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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亮相]写 真(外三章)
作者:朱建平

《散文诗》 2008年 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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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上海旧情复燃,我穿过时光隧道,用白色的纺纱还原单相思的孤独。一些可以重复的生活,很轻易被灯光和电脑搞定。
       回忆如此熟悉,今夕已是往昔,或许克隆的是我经历过的梦境?我希望被硬件的病毒传染,被完美无缺的复印机吸附一遍。无可救药。
       我手里的折扇滑向地面,梧桐叶如荧光中散落的鸟巢。影子鲜活,而灵魂却封锁进了一面靠墙的镜框里,独自燃烧。
       开在春天里
       把什么放进春天可以开得像花一样无邪?河流、草原、大地、记忆、誓言……在目光与心灵从容不迫面对时,一条顽皮的鱼游进我的掌心里,草绿色的线路绵延,你无法再去遗忘些什么,春天一点都不造作。
       是泥土的父,河流的母,让我的智慧与生命无限裂变庞大,这是奇迹。流动的表层下沉默的谎言,遗憾的是,我并没有为此而感到羞愧,被温暖腐蚀的软骨依然喘息着讨要饥渴。
       我两手空空来到这世界,我必须往前走。骡马一样赶着,清泉边没有车前子,没有长胡子的草,我印下的花瓣变成了一把白色的石膏。
       我想我是不走运的,我时刻在描绘属于我的王国;而那些咧着雪白牙齿的嘴,除了淹没的昨日城堡与我痛苦的笑,还有黑鸽哨的鸣叫。
       一望无际的盛开里,我记得珐琅长在一本金色的书籍里,很有趣。时光之夜荒谬而无与伦比的美丽。我把一切交给你,交给正忙于产卵的河水,一路甜得发腻的大山,蜜蜂发红的耳垂柔嫩而温顺,像光束里飞舞的一曲曲歌谣。这时,我看见了,一只可怜的毛毛虫,正悄悄地,悄悄地打破花叶上的一层露珠。
       村庄的另一面
       顺着乳燕的出生轨迹逃遁,时间拖着扫帚肥胖的尾,我发现,在乡土的潜伏期里,我可以瞬间就被磨去棱角,很多风物,泛起特异的美。
       山痴痴地等着,等我捏碎一张车票,等快要干燥的麦穗涂上思念的毒药,被一条黄色的蛇拦住的鞋子,通过电话号码的活动规律,晚归的爱被一次次分解消耗。
       村庄的另一面,一根小小的冰棒,流着炙热的泪。
       告诉我
       我不需要理由,你在我梦里出现的时候,我就说,我不需要理由。
       一个人踩着灯光的时候,没有人为我用指头点出一条最近的路。
       许多年前,我还是个孩子,是一分钱就能换来快乐的年龄,对于村庄,狼外婆的故事让我在那个场景里匆匆忙忙,惧怕有时也变得可笑。
       秋波闪过,我是溅起的泥浆立体的准星,所以我打算来时,坐着雪白的地铁,它会有许多纯洁的话只说给我一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