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换到繁體中文

您的位置 : 首页 > 报刊   

[茶客留言]茶客留言
作者:李宜倩等

《杂文月刊(选刊版)》 2008年 第05期

  多个检索词,请用空格间隔。
       李宜倩(江苏南京)
       最近几年,我的住房条件不断改善,从原来20平方米的单间,到现在66平方米的两室一厅。而我的心灵空间却在缩小,常感到空虚、迷茫,灵魂无所寄托,生命似乎失去了意义。正在我苦闷的时候,读到韩美林先生写的《生命》(载于《杂文月刊·选刊版》2008年2月下)一文,心里豁然开朗了。这篇文章为我指点了迷津。
       万紫千红、绚丽多彩的植物种群,给这个世界添了无限精彩,可它们只要一滴水、一线阳光就够了,而那些天造的、美不胜收的动物、小鸟也只要吃饱肚子就再无所求了。兽中之王的狮子们会让一群群羚羊大胆地在它们身边擦肩而过,狮子们却无动于衷地闭目养神,因为它们吃饱了,多一点都不去沾那“贪婪”二字。
       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人民的温饱问题解决了,可为什么竟有人跑到广西、广东饭馆吃这些美不胜收的动物呢?!吃掉那些无辜的生命,难道你能长生不老吗?你能永远健康吗?人是应该有良心的,你的良心哪里去了?
       看来,人的一生最重要的还是要有“爱心”。有一首歌唱得好: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文中那些平凡的哲理,启迪心灵带着不露痕迹的微妙,是对我们的一个贴心提醒。
       杨孔翔(山东曲阜)
       读过贾平凹先生的《房子是囚人的》(《杂文月刊·选刊版》2008.3.下),不免有了切身体会的升华。房子这人们美好期望中的东西,咋越变越离谱,越变越远离渴望她的人了呢?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房子犹如云中山、雾中月,朦朦胧胧,若即若离,扑朔迷离,难以捉摸。
       我想拥有自己的房子,体会家的温馨,经过几个不眠之夜的剧烈的思想斗争,我大义凛然地参加了按揭贷款。我在漫长的等待中,在开发商设置的种种陷阱里,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我因此的确高兴了一至两个月,之后就难以骄傲和自豪了。
       我的首付款有50%以上是借来的,借钱时的屈辱就不提了,索要欠款的声音已经不绝入耳,那些借给我钱的好朋友,脸色已经不如以前那样和蔼可亲了,他们已经怀疑我能不能在有生之年还清他们的钱。因为我的工资收入受各种因素影响,下滑倾向越来越明显。还有,银行贷款开始每月还款了,三十年啊!是个什么概念?我真的成了一名银行的“打工仔”。我只好寻找兼职,什么活都干,不管给多少钱,我那身结婚时的西装,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穿在身,我干的都是吃力不挣钱的体力活呵!
       贾平凹先生的结论竟然在我身上彻底兑现了,我真的被房子“囚”住了,自从我按揭贷款买了房子,我就进入了万分紧张的状态,物业公司的发号施令,随意收费、债主上门催款、银行的定期汇款……苦闷啊!
       受贾先生美文的启发,遂生发了自己的一点感受,就算作平民的无聊的“呐喊”吧!
       刘曰建(北京丰台)
       贵刊2008年第3期《高调子何时唱完》,值得一读,特别值得领导干部一读。历史的经验告诉人们,高调害人,务实兴邦,高调害死人的事,也不是个别的。唱高调者,如老朽之辈,吹吹牛而已,顶多被人嗤之以鼻,大不了挨点吐沫星子,如是达官贵人问题就大了。人们不会忘记上世纪“超英赶美”的大跃进,把亿万群众运动起来大炼钢铁,地没种好,还说亩产上万十几万斤,明明群众饿肚子,却说粮食多得不得了,饿死人是合乎逻辑的,可多年来领导一直说没有饿死一个人。笔者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支援西北,到了“陇中苦瘠甲天下”的甘肃定西,那里每个县都有福利院(其实就是孤儿院),福利院孩子的父母都饿死了,只能由国家养起来,随着这些孩子的长大,被认养或领走,福利院才逐步消失。这事从来不敢说,说了必惹事端。现在有本书《定西孤儿院纪事》,讲的就是那段历史。高调害人的事还发生在唐山大地震,唐山大地震在世界地震史上都是空前的,很多国家纷纷提出救助,但“四人帮”当道,声称“这点小小的困难不在话下!”硬是拒绝了救急物资,还说接受外国救助有失尊严,可我们却要勒紧腰带,宁可自己受穷也要去救助世界上“受苦受难”的人们,不知是不是损害他们的尊严。1978年笔者到河北省人民银行工作,地震已过了两年,我到唐山丰润县出差,住宿在帐篷,吃饭在席篷,老百姓有的还住在牛毛毡搭建的简易篷,当时正值盛夏酷暑,其难熬可想而知。困难绝非“小小”,高调图虚名,群众受实害。
       以我的工作经验,高调最难对付。高调也最受上级喜爱,你如反对高调,高调会居高临下对你猛打,置你于极不利的位置,说你保守、落后还是轻的,扣上个政治帽子也轻而易举。现在提出高调何时唱完,说明高调还在唱,还有市场,只是市场在高层,最底层的群众喜欢务实的实话实说,因为高调有时和假话、谎话很难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