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联播
●《当代世界文学》出“中国专刊”
近日,英语世界中历史最悠久的世界文学类杂志《当代世界文学》推出了“中国当代文学专刊”,登载了食指和陈东东等诗人的作品以及张柠、张清华、张颐武等批评家的评论文章。《当代世界文学》于1927年创办,如今这个杂志社与北师大文学院以俄克拉荷马大学孔子学院为平台,建立了合作关系。其6月份的“中国当代文学专刊”还宣布将建立“纽曼中国当代文学奖”。该刊的推出也引发了作家、批评家们关于中国文学与世界文学关系的讨论。据俄克拉荷马大学委派的代表,汉学家Stalling介绍了中国当代文学在海外的境遇:“美国读者已经品读过北岛、苏童、谭恩美的作品,残雪的作品在美国也越来越流行。”《当代世界文学》(WorldLiteraturetoday)是英语世界中历史最悠久的一份世界文学杂志,由美国俄克拉荷马大学学者Roy TempleHouse在1927年创办,最初名为《海外书览》(BookAbroad),1977年改用今名。该杂志主要刊登当代世界各国优秀文学作品,发表相关作家、作品的评论,报道学类图书出版及学术会议的信息等。鲁迅、丁玲、王家新、哈金等重要中国作家都有作品在该杂志上发表或受到评论。(舒坦摘编)
●苏童将与德国文学家互访
中国当代文学先锋派代表作家苏童和德国知名文学家米歇埃尔·罗斯博士,将作为两国代表互访两个半月。互访期间,两位作家将用笔记录下各自在对方城市的所见所闻和所感所想,并不定期通过网络博客和两国报纸发表。据介绍,罗斯博士在南京期间,该市旅游局为他精心编排了“历史古都游、文化休闲游、度美食养游、民俗风情游”四大主题旅游线路,全面展现南京悠久的历史文化和美丽的城市风光,使他亲身探寻文化遗存,感受纯朴民风,体验旅游产品,领略城建风光,过足当“南京人”的瘾,让他把对南京的美好印象跃然于纸上,成为新时期的《
马可波罗游记》,然后以德、中两种文字发布在网络博客上,中文译文会刊登在南京的报纸上,让南京市民也能欣赏到来自异国作家的文采。同时,南京市将在九月底举办两位作家的作品朗诵会,并筹划作品集结出版,使之成为继美国旅行作家骆一康(ROY KESEY)撰写《外国人看南京》一书的姊妹篇,以让更多的外国人通过名家的作品认识南京这座历史文化名城。(王玲摘编)
●汉族最长民间史诗出版
由一位闯关东的山东老人临终前讲述、历经3位整理者6年搜集、整理的长篇歌谣《王宝川下关东》一书,最近由吉林文史出版社出版。该书以近9000行的诗歌方式,讲述了清朝后期山东农民王宝川一家几代人闯关东、开发东北、抵抗侵略的艰难历程。有关专家称,《王宝川下关东》是迄今发现的中国汉族最长的一部民间史诗,是口头文学的重要文化遗产。以往中外学术界一直认为,汉族没有自己的民族史诗。上个世纪80年代初期在湖北神农架地区发现的《黑暗传》,被认为是汉族首部神话史诗,其长约5000行。而《王宝川下关东》全书近9000行,可以说是继《黑暗传》后汉族又一部民间史诗,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著名民俗学家、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曹保明说:“《王宝川下关东》是东北地区迄今为止最长的一部民间史诗,也是汉族迄今发现的最长的一部史诗。”他认为,这部史诗故事情节感人,读起来朗朗上口,记录了汉族闯关东的历史事件,以丰富的关东文化风情,饱含深情地表述了山东人开发东北、中原民族与东北民族的融合,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是重要的口头文化遗产。(舒坦摘编)
●余华荣获杭州市授予的文艺突出贡献奖
知名作家余华7月11日被杭州市授予“文艺突出贡献奖”。出生在杭州的余华于2005年加入杭州市文联,成为杭州市文联创研室专业作家。据悉,今年获得“第三届杭州市文艺突出贡献奖”的共有10人,均是近年来活跃于杭州文化领域、为杭州文化做出突出贡献的佼佼者。其中包括铜雕大师朱炳仁、国家一级舞蹈演员金艳、国家一级导演展敏、知名编剧赵遵生等。据介绍,杭州市委、市政府将对获奖的10人予以每人2万元的奖励。(张丽摘编)
作家声音
●林白称文学就是自言自语
著名女作家林白近日做客“上海大学文学节”,与学子们展开交流。林白在演讲中一如她的小说,关注个人生活状态。在演讲中,林白表示,文学不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以言语表达的,“只有在黑暗中、于无声处,我才能与文学相逢。”林白说,文学就是一个人拉上窗帘在房间里自言自语,“作家的生活有时形同幽灵”。林白对自己的基本定位是一个生活的旁观者,“我常常无法顺利地进入世俗生活,对大多数事情都缺乏兴趣。就连女人最喜欢的逛街购物,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王玲摘编)
●马原眼中的先锋作家
作为1980年代中期先锋小说叙事革命的代表人物,马原曾以著名的“马原的叙事圈套”消解了此前人们所熟悉的现实主义手法所造成的真实幻觉,成为以后作家的模仿对象和小说实验的起点。如今,作为同济大学文学院的教授,马原谈起先锋作家,仍有他的不同见解。他说:“我们现在都不算先锋文学,顶多算是后卫文学、守门员文学;韩寒、安妮宝贝他们也就是中场,先锋永远是最年轻的。”马原认为先锋文学只是理论家们的命名,而“其实我们都是截然不同的,只是在无情的历史之下,都被‘先锋’的大帽子扣住了。”谈到和自己同一时代的作家,马原明显充满感情。“我们都是在1980年代初就认识了。真的完全不一样,格非优雅、书卷气,是我们当中最有学养的一个;孙甘露的小说充满诗意,我曾经试过把他的小说随便摘下一段来,分一下行,就是一首诗;莫言则汪洋恣肆,一直很大气。就算是苏童和余华,都是江南才子,一个出生在苏州,一个生在海盐,两地相隔还不到一百公里,但是文风截然不同。苏童是温婉细腻,比女人还女人;余华则特别狠,早期的作品里不停地杀人,特别神经质。”(王玲摘编)
●王安忆称苏童写作有积养
今年第六期《西部·华语文学》上,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作协主席王安忆在一篇《文学谈话录》中,用了较大篇幅谈到了她眼中的我国当代作家。她在谈到苏童时说,苏童的写作有一个积养,看了大量的小说,尤其是那些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因而他很会起小说名字,比如《妇女生活》,《红粉》,《园艺》等等。王安忆认为,苏童的小说起步较高,一开始就写得很好,同时写作质量一直稳定。“他最早的小说,也是追求古怪的、离奇的,后来越来越平实。这两年短篇也写得很好,我觉得他越来越好的地方,在于他已经不到怪的里面去找,他开始走到朴素的材料里面。如果把他的东西从时间排序上看,他有很大进步”。在她看来,“苏童也像迟子建一样,也是属于精力特别旺盛的。他会一直写下去,他可能会写出很差的东西,但并不妨碍他继续写出好东西”。(小墨摘编)
●张炜担心网络写作会让文学消亡
著名作家张炜日前在接受采访时说:网络写作是不同的写作,它也有它的优长。从古到今是否可以这样概括:工具变得越来越巧妙越来越灵便,文学作品的数量也随之增多,品质也在改变,但却不一定是越变越好了。其实文学写作无非是这样:用文字组成意趣,它一句话的巧妙,思想的深邃,着一字而牵连大局——这一切都得慢慢想才行,要一直想好了,再记下来。这个过程太快了不行。速度快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要催促和破坏思想了。显而易见,现代写作工具的速度在催逼艺术,催逼它走向自己的反面,走向粗糙的艺术。实际上,许多古老的艺术门类就是这样,它一旦离开了对原有的生产方式的维护,背弃了这种方式,也就开始踏上了死亡的道路。它会慢慢消失。文学似乎仅仅是一种写在纸(竹简、帛)上的、一种语言的艺术,这个事实是有目共睹的。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发出惊呼,说文学阅读正在被其它的方式所取代。他们这是在悲叹文学的命运,它极有可能迎来的最终的消亡。如果文学作品的阅读过程中没有了文字和语言的深刻感受,没有了关于它的快感,文字和语言就真的只能成为一种代码和符号,它在使用中也就与一般的现代传媒没有了根本的区别。既然没有区别了,文学又如何能够存在、如何具有存在的必要呢?(袁芳摘编)
●王小鹰认为应以正确的心态面对高考
2007年高考结束后,著名女作家王小鹰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高考,恢复了我们曾被剥夺的权利。”“如果不上大学,我不会成为作家。”回忆起30年前的复习迎考,王小鹰向记者披露,1966年,他满怀希望准备高考,甚至连报考志愿也已选好,可一场浩劫,使他在11年后才圆了大学梦。在上山下乡的大潮中,王小鹰到安徽黄山茶林场务农,1972年才调回上海。回城后,王小鹰被安排在上海机电设计院,从事晶体管和脉冲线路技术工作。1977年王小鹰参加高考,考入华东师大中文系后,王小鹰如鱼得水。“那时的大学有很多大师级的教授。如我们学校就有施蛰存、钱谷融、徐中玉……记得听大课时,在能坐二三百人的教室里,大家都争抢前排的座位。”上课之余,王小鹰如饥似渴地一头扎进中外名著里。1981年,她的第一部小说集《金泉女和水溪妹》出版。王小鹰称,当初报考大学时没有功利性,只想多学知识,丰富人生,提高学养。可是,如今不少人面对高考带有太强的功利性。其实,人生就是一场考试,高考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我们应该以正确的心态去面对。我想还是要像奥运比赛那样,提倡努力奋斗,努力向前的精神。即便一时失利,也不要一味埋怨。(舒坦摘编)
作品快递
●陈希我《抓痒》出法文版
陈希我的长篇小说《抓痒》将在年内推出法文版。近日,在法国汉学家巴彦的推荐下,法国理由出版社与陈希我签订了出版协议。小说《抓痒》讲述了一对富裕起来的年轻夫妻在麻木婚姻中的挣扎,他们在网上开始变态的游戏,而回到现实中时依然是陌生的夫妻。该书曾入围本报推荐的“100本好书”,以及2004年“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提名。汉学家巴彦曾将老舍、苏童、毕飞宇等的作品译到法国,此次又将《抓痒》的翻译纳入日程。陈希我告诉记者,当巴彦向法国出版界的朋友讲述《抓痒》中的故事,他们大多对故事中呈现出来的现代人的危机瞠目结舌,表示故事已超出了他们对当代中国人的理解。陈希我认为,法国人比较喜欢表现奇特的男女情爱也是这本书能够得到出版商青睐的原因。(舒坦摘编)
●贾平凹新作《高兴》关注拾荒族
陕西作家贾平凹近日完成了长篇新作《高兴》,这部取材自真人真事的小说用纯北方语言的“口述体”,讲述了社会最底层“拾荒族”的生活。据悉,为了写作这部小说,贾平凹深入西安南郊的“拾荒村”采访,和那些乡党们拉家常,甚至同吃难以下咽的“粗糙食品”……《高兴》预计今年10月份第5期《当代》双月大刊将一期刊完,随后作家出版社再出单行本。(袁芳摘编)
●叶倾城《不要脸要趁早》出版
作家叶倾城的散文集《不要脸要趁早》日前由哈尔滨出版社出版。《不要脸要趁早》分为《爱得像一颗猕猴桃》《我还能怎样地想起你》《杀鸡杀鱼直至杀夫》等五辑,由70多篇短小精悍的美文和随笔组成。文章记录了日常生活中活生生的人与事,如《不要脸要趁早》中小女孩抢别人男友、《逼婚记》中女子逼婚,庸常小事一经叶倾城犀利而凄美的文笔,便成了直抵女性读者敏感而纤弱内心世界的锐器。叶倾城说,这些日常故事七分源自现实生活,三分来自虚构,“我不是一个想象力出色的作家,而且常常觉得,真实生活比小说更精彩动人。我只是把我所见的人与事加入我的观点记录下来。”叶倾城常把写作比做一场无怨无悔、热烈的恋爱,“所有女子都知道,最好的爱情不见得会通向婚姻,但我们还是宁愿无怨无悔、热烈地爱一场。写作,也大抵如此。至于有好故事却写失败了,也是一种遇人不淑。”对于自己的创作,叶倾城并不乐观,“正如恋爱也会有失恋的时候,我的写作也有可能会中断。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也许有一天,我突然不想写了。”叶倾城说,她写作的动力源自强烈的倾诉欲,“我是我认识的人中间最爱说话的人,当然我识人有限,我有满腹心事要诉说。周围人都听烦了,因此我转向了读者。另一个原因是,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相似的心。如果你看我的故事曾流过泪,那是因为我写出了你的伤悲。我愿意乐此不疲地写出你的悲戚。”(王玲摘编)
●《八大胡同捌章》为八大胡同立传
作家肖复兴创作的散文集《八大胡同捌章》日前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肖复兴称,随着近年日渐加快的城市改建步伐,八大胡同行将在人们视野里消失,这次对八大胡同的个人感性记录权当为其立传。八大胡同是老北京花街柳巷的代名词,位于今天前门外大栅栏附近。清末民初,八大胡同因妓馆密集而成一大销金窟,并因其曾是赛金花和小凤仙等一系列传奇人物与故事的发生地,至今仍常被人提及。《八大胡同捌章》全书共八个章节,作者从历史的角度,讲述了八大胡同的兴衰始末,其中穿插了普通妓女素兰、英子等人的动人故事。与此同时,作者还罗列了大量有关八大胡同的详细户籍资料、地理原貌,佐以黑白图片,为行将消失的八大胡同留存了一份详细的记录。肖复兴说:“八大胡同,不仅仅是销金窟、风流地,它同时也是那个时代经济文化和政治的一面镜子。要想了解老北京的历史,哪里能够迈过它?”(袁芳摘编)
文坛点摘
●冯雪峰幕后操办鲁迅丧事
1936年10月19日清晨5点多,冯雪峰接到周建人的电话说,鲁迅病情很不好。他立刻打电话给宋庆龄,约她赶紧去鲁迅家。但等冯雪峰赶到时,鲁迅已在半个多钟头前逝世了。随后宋庆龄也到了。冯雪峰要求宋庆龄参与筹备丧事,因为他的身份不便公开出面。接着,他又与宋庆龄、周建人等商定了治丧委员会的组成,由冯雪峰执笔写下共有9人的名单:蔡元培、马相伯、宋庆龄、毛泽东、内山完造、A·史沫特莱、沈钧儒、茅盾和萧三。冯雪峰还起草了《讣告》。《申报》等不少中文、日文报纸都刊登了《讣告》。但只有10月20日出版的日文报纸《上海日日新闻》刊有治丧委员毛泽东的名字,其他报纸都不敢披露。冯雪峰把这不幸的消息报告了潘汉年,潘又报告了党中央。中共中央和中华苏维埃中央政府联名向许广平发了唁电。冯雪峰奉命参与丧事的办理。当时,外人只知道周建人家中有个神秘的“陕北来人”躲在幕后操办丧事,公开露面主持丧仪的是宋庆龄、蔡元培和沈钧儒等。(舒坦摘编)
●陈独秀曾提议删改《
红楼梦》
1917年8月1日《新青年》第8卷第1号中,陈独秀在《三答钱玄同》的信里写道:中国小说,有两大毛病:第一是描写淫态;第二是过贪冗长(《
金瓶梅》、《
红楼梦》细细说那饮食,衣服,装饰,摆设,实在讨厌!)。这也是“名山著述的思想”的余毒……至于普通青年读物,自以时人译著为宜。若多读旧时小说,弹词,不能用文学的眼光去研究,却是徒耗光阴,有损无益。在亚东图书馆1921年5月出版《
红楼梦》时,应老板汪原放之托,陈独秀写了《红楼梦新叙》。在陈独秀看来,《石头记》(《
红楼梦》的早期版本)并不是十全十美的。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该书有许多琐屑可厌的地方。他说:“我尝以为如有名手将《石头记》琐屑的故事尽量删削,单留下善写人情的部分,可以算中国近代语的文学作品中代表著作。今后我们应当觉悟,我们领略《石头记》应该领略他的善写人情,不应该领略他的善述故事;今后我们更应该觉悟,我们作小说的人,只应该作善写人情的小说,不应该作善述故事的小说。”(晓苏摘编)
●钱基博用“59分”敲打穆时英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钱基博执教于上海光华大学,任国文系主任。一次,他批给穆时英“基础国文”一科的分数为59分,需要补考。穆时英去求钱基博加分,钱基博不买账,坚持原立场,气得穆时英啼笑皆非。其时,穆时英虽为光华学生,但已成名,写有短篇小说《南北极》,发表于当时最负盛名的《小说月报》,蜚声一时,被誉为崛起的青年作家,十分吃香,各家杂志争相约稿。偏偏这么一位成名作家,国文成绩居然不及格,而且只差这意味深长的一分,可想穆时英那会儿的郁闷。钱基博用“59分”敲打一下已有文名的穆时英,告诫其不要以为发表几篇小说就如何如何,您的国文基础还欠火候。之后,穆时英发愤学习国文,成为了我国现代著名的小说家。(舒坦摘编)
●柏杨的狱中书信彰显悲悯情怀
以《丑陋的中国人》一书闻名海内外的柏杨,多年前在台湾狱中写信给他亲爱的女儿,信中自然流露出他内心的悲天悯人之情。信一:佳佳:吾儿,你要马上去买一份(或数份)十月四日的《青年战士报》,在第七版登有屏东县林月华小妹、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患血管瘤的消息和照片,她在照片中露出可怕的病腿在哭,爸爸看了也忍不住在哭。吾儿,你要帮助她,使她早日治愈,她不过是为了父母贫穷,便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亡而呼天不应……这小女孩就是我心中的小女儿,我能看到她得救,死也瞑目。爸爸七四.一O.一三。信二:佳儿:有一件事嘱儿,报载竹东镇大同路七一O巷十二号的徐佳银小妹,右腿红肿得跟腰一样粗,家产已经用尽。看后落泪,爸爸不便寄钱,希吾儿速给徐小妹五百元(爸爸还你),此钱虽杯水车薪,但是表示人情温暖和对她的关心,盼能提高她的求生意志。爸爸七六.一一.一六。(余章摘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