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膏能值几?末药岂钱多?贪心如壑是疮科,惟愿将人全产往家驮。
细君心亦恨,干仆怨难磨。毁伤厨柜与炉锅,准去紫花皮袄没腾挪。
——右调《南柯子》
自从艾前川去后,狄希陈那疮疼的见鬼见神,杀狼地动的叫唤。只得将膏药揭去,末药洗净。虽然痛觉少止,那疮受了那毒药的气味,扭黑的锁住了口,只往里蚀。等那艾前川到,一日即同一年,极的个狄员外眼里插柴。等到第四日,狄员外就象卧不定的兔儿一般,走进走出,甚是心焦。等到午转时候,远远的不见艾前川,只见跟他去的那个觅汉骑了骡子回来。狄员外不见艾前川来到,问了一声,给了个闭气。觅汉把自己那怎样央他,与他那要银子立文书怎样刁蹬的情节,一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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