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复者,十二月二日,经由扎克勒克车齐结讷,收到贵国历法乾隆三十二年(一七六七年——译者)初冬月二十日尊处来函,已经阅悉。尊处因何缘由径向鄙人来函,而不经由贵国各边疆大员办理(依照条约关于边疆事务之规定,鄙人应与各该大员往来行文),鄙人虽然不得而知,尊处亦未于该函之中叙明,惟尊处既已来函叙述该案,鄙人兹特友谊通知尊处:查贵国属下官员呈报尊处,所称我国人葛利果里一名及贵国人董杜普与乌尔让二名,均系在贵国境内捕获等情,殊属不实。鄙人得到确报,我国人葛利果里及其同伴人等系在我国境内之边界附近游行,以便取猎,当时因与同伴人等失散,忽有贵国蒙古人等向彼奔驰而来,将其捕获带往贵国方面。至贵国之董杜普与乌尔让二人,彼等曾在此间无偏无私自由供述,因向自己贝尔肯内克卡伦回归之际,失去道路,忽而迷途,经行不认识之地方,历时颇久,卒在我国境内距离国界大约一个半俄里之处,为我方看守卡伦之俄人所捕获。嗣经由我方派定通译斯切潘将彼等向库伦遣送,行抵布尔以后,当有驻在该处之车班差派扎萨克向该项蒙古人等进行讯问,询及彼等如何行入俄境,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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