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兴下帙六十八。
起绍兴五年五月,尽十二月。
胡寅。又论遣使有害无益。
臣窃闻宰相张浚有奏论使事为兵家机谋於臣所论事理不同今何藓遂行不可救止臣待罪侍从初有所陈已荷圣知今(凌以)辅臣谋国陛下之所改颜而礼貌之者也。势难以臣故而沮其议牙不当力论致胜徒惑纷纷然臣再三思虑终未晓浚之说须至剖析闻於圣聪望陛下留神省览姑。且置之圣怀俟何葵归日与浚孰中孰否则使事之利害决矣。今则未敢求直也。粘罕(改作尼堪)总师二十馀年破大辽弱我宋虽无远略亦称善於用兵其所行事尽诡诈也。今我之虚实彼,岂不知也。尚须卑辞执谦然後足以骄其心示弱屈服然後足以平其怒乎!此遣使之无益一也。庚戌而後不遣使虏(改作敌)兵亦不来及癸丑遣使则钩引虏(改作敌)人入国熟视而骈曾不旋踵而淮南之警奏至矣。此遣使之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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