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中国自预备立宪之后,各项新政积极进行,大有一日千里之势。乃东西列强,偏于此时缔结协约,草蛇灰线,马迹蛛丝,偏又与吾国息息相通。如英日两国,缔结攻守同盟条约;那日法协约中,竟有“尊重在中国经营商业之机会均等主义”,又有“接近于两缔约国有主权、保护权、占领权之领域之大清帝国诸地方”;日俄协约中,有“两缔约国各允认中国之自主及其领土之完全与夫各国在中国商工事业之机会均等主义”;英俄协约中,有“两国对于西藏均明认中国之主权并互尊其领土之完全”。种种关涉我的条文,一时难以悉举。因此外交界上,顿时添起无数烦恼,生出无数枝节。那几桩外交事件中,要算《藏印条约》最为棘手。其余如改订修浚黄浦河道条款等,都不十分困难。就是《中日新约》,为了日俄重订和约,凡俄国在奉天南部权利,尽让于日本。日本派遣小村寿太郎到北京,开议满洲条约,奕劻、瞿鸿玑、袁世凯三位全权大臣,磋商了三五回,倒也易于就范。至于德人归我胶州海关,日本归我营口,更是容易办理。独有这《藏印条约》,自光绪三十年,派遣唐绍仪为议约全权大臣,磋商到今,首尾三年,依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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