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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人民文学》 2007年 第0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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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渠县的郑颐先生在来信中说:
       今年贵刊第六期的五个短篇,篇篇有读头:凝练、干净、诗意。生活、心理、哲理,三种原料齐备,感人尤深的是《黄花绣》。
       “我只对平凡的事物感到惊异。”博尔赫斯如是说。《黄花绣》静水深澈。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刘庆邦从这平凡的事件中发现了令人惊异的深刻:人间对生命敬畏的虔诚到死不灭……
       说实话,读小小说有意犹未尽之感,读中篇吃力,看长篇更难啃,对一般读者而言,短篇恰到好处,望《人民文学》对所刊短篇花中选花,能否每期增至六篇?
       ——读了此信,不禁惭愧,这一期不但不到六篇,实际上只有两篇,中篇倒比平时要多。
       滕肖澜的《姹紫嫣红开遍》,写的是红尘滚滚之中,人如何存着梦想,保持着矜持、有礼的姿势:小说写得沉着深长,滕肖澜想象和探讨一种生活的可能性,她以丰富的细节将这种可能性确立起来,让我们确信,有这样的父女,他们竟是如此的感受生命和时光。
       在小说世界里,小说家有权“专断”,他可以作出假定,比如王松在《哭麦》中假定羊可以变成狼。但在做出假定之后,他就不能专断了,他必须让这个假定活起来,让可能性落实为质地、温度和情理,让我们相信它。王松做到了,我们看到一个滑稽而悲伤的故事。在这个故事中,真正令人刺痛的还不是那大片失去的麦子,而是人因为身体和心智的懒惰而沉溺于娱乐。娱乐很好啊,我们正在出尽八宝地娱乐,但王松展现给我们看:娱乐是如此喧闹也是如此冷漠,娱乐可能是残忍自私的,娱乐中的人们或许不能理解他人的痛苦和关切。
       白雪林的《霍林河歌谣》写的是一个蒙古族老人。也许是我们的生活复杂了,但也许是小说家过于精明世故,失去了对人类基本情感的感受能力,我们在如今的小说中很少看到如此自然、如此辽阔的爱。那个老人,她朴素深挚地爱着生活,她的长歌感动了哺乳的牛。也感动了我们。
       ——总之,我们相信,本期的中篇不会让郑颐失望。当然,我们完全同意郑颐对短篇小说的看法,我们希望有更多好的短篇,我们和郑颐一样怀着期待。
       ——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