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僕少卿萬元吉奏「疆事不堪再壞」疏曰:『臣待罪方郎,荷蒙簡命監軍江北。今陛辭前往,一得之愚,不敢不為皇上陳之。竊惟主術無過寬嚴,道在兼濟;官常無過任議,義貴相資。先皇帝初蒞海宇,懲逆黨用事,劉削元氣;委任臣工,力行寬大。諸臣狃之,爭意見之元黃、略綢繆之桑土。大患當前,束手無策。先帝震怒,一時宵壬遂乘間抵隙,中以用嚴之說:凡告密、廷杖、加派、抽練,新法備行。使在朝者不暇救過,在野者無復聊生。然後號稱振作,乃中外不寧,國家多故;十餘年小人用嚴之效,彰彰如是。先帝悔之,於是更崇寬大,悉反前規;天下以為太平可致。諸臣復思競賄賂、恣欺蒙,每趨愈下;再攖聖怒,誅殺方興,宗社繼沒。蓋諸臣之孽,每乘於先帝之寬;而先帝之嚴,亦每激於諸臣之玩:則以寬嚴之用偶偏也。昨歲孫傳庭擁兵關中,識者以為不宜輕出,出則必敗;然已有逗撓議之者矣。賊既渡河,臣即與閣臣史可法、姜曰廣云:「急撤關寧吳三桂,俾隨路迎擊,可以一勝」;先帝召對,亦曾及此。然已有蹙地議之者矣。乃賊勢薰灼,廷臣勸南遷、勸出儲監國南都,語不擇音,亦權宜應爾;然已有邪妄議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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