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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情结]往事
作者:盛景华

《散文诗》 2003年 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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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乐颂——观小泽征尔的激情表演
       一支魔杖统治着灵与肉的交响
       每一次挥动 都会掀起翻滚的林涛 每一次起伏 都能展开浮云似的梦幻
       徐缓如舞者的足尖 轻叩音乐的水面 激越如雷电狂风 震颤大地与苍天
       所有的呻吟 并不是来源痛苦 所有的呐喊 并不是因为愤慨
       征服音乐 占领幸福 将疾风暴雨梳理成温顺的河流 流向季节深处“小鸟天堂”的畅想
       音乐响起 飘浮心灵之上 目光如绸似水柔软
       浪涌波翻 是纤纤十指在琴键上舞蹈 一行行诗情 题咏朗月临照的沙滩
       远远的的山峦 起伏万千诱惑 卧云含黛 撩拨登临的向往
       有杨柳溪 有桃花岸 绵延十里黑森林 深藏小鸟的梦想
       每一次风雨 都会发生惊心动魄的故事 每一个故事 都是一曲天地交融的歌唱
       蓊郁的林子 注定是小鸟灵魂的家园史诗般的辉煌 诞生在喷薄而出的地平线
       悲 剧
       并非所有的林子 都是小鸟的归宿 并非所有的湿地 都是小鸟的天堂
       绿荫里也有恶毒的蛇信
       绿荫里也有暗伏的枪管
       绿荫里也有死亡的圈套
       绿荫里也有张开的罗网
       既使绿荫里遍布着种种阴谋 小鸟对林子的依恋却一如既往邂 逅
       无数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定格在某一天 某一个下午的某一个瞬间
       没有想象中的慌乱 握手 寒喧 平淡得像一杯水 像一缕随风而散的轻烟
       大街上人流如织 车流如织 商店里歇斯底里的摇滚 楼群中飞翔的鸽群 都没有丝毫改变
       其实,这只是个普通的下午雨 窗
       暴风骤雨 盛产于夏季 来势迅猛 痛快在须臾之间
       浸淫炎热 漂浮在温情水面 随波逐流 任身体演奏音乐的曲线
       不知是幸福的极至 还是失意的顶点 最让人玩味的 是这张热泪滂沱的脸藤 椅
       那根喑哑的琴弦已成过去 续上新弦的吉它 还会弹奏好听的旋律
       茶凉了 却留着昨日的味道 沧桑 都沉缅于杯底
       擦亮火柴 让日子在烛光中摇曳 任思想舞蹈 去体察生命两极
       洗净茶杯上所有痕迹 然后添上开水和茶叶 再打开一本书 让那些文字组合成一个新的命题 若有人来 就打点一脸微笑 然后请他去坐 对面空着一张藤椅恋 歌
       所有的 所有的 都不复存在
       猛烈的风的鼓噪 凶恶的浪的喧嚣 乃至堆积如山的云的恫吓 以及无情的雨的鞭挞 都不复存在 看破了太多的平庸 总期待有一次如火似荼的历险 艰难及至痛苦的经历 或许正是此生最伟大的浪漫
       心灵有约 耳边有歌 当然是生命最佳的状态
       走过乎和的和惊心动魄的岁月 当沧桑遍布所有的往事 涅架在一种飞升超越的境界我·沙滩·搁浅的船
       落潮 便显出了冷漠与荒凉 我搁浅了昨夜那场风暴 太猛 太快 太突然 趁我毫无防备 甚至来不及考虑和思量 暴虐的风雨 顷刻之间 折了我的桨橹 断了我的风帆
       我搁浅了 我的感情被撕成了碎片 秋叶一般 撒满了岁月的河湾
       爱的春水 不肯承载我生命之舟 青春的陆岸 叠印着昨日的吻痕和创伤
       沙滩啊 我那封发黄的情书 如今 已被无数野性的水鸟践踏
       那只乌鸦 那只幽灵一样的乌鸦哟 忘情地站在我的心尖上 唱着悲凉
       没有春意 没有绿洲 只残余些零星的贝壳 点缀着往事沧桑怀 念
       时光流逝 是走廊上远远而来 又远远而去的脚步 清晰 如鼓点敲过
       风 鸟语 春天的寒意 都从窗口爬过来
       盛装的杨柳 桌上的信笺 轻盈舞蹈只有久远的微笑 仍和往常一样 静泊在水一方
       想随意拨一个电话 打通往事 然后相约 在久违的风景里对坐创作手记
       写诗是我很多年前常做的梦,那阵子,无论花开花落日月盈亏都能激起我的诗思,似乎随意拨一个号码都会打通灵感。我就像一棵长满触角的树,敏感如同舞蹈在风中的绿叶。
       很多年不写诗了,也许因为年龄的缘故,日益老成的我已咸了挤不出水的干毛巾,于诗是逐渐疏远了。哪怕每天跟稿子打交道,抑或与诗打交道,但诗与我就像多年不见的朋友,只有友情牵挂,却少了日夜相处的默契和交融。
       题字/丁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