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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行动学习是一个以完成预定的工作为目的，在同事的支持下持续不断地进行反思与学习的过程。行动学习法是通过行动学习来解决问题的方法。该方法上世纪90年代介绍到我国后引起了一些培训机构的重视，并在四川省中高级公务员的培训实践中取得了显著的效果。
       关键词：行动学习；行动学习法；四川省
       中图分类号：D630.3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1494（2006）06-0049-04
       行动学习产生于50年代的英国，公认的创始人就是爱因斯坦学生之一的英国的瑞文斯(Reg · Ravens) 教授。1965年，他离开英国曼彻斯特大学，到比利时设计一个为管理人员举办的管理发展课程。在这个课程中，每个参与者所在的机构都提出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他们被交换到不同于自己原有专业特长的题目下，组成学习团队，群策群力，互相支持，分享知识与经验，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依靠学习团队，解决这些棘手的难题。通过实践，这种方法获得了成功，并被称为行动学习法。瑞文斯于1971年出版了《发展高效管理者》一书，在该书中，他正式提出了行动学习的理论与方法。
       一、行动学习法的理念与特点
       英国学者伊恩·麦吉尔和利兹·贝蒂指出：“行动学习是一个以完成预定的工作为目的，在同事的支持下的持续不断地反思与学习的过程。行动学习中，参加者通过解决工作中遇到的实际问题,反思他们自己的经验，相互学习和提高。”^[1]（P8）行动学习包含了一些新的学习理念：提出学会学习是个人发展中最为重要的因素；强调个体经验对学习的意义，不是简单地主张在做（行动）中获得新知识和新能力，而是更关注对以往经验的总结与反思，期望通过对过去事件的理解，强调在掌握知识技能的过程中不仅要能指导、会行动，而且要能从深刻的反思中获得经验提升，使个人通过反思和体验过程获得专业发展。所以，行动学习是“从做中学”与“反思中学”以及“在学习中学会学习”的有机结合。
       行动学习法从工作层面上看是一种有效利用时间的方法，但从更广泛的意义上来看，又是一种自我发展的有用工具，它使参与者能以一种变革的思想对自己工作和生活中的事件进行反思。学习是建立在正常有效实践基础上的有意识策略。也就是说，当“我”遇到了困难，不知道做什么时，“我”会寻找一些值得信任的朋友或同事来讨论。那些对“我”帮助最大的人，通常都不会告诉“我”应当做什么，恰恰相反，他们注意倾听，帮助“我”找出下一步的对策。在另外的时间里,“我” 又能以同样的方式进行回报，对别人提供帮助。小组成员将会发现，事实上是自己和其他成员一起解决了问题。行动学习小组中行动学习的乐趣就在于此。其特点有：
       1．反思性。行动学习建立在反思与行动相互联系的基础上，特别关注从以往经验中进行学习。在行动学习中，行动学习小组发挥着两个功能：一是支持个人对过去的行动进行反思，以便从经验中进行学习；二是探究个人目前的事物、事情和问题，以便对下一步的行动给予建设性的帮助。其中反思的质量是成败的关键。
       2．行动性。作为行动学习的基本组织机构，行动学习小组将注意力集中在个人及其将要采取的行动上。行动学习不像一般的专题讨论会，它对小组成员个人和与他们的特殊情景相联系的外部世界感兴趣，而且讨论带有自发性，讨论的结果将成为日后行动的基础。行动学习小组成员聚在一起，是为了使将来的行动更有效，行动学习小组支持每一个成员的学习。行动学习注重在行动中进行学习。这时的行动还只是第一阶段的结束而不是整个学习活动的结束，同时它也是第二阶段学习的开始。通过一段时间的行动后，再进行总结、反省，找出解决问题的对策，并付诸行动。如此不断反复，构成行动学习的全过程。
       3．合作性。在行动学习小组中，最简单的学习方式就是小组成员“一个时刻只扮演一个角色”。小组成员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陈述者，另一部分是小组其他成员。当问题的提出者充当小组的陈述者时，他向小组陈述他的问题并寻求其他成员的反馈，小组其他成员帮助陈述者设计出新的改进个人工作的方法。与此同时，小组其他成员作为支持者、倾听者、观察者、协商者和提问者，帮助陈述者探索问题和形成新的工作要点。在另一个时间段或场合，陈述者和支持者的身份就会互换。在小组学习中，还会出现促进者(即小组顾问)的角色，他使得小组成员之间形成有效互动，对陈述者有很大的帮助。小组成员的行动就是在陈述者、支持者和促进者三者互动合作的情形下完成的。
       4．主体性。在行动学习中，行动学习小组的每个成员既是教育教学过程中的实践主体，又是行动学习小组中的学习主体。行动学习小组的成员可以是“任何人和每一个人”，更确切地说是“能从经验中获得益处的任何人”。学习小组中每一个个体的相关经验和对现实问题的认知与理解，是小组研究中另一种非常宝贵的资源。理论知识可以通过阅读资料和请专家讲授获得，经验分享和对未知领域的探索必须通过小组成员之间相互交流和比较才能获得。
       5．参与性。全方位地参加到行动学习中来，充分发挥其作为学员的积极性和主体性。这种参与不仅是形式上的，而且是程度上的，即学员由被动参与到主动参与，由消极参与到积极参与，由少数人参与到全体参与，由部分参与到全面参与，由低质量的、形式上的参与转变为思维上、情绪情感上、行为上的真正参与。在行动学习法实施的过程中，学习小组中的每个成员都积极地参与到每个环节中并充分发挥个人的潜能。通过专业知识的学习，获得丰富的相关知识；通过对实际问题的研究,提高发现问题、分析问题的能力；最终通过解决问题获得经验。学习小组成员在学习过程中互动，促进了小组团队的建设，使成员之间增进相互理解，提高了沟通能力，也使他们在如何思考、如何感受、如何规划行动方面不断获得新的体验，进而促进个人的不断成长。
       行动学习过程并不是新思想的接受，而是对自己行动的自主观察与反思。行动学习过程就是以“小组支持下通过行动与反思的不断循环来学习”为理念构建起来的。具体来说,行动学习过程有以下六个步骤构成：第一步，成立学习小组，一般不超过10人。第二步，每个学员提供一个问题，让其他学员去解决。第三步，小组定期举行会议(例如每两星期一次)，针对提供的问题展开讨论。讨论的问题包括：(1)问题的性质；(2)问题的解决方案；(3)有何困难；(4)解决方案的可行性；(5)邀请专家或成功企业家参加主讲。第四步，选定主持人，可邀请外人或小组内成员担任。责任主要有：(1)筹备会议；(2)安排技术支援；(3)安排及控制会议程序。第五步，学员将解决问题的方法的初稿与其他学员一起研究，以期达成一致方案。第六步，最后拿出解决方案，由学员向大家报告。
       二、行动学习法的运用与实践
       瑞文斯教授到香港讲授行动学习法之后，1992年香港高级公务员培训中心的高柏成先生应邀来内地介绍行动学习法。1998年前后，英国文官学院的曼宁女士三次来北京讲授行动学习法，从不同角度对这种方法进行了理论的描述和操作方法的演示。2001年，《行动学习法》的作者之一的伊恩 ·麦吉尔又来北京讲授行动学习法，介绍了这种方法在发达国家的最新发展。从1999年开始，中组部培训中心（CTCSPMO）率先在国内运用行动学习法，协助甘肃省解决“中小企业发展”、“人力资源开发”及“城市规划与环境保护”等方面的问题，获得了宝贵的体验，加深了对组织学习与创新发展的理解。
       
       2004年3月，中组部决定在中瑞合作项目中增加四川子项目，该子项目是第三期合作项目第一个地方项目，也是四川省在干部培训中应用行动学习法的首次尝试。在中组部培训中心和瑞方项目组的指导下，借鉴甘肃、青海子项目经验，四川子项目在项目专题设置上深入调研，并在专题选择上引入竞争机制，从省旅游局、省环保局、省林业厅、省建设厅、省农办提出的六个专题设想中，通过比选和评审择优确定了“四川省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研究”、“四川省岷江、沱江流域水环境管理研究”、“长江上游生态屏障建设研究”三个专题，从2005年起每年实施一个专题。三个专题分别是四川经济社会发展的热点、难点和战略问题，与中央提出的科学发展观和可持续发展战略相吻合。
       四川子项目总体目标旨在加强公共部门的合作与协调，提高公共部门公共行政改革及人力资源开发的能力，力争实现三个目标：一是立足解决影响四川省经济社会发展的现实问题和热点问题，为经济社会发展服务；二是通过项目的实施提高领导干部的学习能力、综合素质和领导才能，着眼于干部队伍建设和人才培养，以提高四川省公共行政部门改革、创新；三是通过项目的实施推行“行动学习法”，促进四川省干部培训方法的改革和创新，进而推动学习型社会的建设。具体做法为：
       1．成立项目领导小组和执行小组。四川子项目领导小组由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部长担任组长，省政府副省长分别担任各个项目的顾问。领导小组成员由省委办公厅、省政府办公厅、省发展与改革委员会、省建设厅、省林业厅、省环保局、省旅游局、省外办、省财政厅、省文化厅等单位的主要领导同志组成。主要负责对子项目实施的领导和重大问题决策。四川子项目执行小组设在省委组织部干部教育训练处，负责日常项目运作管理和协调。
       2．按照分课题小组确定参训人选。参训学员选拔上注重体现三个结合：一是业务骨干和专家结合，即要求选派均是一线的业务骨干。有厅局分管领导，市州委、政府分管领导、业务处室的处长，并在每个分课题小组中配备一名专家；二是相关厅局和市州结合，即省级厅局如省文化厅、建设厅、林业厅、交通厅、环保局、旅游局，市州有成都、乐山、雅安市、甘孜、阿坝自治州；三是主管部门和景区集合，即项目牵头单位四川省旅游局非常重视，局里有5个处室，派了两个副局长和三个处长参加培训。项目涉及九寨沟管理局、峨眉山管委会、黄龙管理局，三个重点景区的“一把手”全部参加培训。
       “四川省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研究” 总课题由省旅游局牵头，包括三个分课题：第一个分课题“世界遗产及大熊猫栖息地保护性开发研究”是为了确定四川省世界遗产的资源本底和环境容量，研究四川省世界遗产的保护监测与保护技术，制定保护性开发方案和法制性管理措施，使四川省世界遗产得以有效保护和永续利用，并积极筹划2006年大熊猫栖息地申报世界遗产项目。课题牵头单位是省建设厅，分课题下设8个子课题：(1)峨眉山景区管理模式研究；(2)九寨沟景区承载量研究；(3)黄龙游人索道建设可行性研究；(4)大熊猫栖息地申遗研究；(5)都江堰古水利工程开发与保护对策研究；(6)生态旅游的社区参与研究 ；(7)生态旅游保护与开发的立法思考；(8)金熊猫奖评选办法研究。课题承担人为9人：成都市1人（市旅游局局长）；乐山市1人（峨眉山风景区管委会主任）；阿坝州2人（九寨沟管理局局长、黄龙管理局局长）；省建设厅2人（负责世界遗产管理工作的分管厅长和遗产办主任）；省旅游局2人（负责政策法规和人事工作的处长）；相关专家1人（四川大学旅游学院教授、世界遗产专家）。
       第二个分课题“雅安市生态旅游发展研究”重点围绕四川省第三届旅游发展大会的筹备和举办，研究雅安市旅游发展现状与存在问题，制定生态旅游发展规划，并积极打造雅安市生态旅游城市和精品景区。课题牵头单位是雅安市，分课题下设7个子课题：(1)雅安生态旅游开发模式研究;(2)雅安生态旅游城镇的建设研究;(3)雅安生态旅游的定位思考;(4)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开发技术标准研究;(5)大熊猫生态旅游项目和产品开发研究;(6)唐家河生态旅游资源保护和开发研究;(7)依托大熊猫放归试验开展生态旅游间隙对策。课题承担人为7人：雅安市1人（分管旅游工作的市领导）；省林业厅3人（负责自然保护区管理和野生动物保护工作的相关处室负责人、卧龙自然保护区管理局有关负责人）；省旅游局2人（相关分管副厅长）；相关专家1人（成都科分院山地研究所所长助理、生态旅游专家）。
       第三个分课题“四川省稻城亚丁香格里拉山地特色旅游开发研究”是科学分析亚丁香格里拉生态旅游区的环境容量，按照国际山地旅游标准，研究和建立山地旅游生态开发途径，研究民族文化特色的保护和旅游开发方向。课题牵头单位为省文化厅，分课题下设7个子课题：（1）亚丁景区民族文化特色保护利用研究；（2）亚丁香格里拉主题旅游商品设计与开发研究；（3）亚丁品牌及其国际化运行研究；（4）亚丁生态旅游社区参与研究； （5）亚丁景区生态旅游公路建设理念研究；（6）亚丁景区生态保护对策研究;7、亚丁景区游人运行交通方式研究。课题承担人为7人：省文化厅1人（负责民族文化工作的分管厅长）；甘孜州3人（分管旅游工作的州领导、州旅游局负责人、稻城县主要领导）；省交通厅1人（负责项目计划工作的有关处室负责人）；省环保局1人（负责环保和污染控制工作的有关处室负责人）；省旅游局相关专家1人 （省旅游规划设计院院长、高级规划师）。
       项目核心成员共26人，包括相关厅局、市州的领导干部、业务骨干、专家学者，这样形成了一个不同专业背景、不同地区、不同单位、不同行业、不同职务的“集团军”，有利于从不同的角度发现和研究问题；有利于加强不同部门、不同地区包括景区之间的相互协调和联系；有利于不同部门、地区之间的相互交流和学习。
       3．以参训学员为核心组建行动学习小组。承担课题任务的23名学员在各自的工作单位组建了15个行动学习小组，共有107人直接参加行动学习，直接和间接带动353人参与项目，可谓是“一人学百人动”。在每个专题研究期间，每个小组每月安排一次以上的小组活动。小组成员在聚集之前，收集研究课题的相关资料、数据和信息，确定要解决的问题。在小组活动中，每位学员将得到其他小组成员的帮助。在小组顾问的协助下，通过团队讨论、自学、专家指导，每位小组成员制定出各自的行动计划。学习过程结束后，建议的方案将带回学员所在单位实施。同时，行动学习小组还实行小组组长负责制、联络员制度、信息通报制等。
       一年的项目实施中，第一期四川子项目通过行动学习，学员们反思、学习、分享、行动、再反思、再学习、再行动，基本解决了希望通过项目培训解决的36个问题，提高了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参训学员共撰写学习体会、考察报告和旅游开发方案63篇，为各级政府建言献策213条，完成物化成果（包括采纳课题成果制定的旅游法规、规划、报告、方案、文件、纪要、标准、规范）23项。如，通过项目的推动，完成了《四川旅游条例》，编制完成了“十一五”旅游规划和《打造“大熊猫”品牌发展生态旅游工作方案》，并以发展入境旅游为重点，以大熊猫为品牌形象，大力发展生态旅游。2005年四川大熊猫申报2008年北京奥运会吉祥物取得成功，大熊猫栖息地申报世界遗产成功，有力推动了四川世界遗产地保护与开发工作。雅安市旧貌变新颜，已成为中国优秀旅游城市；甘孜州生态旅游开发已纳入川滇藏香格里拉生态旅游区规划建设，国家发改委和国家旅游局正在编制专项规划。2005年全省旅游收入从2004年的500亿增加到700亿元人民币，2006年全省旅游总收入有望突破1000亿。
       
       三、行动学习法的启示与反思
       首先，从行动学习法与传统学习法的区别比较来看，行动学习法是在传统学习的基础上产生的，但又不同于传统学习法。行动学习法是一种更强调学习者自身在学习中的能动作用的学习方法，如学习内容、学习速度、学习地点、学习次序以及学习过程中的控制等，都交给学习的主体——学习者本人来决定。可以说，行动学习法不仅是学习知识的方法，更是一种提高学习能力的方法，是一种可使人更加积极地面对生活和工作的方法。
       其次，从行动学习的项目的选择来看，小组中的成员可以将任何问题带进行动学习小组，这些问题或事情可称之为项目。然而有一些项目和事情通过行动学习小组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帮助。特别琐碎的问题不值得行动学习小组花费时间，还有一些问题超出了小组成员自己能采取行动解决的职权范围。这些问题对于行动学习就没有什么意义。在选择问题的时候，如果事情和项目对选择项目的人而言是重要的，那么它将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至于说什么是重要的，那要根据该问题的难度以及与整个方案的关联程度，由成员自己来决定。这样在行动学习中才会增加创造力，将“不可能”转化为“总有办法”，使问题有解决的可能。
       再次，从时间的安排来看，一是小组工作有一个总体的时间范围。这段时间内小组成员要周期性地碰面，并且是在一开始就约定好。一般的时间范围是六个月到一年。二是小组会议和每次会议时间间隔的长度要相对固定，以便提高行动学习的效率。三是成员参加会议要守时，会议要有时限。会议的时限是根据组员的人数决定的。开会时要尽量使花在每个组员身上的时间大约相等，保证所有组员都有收获。一般的经验是每个组员分配半个小时，会议的开头和结尾也需要半个小时。
       最后，从小组成员应有的基本技能看，小组是行动学习的基本单位，要实现整个行动学习的有效运行，小组成员必须具备一定的基本技能。一方面是要有系统思维能力，这包括完整的联系课题、事件和数据的能力。关键是善于发现单个事物背后的关联，通过对关系的认识，来确认事物的性质并提出可能产生效果的方法。系统化的思想是一个组织的集体学习变成未来竞争优势的基础。另一方面，要有保密、陈述、倾听、回应、询问及自我揭露和直言不讳的技巧或能力。其中倾听是最基本、最重要的技能，倾听者要获取和理解陈述者所表达的各种信息。而移情则是最有价值的人际关系技能之一，也就是把自己置身于别人的经验中并无条件地保留自己的能力，或者说就是从他人的角度来理解世界，理解他人的感受、经验和行为，并且就这些理解理行完全的沟通。^[1]（P136）只有将这些技能充分运用到小组学习中，学习才能取得较好的效果。^[2]
       在我国应用行动学习法还要考虑我国的国情、传统文化、学习心理等因素，需要得到领导层的支持，需要打破传统文化、理念和思维的定势。学习者要树立开放的心态，建立和谐的团队，实现成员间的相互尊重、包容、团结、信任、支持、鼓励、帮助和分享，并在充分表达、倾听、碰撞、妥协中使决策优化。
       参考文献：
       [1] 伊恩·麦吉尔，利兹·贝蒂，中国高级人事管理官员培训中心译. 行动学习法[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2.
       [2] 陈伟兰. 行动学习法在我国公务员培训中的实践[J].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00，(3) .
       责任编辑任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