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换到繁體中文

您的位置 : 首页 > 报刊   

[万叶集]珍珠滩
作者:佚名

《青年文摘(绿版)》 2008年 第11期

  多个检索词,请用空格间隔。
       苦难是对灵魂的检验
       领悟悲剧也要有深刻的心灵,人生的险难关头最能检验一个人的灵魂深浅。
       喜欢谈论痛苦的往往是不识愁滋味的少年,而饱尝人间苦难的老年贝多芬却唱起了欢乐颂。
       痛苦是性格的催化剂;它使强者更强,弱者更弱,暴者更暴,柔者更柔,智者更智,愚者更愚。
       对于一个视人生感受为最宝贵财富的人来说,欢乐和痛苦都是收入,他的账本上没有支出。
       我相信,只要没有被苦难彻底击败,苦难仍会深化一个人对于生命意义的认识。
       索尔仁尼琴语录
       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
       世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条生活之路。
       宇宙中有多少生物,就有多少中心。我们每个人都是宇宙的中心,因此当一个沙哑的声音向你说你被捕了,这个时候,天地就崩溃了。
       献给没有生存下来的诸君,要叙述此事他们已无能为力。但愿他们原谅我,没有看到一切,没有想起一切,没有猜到一切。
       一个作家的任务,就是要涉及人类心灵和良心的秘密,涉及生与死之间的冲突的秘密,涉及战胜精神痛苦的秘密,涉及那些全人类适用的规律,这些规律产生于数千年前无法追忆的深处,只有当太阳毁灭时才会消亡。
       暴力并不是孤零零地生存的,而且它也不能够孤零零地生存:它必然与虚假交织在一起。在它们之间有着最亲密的、最深刻的自然结合。暴力在虚假中找到了它的唯一的避难所,虚假在暴力中找到了它的唯一的支持。
       选择
       晚上回家,看钱钢的《旧闻记者》。
       1937年天津沦陷,《大公报》誓不在沦陷区出一张报纸,于是辗转上海、汉口、桂林、武汉、重庆、香港……
       撤离武汉的时候,他们发表《休刊声明》:“自从暴敌进攻,我们的事业财产,已随国权俱沦,所以在汉出版,实际就是几个人,此外毫无所有,而这些人可能贡献国家者,只是几支笔与几条命……”
       撤离桂林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几十位坚持到最后的职员,背着行李,在黔滇交界的大山里徒步前行。
       在重庆,报馆被敌机炸毁,他们把印刷机搬进山洞里出报,发行量在战乱间居然有十万份。
       抗战八年,《大公报》拒绝和其他报纸一起申请由政府担保的国家银行贷款,因为报社的原则是“向不接受任何方面资助”。报纸得不到政府提供的足量的白桶纸,不得不买黑市的高价纸,及至到乡间收购手工纸。
       1945年,读者对报纸的印刷质量忍无可忍,投书批评。报纸登出《紧缩发行启事》决定停止扩大印数和增加分销点,以遏制亏损。
       钱钢写到这段时,笔端有浓得要滴下来的感情:“谁听过一家媒体对读者有这样的恳求:将阅读之报转赠亲友阅读;迄今为止单独订阅者,在可能情况约集若干人联合订阅……”
       一份报纸心甘情愿选择的困境,令六十年后的传媒人心酸眼热。
       (张刚摘自新浪网)
       教养
       我到罗马旅游,找到两条专卖古董的大街,一家一家进去看。有一家进去后,我就埋头看小雕塑、小文物,然后向一位很有风度的老先生问价钱。问了几件,老先生都说不卖,我说:“为什么不卖呢?”他就说实话了,他说:“这是我的店,你进来了,不跟我打招呼,就在那里看,然后问我卖不卖,我不卖。”在罗马,在文艺复兴的故国,不经意之间,小时候“文革知青”那种没教养,那种粗鄙的人格,就露出来,这位老人把我点醒了。
       有一次在大学厕所里正撒尿,一个仪表堂堂的青年,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是个研究生,非常帅的小伙子,立刻跑过来站在我后面大声说:“你是不是陈老师?我是从江西来的,你在江西插过队,我要跟你照个相。”我非常尴尬,因为我正在撒尿。
       出了厕所,他早已准备好了照相机,把我像人质一样一把夹住,不由分说就拍照。
       小时候,所有大人都不许我们这样对待人,可是如今变成大学里司空见惯的事情。不是对我一个人,所有他们认为有价值的或必须认识一下的,都这样,行话叫做“混个脸熟”—这就是没教养。
       (屈小明摘自《医学人文讲坛》,
       清华大学出版社)
       2008年搞笑诺贝尔奖
       和平奖:“植物也是人”。在瑞士“非人类伦理学协会”(ECNH)呼吁下,瑞士公民通过了“植物也有尊严”法案。
       物理学奖:“头发必然会打结”。一个物理学家证明了无论是琴弦还是头发,或其他任何类似的长细物体必然会自动打结。
       生物学奖:“狗身上跳蚤的弹跳能力强于猫身上的跳蚤”。就同一种跳蚤而言,狗身上的跳蚤更具弹跳能力,看来生活地点和运动能力还是很有关系的。
       文学奖:“你这个混蛋”。奖给西姆斯对“组织内的义愤”的研究成果《你这个混蛋:一部关于组织内义愤的叙事性调查报告》。
       营养学奖:“食物听上去好吃起来也好”。奖给一组英国研究者,他们证明了如果食物的声音更好听,味道就会更好。
       医药学奖:“安慰剂越贵,它的‘疗效’也就越好”。安慰剂的效果仍然是个富于争议的领域,但是科学家证实了患者在安慰剂上花越多的钱,感觉到的“疗效”也就越好。
       经济学奖:“脱衣舞女在其最容易受孕的时候能赚最多的钱”。一个新墨西哥大学的三人研究小组发现,脱衣舞女在其最容易受孕的时候挣的钱要比其他时间的平均水平高出60%。
       考古学奖:“犰狳能引发考古学灾难”。一个巴西两人小组观察到,美洲的犰狳会破坏考古发掘现场。
       化学奖:“可口可乐是有效的杀精剂”。一个英国产科医疗小组证明了可口可乐是“精子杀手”,而另一个来自中国台湾的研究小组则反对这种说法。
       认知学奖:“黏菌能走迷宫”。一个日本研究小组发现低等生物黏菌能成功走出迷宫。
       公车上的大众阅读
       从2007年6月份起,巴西首都巴西利亚启动了一项引人注目的大众阅读计划—在市中心一条主干道W3的所有汽车站上,免费为上下车的乘客提供袖珍本的文学读物。这些图书发放点有点像小型的图书馆,乘客在登记了姓名和联系方式之后,可以把书带回家去阅读,但和图书馆不一样的是,这里不需要任何借阅证件和身份证明、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连“还书”的期限都没有规定,更没有逾期罚款一说。也就是说,权当是白送了。报道说,这项计划推行了半年多以来,在民众中反响极好,巴西的其他城市正准备Copy这一模式。
       车站上小小的图书发放点,显然改变了这个城市的空间亲和力。据报道,乘客能够索取的文学读物种类非常之丰富。我对这个计划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一心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机构在运作。开始我以为是文化部或致力于文化公益的几个老字号银行所为,Google之后的结果却让我险些跌破眼镜—发起人竟然是一个屠夫!
       这个名叫路易斯·阿莫林的屠夫在挥起屠刀之前,是一个标准的文艺青年,阅读过门类庞杂的艺术和人文学科书籍。他经常说:“任何一个人只要阅读了足够多的思想家和文学家的著作,就会追问自己:我能为改进这个社会做点什么实际的事情吗?”于是,16年前,在通过屠宰业发家致富之后,他就开始投身于扫盲和文学普及事业。前几年,他曾在巴西利亚经营过一家连锁的“文化肉店”,在卖肉的同时提供文学书籍借阅。
       去年实施的这个汽车站阅读计划,是这个“文化屠夫”用从联邦特区卫生部门和西班牙大使馆募来的一笔银子张罗起来的。他认为巴西利亚的公共图书馆大多与居民区相距遥远且手续冗赘、态度恶劣、过期罚款数目惊人,对提高公民的文化素养起不到多少积极的作用,只能服务于少数时间充裕的知识分子,公共汽车站的免费小型图书馆将会很切实地改变公民的阅读状况。
       (郑卫芳摘自《哈尔滨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