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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扫描]信息16则
作者:闻 雪等

《文学教育》 2007年 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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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一束
       ●英国女作家莱辛获2007年度诺贝尔文学奖
       10月11日当地时间下午13时(北京时间19时),瑞典皇家科学院诺贝尔奖委员会宣布将2007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英国女小说家多丽丝·莱辛(Doris Lessing)。她获得的奖金额将达1000万瑞典克朗(约合154万美元)。瑞典文学院在颁奖公告中说,授予诺贝尔文学奖给多丽丝·莱辛的理由是:“她用怀疑、热情、构想的力量来审视一个分裂的文明,其作品如同一部女性经验的史诗。”多丽丝·莱辛是当代英国最重要的作家之一,被誉为继伍尔夫之后最伟大的女性作家。1950年莱辛的《野草在歌唱》出版,使她一举成名。此后莱辛陆续发表了五部曲《暴力的孩子们》。这期间她还完成了被公认是她的代表作的《金色笔记》(1962)。大约从六十年代以来,莱辛对当代心理学及伊斯兰神秘主义思想的兴趣在作品中时有体现,但她仍然关注重大的社会问题。七十年代中她撰写了有关个人精神崩溃的《简述下地狱》(1971)及讨论人类文明前途的《幸存者回忆录》(1974)。莱辛是一位多产作家,除了长篇小说以外,还著有诗歌、散文、剧本,短篇小说中也有不少佳作。近年来仍不断有新作问世,像《简·萨默斯日记》(1984)和《好恐怖分子》(1985)一类作品,就题材和风格而言,似是对作者早年写实方法的一种回归。(闻雪摘编)
       ●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在淄博颁奖
       9月20日,由《文艺报》社、山东省作家协会、淄博市人民政府主办的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颁奖盛典在蒲松龄故里山东省淄博市举行。卢金地的《斗地主》、林斤澜的《去不回门》、陈忠实的《日子》、晓苏的《侯己的汇款单》、莫言的《月光斩》、叶弥的《天鹅绒》、苏童的《人民的鱼》、贾平凹的《饺子馆》获此殊荣。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陈建功等为获奖作者颁奖。2004年设立的蒲松龄短篇小说奖,是继鲁迅、茅盾文学奖之后又一国家级文学大奖,每两年评选一次。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评委有张胜有、王巨才、范咏戈、马瑞芳、王干、王山、李敬泽、吴秉杰、杜家福、张陵、梁鸿鹰、雷达。本刊执行主编晓苏先生作为获奖作者应邀参加了此次颁奖盛典。(舒坦摘编)
       ●陈子善作序推荐八位小姐作家
       近日,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了一本装帧雅致的《小姐集》,将把与张爱玲活跃于同一文坛的8位女作家重新引荐给当代读者。《小姐集》所收的8位女作家,分别是汤雪华、施济美、俞昭明、邢禾丽、郑家瑷、杨依芙、练元秀和程育真。当年,这批年轻而摩登的“小姐作家”,在青年读者中颇具影响力。人文社此次推出的《小姐集》,便是由这些女作家所作的21篇中短篇小说的合集。上世纪40年代上海的人与事,通过她们独特的视角被反映出来:旧式家庭里老太爷的春梦,职场新女性的烦恼,当然更少不了爱情故事中的各式悲欢。现代文学史料学家陈子善在为这本书作序时说:“我们终于可以读到上海文坛这批小姐作家的代表作品了。她们这些个人风格鲜明的作品,提供了与张爱玲、苏青的创作完全不同的现代文学史资源。”(舒坦摘编)
       ●《色·戒》电影再掀张爱玲热
       在由著名导演李安执导的电影《色·戒》即将在国内公映之际,内地唯一获授权的中文简体版张爱玲小说选《色戒》,10月初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推出。这个选本围绕乱世之中的男女情感纠葛这一主题,除《色戒》外还选入了《留情》、《沉香屑·第一炉香》、《红玫瑰与白玫瑰》、《金锁记》、《倾城之恋》、《封锁》、《多少恨》、《五四遗事》等小说名篇。借着电影的东风,近期以“张爱玲·色戒”为名的新书接连推出,如作家出版社的《张爱玲〈色戒〉》是学者蔡登山收集的有关《色戒》小说故事原型和张氏创作资料的汇编;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色戒》,副标题则是“张爱玲与胡兰成的前世今生”,作者署名夏世清。有关专家表示,以上这些图书都对读者了解张爱玲有很多帮助。其中,北京十月文艺版的《色戒》附录的张爱玲散文《谈女人》和她回应读者批评的文章《羊毛出在羊身上——谈〈色戒〉》可以让人们更直观地了解张爱玲本人的想法。(袁芳摘编)
       作品快递
       ●阎连科十二部经典作品结集出版
       人民日报出版社日前出版了《阎连科文集》系列图书。这套文集收录了“老舍文学奖”、两届“鲁迅文学奖”和其他国内外20余次文学奖得主、当代文坛最具争议的作家、当代小说界最重要的作家之一——阎连科三十年创作中最重要的作品,包括六部长篇(《日光流年》、《坚硬如水》、《最后一名女知青》、《受活》、《情感狱》和《生死晶黄》),四部中篇集(《乡村死亡报告》、《艺妓芙蓉》、《寂寞之舞》以及《金莲,你好》),一部短篇集(《黑猪毛 白猪毛》)和一部散文集(《感谢祈祷》)。这套文集是阎连科目前最完整和最重要的文集,囊括了他的半生足迹。这些具有代表性的小说和散文,是他“魂灵淌血的声响”,有一种穿透历史时空的力量。享有“苦难叙事之大成”称谓的阎连科,笔走偏锋,纵横古今,以惊人的写实盘点民族近百年的热点焦点事件,勾勒整个民族的苦难历程。无论写家乡父老卑屈的“革命史”、文化大革命的性与暴力,还是新时期的狂想曲,无不让我们惊奇于他想象的奇诡,文体的怪异,思想的深邃。他用批判国民性的视角去审视民间苦难,写尽人性的贪婪、残忍与丑恶,人的自尊和高贵,揭示生存本身的种种怪现象,为一个永远无法忘却的时代“寻找人生原初的意义”。(辛雨摘编)
       ●林白长篇新作《致一九七五》面世
       女性主义文学代表作家林白历时十年完成的长篇小说《致一九七五》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这是她继《万物花开》之后历时最长最耗费心血的一部带有实验色彩的长篇小说,林白称这是“走在邪路上的长篇小说”。小说提供了一个“文革”后期的场景,用评论家陈思和的话说就是“后革命时代”:一切都以“革命”的名义,但一切都充满了疲惫、怀疑和自我消解的味道,本质上是对前期的“革命”理想与激情的反讽。《致一九七五》是一个实验性较强的文本,分为上部《时光》和下部《在六感那边》。上部是一种散文化写法,通过叙述者李飘扬站在2005年对往昔三十年的追忆与重构,众多人和事在时间的屏风上漂浮游走,通过情绪和细节来构成,看似回忆录又不是回忆录;而下部名称中的地点“六感”是林白在广西插队时真实存在过的一个地方,时间则集中在1975至1976两年间,是一位女知青对生活的个人化叙述,女二号是一个懒洋洋的女流氓,小说以一个人的内心狂想与日常生活互相渗透,带有狂想、童话色彩,动物植物也都会说话,上下部依靠人物缝合。林白说:“《致一九七五》比《万物花开》这个农村题材要更生动,比《说吧,房间》也更好看,这是我写得最累最久最长的一部作品,凝聚了我十多年的经验和心血,是我很重要的一部作品。”(彭彰摘编)
       ●鬼子出版首部长篇小说《一根水做的绳子》
       凭借三部中篇小说《瓦城上空的麦田》、《上午打瞌睡的女孩》、《被雨淋湿的河》立足文坛的广西作家鬼子,近日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第一部长篇小说《一根水做的绳子》。《一根水做的绳子》出版之前曾在《小说月报》连载。不少读者表示,两个女人比赛喝农药的章节令人过目难忘。更多人记得小说中一句话:“床上的活眨眨眼也就忙完了。就像煎在热锅里的两张烙饼……转个眼就出锅了,随后,慢慢地就凉了下来。”鬼子笑着说,有大学生写信给他,说是广西的大学里流行这句暗语:“干什么去呀?”“烙饼去。”鬼子透露,这三年来他写了三部长篇小说:《活埋》将覆盖他之前的所有中篇;《刘二》是他最有野心的一部,计划留到明、后年发表;《一根水做的绳子》电影改编权也被买走了。鬼子表示,陈凯歌曾买下中篇小说《上午打瞌睡的女孩》的影视改编权,却迟迟没有提上日程,如今改编权即将到期,这次要给小说找个“好主”。(舒坦摘编)
       
       ●范小青推出新作《赤脚医生万泉和》
       江苏女作家范小青近日推出长篇新作《赤脚医生万泉和》,小说以赤脚医生为透视点,以日常性叙事风格,通过内敛的幽默和饱含温情的语言,表达出对中国乡村社会中农民生存状态的关注。有评论称,《赤脚医生万泉和》“以‘后窑村’为个案,在一个特殊地域文化的背景下为中国几十年的变化提供了一份乡土中国的个性化书写。”小说描绘了后窑村以万泉和为代表的一些农民形象,范小青称那是“可爱”的农民。他们有笨拙的狡猾,善良的自私,聪明的无知,用沉默的方式来面对苦难的生活姿态,以及无比坚强的生命力和意志力,都令范小青“着迷”。一说起这些人物,范小青称自己和万泉和一样,虽然嘴上有时候也批评他们,但“可以说,这里边的人,我个个喜欢他们”。(王玲摘编)
       作家之声
       ●莫言自暴高密东北乡源自《雪国》
       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近日举办了《中日网络对话·秋季对话》活动。作家莫言透露说,自己多年来在小说中构筑的文学王国“高密东北乡”,其灵感就来自日本文学大师川端康成的《雪国》。当天的对话以“文化加深中日理解”为主题,在一个半小时的节目中,作家莫言和歌手韩雪和曾在中国学过表演的日本演员石山雄太进行了对话。莫言说,各个国家作家之间是相互影响的。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大量的日本文学被翻译到中国来,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等人的作品他都读过,而且深深地被他们的美学风格所吸引,也被小说里面所描述的故事所打动。他还透露了自己与日本文学之间的一个小“秘密”,“80年代,我读到了川端康成的小说《雪国》,其中的一句话‘一只黑色而壮硕的秋田狗蹲在那里的一块踏石上,久久地舔着温热的河水。’这让我想起了我家乡的一条大白狗,然后我写出了《白狗秋千架》,就是在这部作品中第一次出现‘高密东北乡’,从此,我就高举起了‘高密东北乡’的大旗,如同一个草莽英雄现世,创建了自己的文学王国。”(舒坦摘编)
       ●钱理群称要用经典呵护心灵
       钱理群先生日前在接受中国青年报采访时说,现在的青年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遭遇到很多问题,但是他们面临的最主要的困惑是生活没有目标,人生缺乏信仰,所以青年朋友需要读书,读经典著作,用它们来充实自己的心灵。他认为,对青年人来说,阅读经典的意义最为重要,也最为迫切。选择那些探索人类、民族精神源泉的经典书籍进行阅读,是读书的最高境界。在人类历史上,每个民族都有最为震撼人心的文化大师和文化作品,数量虽然不多,但是他们的名字和作品都已家喻户晓,比如说英国的莎士比亚,德国的歌德,俄罗斯的托尔斯泰……中国也有,中国的经典主要有四种:首先在中华文明的开创时期,孔孟老庄是经典;其次是唐诗,这是中国文化的青春期,非常符合青少年的性情,它充分展示了人类情感的丰富性和全面性;第三,就是《红楼梦》,它是一部百科全书,对中国传统文化有总结性意义;第四是鲁迅,他开启了中国现代文学和现代文化。我们阅读他们的著作,并不是因为我们崇拜他们,而是因为他们可以支撑我们民族和个人的生命。(闻雪摘编)
       ●马瑞芳认为红楼聊斋一脉相承
       作为央视《百家讲坛》主讲人,山东大学教授马瑞芳《说聊斋》说出了名,她在日前接受采访时称“曹雪芹学习了蒲松龄的手法,只不过《红楼梦》写得更好。”她说:我研究了《聊斋志异》30年,与此同时也研究了《红楼梦》30年,我是中国红学会常务理事。一开始我是分开来研究它们的,最近我对这两部著作进行了比较学的研究,发现了两者之间有着很多共通之处。首先是两部著作的主旨接近。《红楼梦》中林黛玉的《葬花吟》,表达了受压女性对封建社会风刀霜剑的抗争,《聊斋志异》中则有位绛妃,她托梦让蒲松龄写篇檄文,表达风对百花的摧残,百花团结起来讨伐风神;人物的命名也有相同之处,如《红楼梦》中有香菱,《聊斋志异》中有位女子叫菱角,都是命运多舛的女子,她们的命名应都出自陆游的《题园壁》一诗:平生遭际苦萦缠,菱刺磨作芡实圆;《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以诗为命,《聊斋志异》中也有大量这样的女子,如连琐等这些美丽的女鬼,都爱诗如命。可以说,《红楼梦》和《聊斋志异》这两者间的关系很深,只不过《红楼梦》写得更好。曹雪芹学习了蒲松龄的手法。我甚至有种想象,认为有种“小说之魂”先是附在了蒲松龄身上,让他创作出了《聊斋志异》这部优秀的文言短篇小说,而在蒲松龄死后,这“小说之魂”又附到了曹雪芹的身上,让他创作出了《红楼梦》这部优秀的白话长篇小说,曹雪芹正好是在蒲松龄去世那年出生的。当然这只是种有趣的想象,说明了两者之间的传承关系。(舒坦摘编)
       ●肖复兴批评报告文学虚浮创作态度
       北京作家肖复兴在媒体发文,称上世纪90年代以来,报告文学作品迅速被人遗忘,或者根本无人阅读,与创作者在态度上大面积坍塌确实相关。他说,那些所谓全景式的报告文学,凭现成文字材料照搬,或网上收集材料拼凑,“宾馆调查”和兴师动众的豪华采风也越来越多,作品注水与虚肿,可想而知。如此以往,便难以找到新颖角度,去试图“勾勒我们伟大民族更宏大更丰厚的形象,触摸我们民族更深刻更隐秘之魂”。(文伟摘编)
       文坛钩沉
       ●老舍与诺贝尔文学奖擦肩而过
       老舍先生的儿子——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舒乙日前在广州接受记者采访。舒乙向记者披露了老舍入选1968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后又因为“文革”自杀身亡而被取消的细节。1968年,经过层层推荐评选,老舍成为当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最后一个候选人。“这时,我父亲已自杀身亡两年,但外界一点也不知道。瑞典文学院想方设法通过在京的驻华外交官打听我父亲的下落,知道真相后,按照不颁奖给死亡作家的成例,把奖颁给了同样来自东方的日本作家川端康成。”文革结束后,日本老舍研究会会长到北京,把这一幕后故事告诉了舒乙。最近肖乾的夫人文洁若撰文,说她和肖乾访问挪威时,参与评选的一院士也证实1968年诺贝尔文学奖原本打算授予老舍;此外,当时的中国驻瑞典文化参赞也证实了这一说法。舒乙说,此前的1946年,老舍的《骆驼祥子》被翻译成英文,在美国发行了100多万册,成为走红美国的第一部现代中国小说。(王玲摘编)
       ●鲁迅与林语堂的绝交真相
       1936年10月19日,鲁迅因肺结核不治而亡。在鲁迅逝世的第四天后,林语堂写了这样的文字:鲁迅与我相得者二次,疏离者二次,其即其离,皆出自然,非吾与鲁迅有轾轩于其间也。吾始终敬鲁迅;鲁迅顾我,我喜其相知,鲁迅弃我,我亦无悔。大凡以所见相左相同,而为离合之迹,绝无私人意气存焉。但鲁迅曾在《天生蛮性》一文里写道:“辜鸿铭先生赞小脚;郑孝胥先生讲王道;林语堂先生谈性灵。”辜鸿铭是前清遗老,郑孝胥是伪满总理,把林语堂和他们相提并论,看来鲁迅对林语堂多少都是有些意见的。鲁迅和林语堂究竟有着怎样的隔阂呢?1925年12月5日和6日,鲁迅两次主动地给林语堂写了两封信,向林语堂约稿,鲁迅当时参加了语丝社,又领导着莽原社。这便是鲁迅与林语堂“相得”的开始。林语堂,成了《语丝》最得力的撰稿人之一。林语堂比鲁迅小14岁,能与鲁迅同期在北京大学任教,加上又特别地活跃,不仅大量撰稿,放谈政治,而且亲身参加了“首都革命”的政治斗争,也很是令人注目。林语堂虽与胡适也有着不浅的交情,但他还是站在了鲁迅的一边,可见当时林语堂对鲁迅是敬重且视其为好的盟友的。后来,两人都避居上海,专门以写作为生,原以为交往会越来越深厚,却没料到彼此之间萌发的不是情谊,却是矛盾。林语堂和鲁迅手中握的虽然都是笔,其走向却不一样了。但真正把喜怒流于脸面的却是一件小事。1929年8月28日,“南云楼风波”使得鲁迅与林语堂因误会而疏远了。据鲁迅日记:“二十八日……晚霁。小峰来,并送来纸版,由达夫、矛尘作证,计算收回费用五百四十八元五角。同赴南云楼晚餐。席上又有杨骚、语堂及夫人、衣萍、曙天,席将终,林语堂语含讥刺。直斥之,彼亦争持,鄙相悉现。”(余趣摘编)
       
       ●毛泽东《词六首》发表始末
       1962年5月,毛泽东的《词六首》在《人民文学》第5期发表。究竟是谁向《人民文学》推荐了这些战争时期未曾发表过的诗词?或者,《人民文学》编辑部是如何组到毛泽东的作品的?1958年,《人民文学》主编张天翼、陈白尘听说邓拓同志那儿藏有毛主席未曾发表过的诗词,便派编辑去拜访邓拓,说明意图。原来,文章、诗词、书法俱佳的才子邓拓在《人民日报》总编辑任上,同毛主席有经常的交往,包括笔墨交往。后来虽然卸任了,毛主席某些未发表的诗词仍珍藏在他那儿。邓拓慷慨应允了《人民文学》之求。编辑部的同志们读到从邓拓那儿拿来的毛主席十几首未发表的词作均雀跃欣喜。但是正像邓拓所说,这些词如欲发表,需送毛主席亲自过目审定。编辑部遂由一位擅长书法的编辑将词作工整抄写一遍,并起草了一封给毛主席的信,要求发表这些词。信由一位编辑送往中南海中央办公厅转呈毛泽东主席。事隔四年之后,1962年五一节前夕,《人民文学》编辑部喜接中央办公厅电话通知:主席已同意发表他自己选定的六首词,并亲笔写了小序,请速派人取稿。这就是1962年5月,毛主席的六首词和新撰的讲述作品如何诞生的小序在《人民文学》发表的经过情形。编辑部送呈的稿件,有个别词句主席做了改订。如《采桑子》词中“但看黄花不用伤”句改为“战地黄花分外香”。《减字木兰花》词中“雪里行军无翠柏”句改为“雪里行军情更迫”等。(舒坦摘编)
       ●冯亦代与黄宗英的恩爱情话
       “小妹:……奇怪,我们清晨醒的时候,也会差不多。我也不喜欢‘焐被头’,一醒就要起来。但最近醒了也可以躺一会儿,为的是可以想你。……让脑子闲着是难受的事情,但我现在就没有闲了,因为我可以思念你,这时候你在做什么。……Hug you,forever!二哥”。“二哥:我今天一整天坐在阳台竹椅上做针线,从阳台上可以看到邮递员骑车进胡同挨门送信。没有你的信,还是没有你的信。我只担心你病了。……我不该这么痴,我又不要求什么。如果,你说你只能一个月半个月或半年给我写封信,就跟我直说,我也用不着天天往那忽晴忽雨忽冷忽热的阳台上傻坐着了。……I miss you somuch.yours小妹”。如此甜蜜的情感、这样热烈的对话,如果你以为只会发生在年轻的情侣之间,那么你错了。上面这两段文字,是冯亦代与其第二任妻子黄宗英的书信。二哥者,冯亦代;小妹,黄宗英也。“二哥”“小妹”,这是他俩互相之间的昵称。两人1993年底结为伉俪,此时冯亦代已是80岁高龄,而黄宗英也已经68岁,两人的相知相恋造就了中国文坛一段佳话,而两人的这段黄昏恋,在热烈程度上,丝毫不亚于年轻人,也许正是这样的热情,让他们到了晚年,还能继续创作。(郝志摘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