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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用文字呼吸爱情
作者:王介安

《青年文摘(绿版)》 2002年 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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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找永远的爱人
       文字,真的是有魔力的,我们甚至会想进一步探究,文字背后到底隐藏的是怎样的一颗心。电影《瓶中信》便以一封信拉开全片的序幕,女主角一天在海边慢跑时,无意间发现了一只埋在白沙中的玻璃瓶,瓶内装了一封署名G的信:
       亲爱的凯瑟琳:
       失去你,几乎让我发狂,我只能对自己大发脾气,怪为何不能留住你。你离去后,我犹如大海中的孤帆,失去方向。
       你可能不知道,每当我在大海中航行时,望着引领我的北极星,宛如看到你!你……是我的北极星,凝望着你,我看到了家的方向。
       我是如此深爱着你,若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任何人也无法将你从我的手中夺走……
       就是这样一封深情的信深深打动了女主角,她开始探索写这封信的主人到底是谁?《瓶中信》的故事就这样蔓延开来……
       网上有情人
       在古代,有“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之说,那迟迟不到的薄纸让多少人等瘦了红颜。现在,鱼雁往返的速度已经加快了千万倍,一通电话、一纸传真或一封E-mail,很快就让对方收到你的心情。《春天情书》中,两个上班族正是透过网络上的匿名传情互相鼓舞,让两人重新面对生活:
       
       星星(深津惠理饰)
       我看到春天了,我拍的V8有春天在里面,你穿灰色的西装吧?个子好像很高,虽然脸几乎看不见。准时的新干线中有你,传许多信给我的春天,以时速200公里通过家乡。
       我会好好保存这卷录音带,苦闷寂寞时会看快速的春天。*
       春天(内野圣阳饰)
       在数十次的书信中,我好几次都想着你,用想像力塑造自己的星星,有时候是谎言,有时候是真的,当时的我很愉快,无论是谎言或实话。
       对我而言,只要有你的来信就好,有信、有你,支持着我过每一天,互相诉说彼此的恋情,存在着的默契……
       天堂里的深情
       爱,由文字传达,是很棒的一种方法,从古至今皆然,许多人会在爱开始萌芽和宣告终结时,选择这个最委婉的表达方式。电影中、生活中也多上演着这样的戏,但是,最悲惨的莫过于电影《英伦情人》中的情人绝笔信了:
       我们死去,满载着曾经有过的爱,带着曾经吞咽过的滋味,带着我们曾经隐藏有如洞穴的恐惧。
       这一切都将深深烙印在我身上,我们才是真正的国度,不是地图上强人划定的界限。
       我相信你会来,来将我带往风的殿堂,那是我一心向往的,在那样的天堂与你携手共步,无需地图,没有国界的乐土……
       受伤女主角在沙漠的山洞中留下了这样的一封信给男主角,尔后平静地死去……这样的悲恸,看到者能不被感动?
       永远的珍藏
       如果你是个念旧的人,应该存有不少朋友的来信吧!在电影《廊桥遗梦》中,弗朗西丝卡写下一封短笺钉在罗斯曼桥旁边,邀请男主角罗伯特来用餐:
       当白蛾张开翅膀时,
       如果你还想用晚餐,
       可以在今晚收工后过来。
       这封短信,罗伯特自始至终都保留在身上。而他临死前写下的信,更是《廊桥遗梦》最让人动容的一部分:
       亲爱的弗朗西丝卡:
       希望你一切都好!我不知道你何时会收到它,总是在我去世以后。我现已65岁,自从到你的小径问路,与你相遇之后,已有整整13年了……
       这些年,我时常想:“去他的,我要到温特赛塞特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要把弗朗西丝卡带走。”但我记得你的话,并且尊重你的感觉。
       或许你是对的,我不知道。我确知的是:在那个炎热的星期五早晨,开车离开你的小径,是我生命中最困难的事,事实上我怀疑是否有什么人经历过比那更困难的时刻……
       有一次,我观察了一只配偶被猎人射杀的加拿大鹅,你知道,它们终生结伴。有几天,雄鹅在池塘里来回游动,以后几日也是那样。当我最后一次看到它时,它正独自游过池塘,仍在寻找。这个比喻稍嫌露骨,但实在是我的由衷感觉。
       在多雾的早晨,或是午后太阳在水面上跳动时,我常试图想像你在哪里,正在做什么:到你的菜园去、坐在门口的秋千上、在厨房的水槽边……我记得一切:你的气息,你夏天一般的味道,记得接触你皮肤时的感觉,记得爱你时你低语的声音。
       我不喜欢为自己感到遗憾,那不是我的作风。大多数的时候我并没有那样的感觉,相反的,至少因为能遇见你而心存感激。我们本来也可能像一闪而过的两粒宇宙尘埃一样失之交臂。
       上帝,或宇宙,或是不管叫它什么,总之那平衡与秩序的大系统是不承认地球上的时间的。对宇宙而言,4天和40亿光年没有什么区别。我努力记住这一点。但我毕竟是个凡人,所能想出的一切哲学推理并没有使我放弃想念你,每天,每时,每刻,在我头脑深处是时间残忍的悲号,那永不能与你相聚的时间。
       我爱你,深深地、全身心地爱你,直到永远!
       最后的牛仔:罗伯特
       又:我去年夏天给哈里装了一个新引擎,它现在挺好。
       (苏丽雅摘自《海外星云》2002年第3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