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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坛文丛]用耳朵感受风景
作者:付小维

《词刊》 2007年 第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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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旅词作家陈道斌新近创作的一系列山水歌词里渗透的音乐具有东方的神韵与现代意蕴,引领人们步入音乐的梦乡,忘却尘世纷扰,给心灵带来静谧与想象。“香格里拉”、“月牙泉”、“泸沽湖”、“丝路花雨”……于是成了耳朵与心灵神往的地方。
       
  这一系列山水歌词作品是陈道斌根据多年的构思与创作,将一系列具有人文内涵的景点,把自己独到的思考,以现代诗歌的形式创作出来,并呈现出具有历史沉淀的人文与风情。
       
  其中《梦中的卓玛》,使用的是西藏的诵经和赞美诗,歌词通过一个梦境展开:“我梦见个姑娘叫卓玛,她说她的家在遥远的拉萨,她说我该去她的家,她说她会带我去见布达拉。记住了梦中的卓玛,记住了梦中她说过的话,我千里迢迢来到拉萨,到拉萨城里来找她。见过了拉萨多少卓玛,可每个卓玛都不是她;夜晚我点燃香火,去问布达拉,远处传来阵阵鼓声,却没有回答……”。也许有人会说,用耳朵来感受风景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其实,这些歌词中的音乐感觉带来的享受,就像一系列社会歌词,是无法描绘的风景,这风景绝对是中国的,却又是游人无法观瞻的。
       
  在《梦回月牙泉》里,神秘莫测的月牙泉飘渺如诗,由远而近的乐声如泉轻泻,缓缓流淌进心湖,诉说着大自然柔情。碧波荡漾中,有多少企盼和坚持?有多少深情和故事?一曲而终,梦回现实,但人的心,已变得清澈。思绪不经意就游走于美丽的虚无、生命、理想与现实之间:“西出阳关,还要走多少年,驼铃声声,带去我的思念。你可曾听见,你是否看见?千里迢迢,我来到你身边,带着我对你最真的爱恋。就让我看看你,这沙漠的眼,也许只有梦里,才能看清你的脸……”而那首翩翩飘来的《丝路花雨》,却带来一个流传很久很久的飞天传说以及大漠的苍茫与驼铃的摇曳:“一千缕情丝,编织一条路;一万种风情,描绘一个梦。千年的花雨,飘飘洒洒,把多少儿女的情怀牵动。一千缕情丝,编织一条路;一万种风情,描绘一个梦。千年的丝路,悠悠远远,把多少英雄的故事赞颂……”而《新康定情歌》则在那首古老情歌的音韵里:“裁一朵溜溜的白云,给你做一件梦的衣裳,骑上溜溜的马儿,踏着歌声寻找你的芳香。山上那溜溜的月亮就像你害羞的脸庞,那一支溜溜的情歌,今夜我要轻轻对你唱……”一种既乡野又传神的韵味,让人想起银色月光下,一对青年男女在跑马山上放歌的场景。
       
  浪漫的《成都往事》里流淌着一种蓝调的风情,将成都这天下最休闲的城市浪漫定格:“又回到南河边,我寻觅,体会一种缠绵。啊!芙蓉城,分别了这么多年。你如此美丽,仿若在梦境,撑着伞,在雨巷流连往返。往事又浮现,今天的你,是否还记得?龙门阵里的笑脸,还保存着一张天真的容颜……”《泸沽湖》清波荡漾流向远方;《梦桂林》——桂林,刘三姐的故乡,哪里少得了动听的山歌,歌声里有热情,更有柔情和纯情:“梦桂林,一江水;梦桂林,万重山。梦桂林,一帘雨;梦桂林,爱永远。不知道想了多久,不知道想了多少年?我的目光融化了那片山色,是否我就已经走进你的画卷。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远?我的心灵融入了那片烟雨,是否我就已经走进你的缠绵。一弯漓江月,诉说人间多少浪漫;一襟七星岩,装点岁月多少画卷……”漓江的山水,本身是一首柔美的诗篇,而音乐像一支神奇的画笔,为我们展开一幅天然的画卷;音乐像一双无形的手,为我们抚去满心的疲惫。
       
  也许陈道斌想通过他的歌词,为我们营造一个神秘的秘境,然而这些不仅是有着美丽景致地方,它在历史长河中积淀下来的民族文化底蕴才是它的魅力所在,相信在作品中,我们梦中久违的秘境,离我们其实很近很近。它就在你我的耳畔,只要你用心去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