士人始终将创新发展高质量、高端产品放在首位。无论是全球食品业巨头雀巢公司,抗流感药物“达菲”的制造商罗氏制药公司,还是瑞士唯一没有加入任何钟表集团的家族钟表企业百达菲丽表厂,都增加了科研和高科技技术投入,力图在传统的工艺中融入更多的高科技元素。
       目前,芬兰在研发方面的投入占其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已从20世纪80年代初的0.8%增加到3.5%,超过日本和美国,在全球名列第三。而在芬兰每年的研发投入中,政府的投入保持在30%左右,企业占70%。政府还将重大科技发展项目纳入国家计划,与企业共同投资,成果归企业享用。
       新加坡政府在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的同时,大幅度增加研究与开发的经费支出,以帮助本国企业增强技术自主创新能力,减少对西方技术的依赖。新加坡政府成立了一个下辖13个研究机构的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其研究内容包括生物、通讯、微电子、数据存储、信息网络、材料工程和环境技术等,差不多涵盖了高新技术的所有领域;同时,新加坡政府每年向新加坡国立大学、南洋理工大学等高等院校提供大量研发经费,鼓励相关机构充分发挥学术优势,从事科研项目的研究。
       对于大的推崇,中国一向都不缺乏热度,但对于小的重视,却常常被国人忽略。在幅员广阔的中国,区域经济的发展非常不均衡,资源配置也不尽合理,如果能够从小国发展的经验中得到建设区域经济建设的借鉴,也不失为一种策略。
       (胡默摘自《环球》2007年第9期,高兴奇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