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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坛文丛]新作点评:礼赞孝新敬老的美德
作者:刘钦明

《词刊》 2006年 第0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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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日:“夫孝,始于事亲”,“母取其爱”。这是说:人们行孝的方面很广博,首先从侍奉自己的父母开始,而侍奉母亲尤融以爱。缘此,历来的文艺作品中,多以赞颂母亲命题,歌曲作品更为明显。例如:《世上只有妈妈好》、《烛光里的妈妈》、《妈妈的吻》等。母亲,往往还是神圣、光荣、伟大的代名词。例如:《祖国,慈祥的母亲》、《母亲——中国》、《母亲河》等。近读新作《妈妈》(载《词刊》2006年6月号,歌词附后),也不失为一首颂扬母亲的好作品,且礼赞了敬老的美德,难能可贵。
       
  “妈妈老了,老成家中的宝。”这首词的开篇即别有新意,既开宗明义,又彰显孝心,颇为出彩。我文明古国历来崇尚敬老,传统文化讲究长者为尊。“老骥伏枥”、“老马识途”、“老当益壮”、“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有很多这类句子便是用来形容老年人价值的。作为高堂老母,在儿女们心中更是无价宝了。人们深深懂得:“百骸未成人,十月怀母腹;乳哺经三年,计血耗千斛”;人们尤念念不忘:“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报亲恩,尽反哺,正是为人之本。人间至痛莫如“子欲孝而亲不待”。家有老母健在,该是何等的福气!这首词虽未具体描写儿女如何尽孝,然一句“老成家中的宝”(包括副歌中的重句),已饱含其拳拳孝心和殷殷孝行。正所谓“大音希声”,这也许留有更多的想像空间——在那清晨或黄昏的街心花园,老妈妈安详地坐在轮椅上,被小辈们推着、簇拥着前行;在庆祝“喜寿”(七十七岁)或“米寿”(八十八岁)的盛宴上,老妈妈在儿孙们欢唱的“祝您生日快乐”的歌声中,欣慰地吹着硕大蛋糕上的红蜡烛……真是人间天伦之乐尽在不言中。
       
  慈孝之心,人皆有之。母爱,似更为浓郁,不说上述的“十月怀胎”、“三年哺乳”,仅就对儿女的操心牵挂,就令人动容。有道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这首词正是在这方面作了生动的描述。“儿孙们无论走到哪里,都像小小风筝在她目光里飘”、“儿孙们无论离家多远,都像小小船儿在她心海里漂。”这些质朴、形象的语言,真切地表达了慈母心系儿女的骨肉亲情。第一段的后两句更为传神,一位慈祥老妈妈的形象,鲜活地展现在人们面前:“小路弯弯留下她牵挂的守望,溪水潺潺吟唱她思念的歌谣。”歌词讲究塑造形象,这两句既营造了借景抒情的视觉形象,又构建了以声传情的听觉形象。即让人们既看到了她“守望”的身影,又听到了她“思念”的吟唱。当今时代,无论是乡村还是城镇,“游子”多多,该有多少妈妈在守望和吟唱!“万水千山隔不断骨肉的亲情”,“游子”当有心灵感应,想必会在“夜半的梦中回到她温暖的怀抱”。
       
  孝亲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现实生活中,确不乏该词所颂扬的事例。但也不可忽视一些负面现象,比如,把老人当成累赘或包袱者,即不在少数;有的“新生代”甚至鄙视老人。近日有媒体以《大学生不孝,拒贫母入校》为题披露:时逢端午节,某大学生的母亲,从农村带着粽子来看他,然这位学子,竟不让母亲进校门,嫌丢人!(大意)这类忤逆,当遭指斥。试问,一个连亲娘都不认的人,在社会上将怎样待人处世?
       
  “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是来自母亲。”(高尔基)人间最甜美的呼唤是妈妈!
       

       
  妈妈
       

       
  妈妈老了,老成家中的宝。儿孙们无论走到哪里,都像小小风筝在她目光里飘。小路弯弯留下她牵挂的守望,溪水潺潺吟唱她思念的歌谣。
       
  妈妈老了,老成家中的宝。儿孙们无论离家多远,都像小小船儿在她心海里漂。万水千山隔不断骨肉的亲情,夜半梦中回到她温暖的怀抱。
       
  啊……妈妈老了,老成家中的宝。妈妈老了,老成家中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