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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诗歌的变迁
作者:王 冰

《青年文摘(彩版)》 2005年 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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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歌是一棵嫁接在桃树上的杏树,
       滋味就在非桃非杏间。
       20世纪二三十年代,用生命写诗——我战斗。
       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
       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这就是我——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高唱凯歌埋葬蒋家王朝。
       五六十年代,用嘴皮子写诗——我吹牛。
       不见早稻三万六/又传中稻四万三/繁昌不愧是繁昌/紧紧追赶麻城县。
       麻城中稻五万二/超过繁昌四万三/长江后浪推前浪/惊人产量次第传。
       七八十年代,用心灵写诗——我憧憬。
       为眺望天上来鸿/而错过无数人间月明/沿着江岸/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正煽动着新的背叛/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的肩头痛哭一晚。
       只要春天还在/我就不会悲哀/纵使黑夜吞噬了一切/太阳还可以重新回来//只要生命还在/我就不会悲哀/纵使陷身茫茫沙漠/还有希望的绿洲存在//只要明天还在/我就不会悲哀/冬雪终会悄悄融化/春雷定将滚滚而来。
       九十年代至今,用身体写诗——我做爱。
       像最坚持己见的蛋/刚出炉的饼/芳香的肚皮摊在床上/散了,结局就是//你蛮横,不讲卫生/你在应该沉醉的时候暴笑/把喉咙放在洗澡用的水龙头下/把出事的过程简化为不小心//我还是配合你放肆的姿势/那时我有需要//我们把对方视为怪物/但改变不了/眼看着自己散了/不久于人世/在蒸笼一样的清晨/彻底分开。
       未来诗歌展望,用神经写诗——我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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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艳摘自《杂文月刊》2003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